地上的衣服。
“我。。。我只是想邀請你一起跳舞,對,對不起。”
聲音楚楚動人,這哭腔是怎麼回事?
“白玉,這不能怪你,她要走的,你只是好心,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識情。”
“跳舞是吧?”君寧打斷那大漢,盼子瞥向上座,“鳳寨主,麻煩您讓那些樂師來個輕快點的音樂。”
鳳九盼子裡閃過不解,卻又快速回神,然後拍了下手,音樂再次響起,“我讓丫頭們帶你去換衣服。”
“不了,這樣很好。”君寧握起裙子狠狠一扯,抬頭輕輕笑著,“只要打鼓的,麻煩鼓點密集點。”
君寧低頭審視著自己衣服,抬手,毫不猶豫繼續撕著,琉璃在君寧被拉上去時,盼子才移到場上,看到君寧的行為後,只是微微閃爍著,然後抿緊唇。
君寧將裙子撕開得很大,將衣服撕到快到胸口,她到全身都倮過了,區區這些她不在乎,然後反手將手裡的布條圍在腰上,最後綁死了。
鳳九一直看著君寧,再看到君寧那身怪異的打扮時,盼中帶著打量。那胖大漢也不說話了,也只是盯著君寧,白玉已經退下了,君寧看著被空出的場地,聽著鼓聲,到某點時,君寧踮起腳尖,斜著抬起右腿放在左邊,身子旋轉,扭臀,然後反方向繼續做了遍。
君寧踩著鼓點不停換著姿勢,她這跳的的是正宗的印度肚皮舞,她也曾瘋狂迷戀了段。。。減肥。
白玉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濃,君寧笑著學著她那樣開始在場上旋轉,既然有人給了她大禮,她豈能不收?她不止要笑著收下,她還要還禮。
轉到白玉那時,君寧換了個手勢,然後在經過時,勾起一軟絲,然後快速朝著自己那桌跨著大步跳了過去。
君寧聽著不約而同的抽氣聲,低頭,嘴角含著笑,猛的抽回右手,一條白色紗布在空中飄著,君寧握緊抽回,然後輕輕朝著鳳九一甩。
“白玉!”那胖臉大漢臉色猛的一僵,起身就要衝過去,玉郎已先一步脫下外衣披在白玉身上。
那大漢看著君寧,君寧一笑,“騷瑞,我就是故意的。”
“你!”那大漢朝著君寧猛的衝來,君寧笑笑,右手拂過頭頂然後拽著白紗朝著那胖臉大漢砸去,同時快速將手裡的針從白紗下飛出。
那大漢握住白紗後,君寧立刻扯動著白紗絞上大漢雙手,那大漢看著逼近的銀針卻一時抽不出手。
“叮——”
君寧皺眉看著碎掉的杯子,然後扭頭看向琉璃,面前果然少了一隻酒杯。
“夠了。”琉璃開口,然後朝著君寧走去,君寧手裡還握著白綾,看著琉璃過來,哼了聲鬆開。
琉璃過來後,將衣服蓋在君寧肩上,一手拂開君寧臉邊的發,一邊緩緩道,“若是你不願,明日我們便離開,使這些做什麼?”
君寧一怔,剛要反駁,卻聽後邊先傳來一聲不是的,君寧看了鳳九一眼,鳳九眼中閃著悲痛,“白玉對客人無禮,關進禁室。”
“老大,這本就不能怪她!你是著了什麼道了?!”
“毒鳩!”
“阿寧,可吃飽了?”似是場上氣氛如何不好也不能撼動琉璃半分,依舊像沒事人一般,口氣一如平常。
君寧點頭。
“寨主,阿寧有些累了,今日就先到此。”
“琉璃。。。”
“多謝今日款待,告辭。”
琉璃一手攬著君寧,便出了了大廳,君寧能清楚感受到,身後的人有多悲痛。
走遠了,琉璃就鬆開手,自顧自走了,君寧站在原地看著琉璃已經轉彎了,然後才慢慢挪動著腳。
琉璃輕車熟路就尋到自己被帶來的屋子,君寧瞅著洞開的房門,黑漆漆的也不點燈麼?
君寧剛踏進門口,身後的門突然啪的合上,君寧還在莫名,就被人攬著腰往後一扯,剛接觸著一軟軟的身體後,琉璃就反身將君寧壓在牆上,低頭壓上君寧的唇,然後張嘴用力咬上。
君寧吃痛悶哼一聲,就覺嘴裡多出了一不屬於她的,唇上的牙依舊未松,嘴裡舌被絞得發疼,環在腰上的手也是同樣不溫柔的,扣緊她,力氣大的像是要捏碎她一般。
這個人在生氣,從她不請自來出現在大廳那刻,就在生氣,在她上臺跳舞時,這一直克隱的怒氣就不再隱晦起來,而是非常明顯,不再有絲毫要去隱藏的念頭了。
同琉璃處了這麼久,她雖不清楚他的所有,但有一點,她不能說了解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