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譚以琛伸手戳了戳我的額頭:“我好心過來接你,你居然一臉懷疑的看著我……討打是不是?”
我們正鬧著呢,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我下意識的循著聲源看了過去,然後如願的看到了鄒越風欣長的身影。
“我說譚老二你那天發什麼瘋 ; 非要護著這小蹄子。”鄒越風踱著步子,吊兒郎當的朝我和譚以琛走了過來:“原來,你這不讓我‘用’,是要留著自個兒‘享用’啊!”
“是有如何?”譚以琛冷哼一聲,像是要宣示一下自己的所有權一般 ; 伸手動作相當霸氣的把我摟到了懷裡:“你有意見。”
鄒越風笑了 ; 那笑容 ; 相當的欠揍。
“沒意見。”他抬起頭,睥睨著眸子看向譚以琛:“你玩兒我玩兒剩的女人,我能有什麼意見?”
譚以琛的目光又冷了一些,不過 ; 他很快也笑了。
“玩兒剩的?”他拖長了音調 ; 字裡行間 ; 滿是鄙夷的味道:“我怎麼聽說某人追了我家可可三年多,下藥灌酒都用了,最後硬是沒能碰到我家可可一根頭髮絲兒?”
鄒越風的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譚以琛可能覺得只有語言刺激,不太盡興 ; 於是他伸出手來 ; 用食指纏起了我耳側的髮絲 ; 然後把那髮絲 ; 勾到了他的鼻下。
他輕輕的嗅了一下我的髮梢 ; 狹長的眸子,笑意盈盈的瞥了鄒越風一眼:“好香。”
章節目錄 第六十三章 要我拿你怎麼辦
鄒越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細而長的吊梢眼裡,滿是怒意。
果然,對男人來說,奪妻和殺子,是最不能容忍的。
雖然我並不是鄒越風的老婆,可我好歹是他曾經盯上的獵物,如今這獵物一根毛髮都不曾給他碰過,就被他的死對頭給捕了,他能不惱嗎?
我小鳥依人般的鑽到了譚以琛的懷裡,媚著調子向譚以琛撒嬌道:”你討厭啦……”
”討厭?”譚以琛低笑著,嗓音曖昧:”你昨晚不是還很喜歡嗎?”
我裝出一副嬌羞不已的模樣,抬起小拳頭軟綿綿的砸到了譚以琛的胸口上:”壞蛋,壞死了你……壞死了!”
我們打著情,罵著俏,故意秀恩愛給鄒越風看。
”譚老二。”青青白白的變了一會兒臉之後,鄒越風輕蔑的哼笑了一聲,抬眸看向譚以琛:”聽說你和白文琦馬上就要訂婚了,文琦知道你在外面養著這麼多小老婆嗎?”
白文琦?我一驚:那天在酒店裡和譚以琛談笑風生的白小姐,居然是白文琦!
我的心瞬間揪緊了:這女的,可是個狠角兒!
當然,我沒跟這種段位極高的女人交過手,可我聽說過她。
以前嬈姐還在做人情婦的時候,她們圈子裡有個混得特別好的女人,藝名叫蔣婷婷,大家都叫她婷姐。
據說這個蔣婷婷特別的有手段,陪得了高官,伺候得了黑社會,左右逢源,撈錢撈到手軟,看得同期的其他情婦們,眼睛都紅了。
後來蔣婷婷她傍上了一個高官,這高官不是別人,正是白文琦的爸爸。
本來,傍高官也就傍高官嘛,像白文琦爸爸這種地位的男人,在外面養那麼幾個年輕漂亮的情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估摸著白文琦她媽就算知道自個兒老公在外面養女人了,她也懶得管這閒事兒。
只要蔣婷婷她盡心盡力的把白文琦她爸爸伺候好了,有的是她的好處拿。
可這蔣婷婷她心氣兒高,在各色的男人中穿梭了這麼多年,她感覺自己練就了一身的手段,這手段不拿去搏一搏”白夫人”的位子,她不甘心。
於是她就跟人家白家的正主夫人較起勁兒來了,使盡了手段,想逼著人白夫人退位讓賢。
結果呢?白夫人眼皮子都沒眨一下,直接讓自己的女兒白文琦去收拾蔣婷婷這小賤人了。
然後第二天,蔣婷婷就瘋了。
”我聽我住在蔣婷婷家對面的那個姐妹跟我說。”嬈姐跟我講這事兒的時候,眼底帶著明顯的畏意:”白文琦帶著一個男的,倆人一起進了蔣婷婷的家,然後半晚上,我那姐妹隱約中就聽見了蔣婷婷的哭聲,第二天一大早,蔣婷婷她就瘋了。”
”瘋了?”我當時還很詫異:”怎麼瘋的啊?那個蔣婷婷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才一晚上就被人給弄瘋了?”
”所以才可怕啊!”嬈姐敲著桌子:”那個白文琦那時候才十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