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屍萬段,你從我這裡一個字都套不出來,給我滾蛋!”
金鬼大聲吼叫。看起來對我的怨念還真不是一點點的深。
從這傢伙嘴裡套不出訊息,那就只能想辦法從銀鬼的身上找缺口。
醫院病房內。銀鬼昏迷了三天,我們送醫比較及時,沒有造成大量流血,斷肢也有機會重接,我站在病房內,看著面色蒼白但是已經清醒過來的銀鬼說道:“醒了啊,想活命嗎?”
銀鬼沒說話,這種沉默不像是在考慮是否要開口,倒像是在思考怎樣才能殺了我。'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殺不了我。金鬼也不行。你們要是想活命,就告訴我王大錘子在哪裡。”
說完,我同樣也沉默了下來。
銀鬼一點點挪移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深深地看著我,片刻後低聲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將所有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不僅是王大錘子的總部在哪裡,還能告訴你如今他的背後有哪些勢力撐腰,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的多。”
“什麼條件?”
能談條件,就代表有希望。
“寧中原是我和金鬼大哥所殺,但是他的亡魂逃入陰間,如今應該已經轉世為人。我要你將他轉世之後的新生體,命格換成疾苦之命,讓其一生都被痛苦折磨。你只要答應我這個條件,我便將一切都告訴你。”
銀鬼說完之後,陰沉沉地笑了,那是一種無聲的笑,反而更讓人心冷。
“等我訊息。”
丟下這麼一句,我抬腳走出了病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命師有命師的規矩,可以看做是職業操守,因為我們這一行只要輕輕一揮,就能夠將人的生命帶走,而當命師越過了這條基準線,而無法自控,就會變得瘋狂和不可理喻,如同曾經的苦毒婆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遇到我之前的苦毒婆婆,可以用瘋狂來形容,殺人絕不手軟,奪人命格如同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一般輕鬆,但是這些年來她收斂了很多,也改變了不少。
七歲那年,蛇爺,李風其實也越過了這條基準線,為了給榮國華的兒子換命,而奪走了另一個年輕孩子身上的命格。
我們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只需要一次施法,如何來約束自己,那完全憑藉的是自己的道德和操守。
今天,我想從銀鬼的嘴裡套出任何關於王大錘子的話,就必須要毀掉寧中原的轉世,人一旦轉世,其實就是另一個人。
即便靈魂相同,甚至連長相可能也會很相似,但是沒有了過去的記憶,一切都是重新開始,而我,如果奪走了他的命格,其實無異於殺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我沒有直接答應,其實就等於是拒絕reads;。
走出銀鬼的病房,門口的虎哥等著我,開口道:“即便套不出什麼訊息,其實也無妨。遲早要和王大錘子一戰,早點知道不過是早點做準備,晚點知道,我們一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點了點頭,跟著虎哥離開了醫院。盡鳥夾技。
備戰持續進行,整個妖脈和柳相如麾下的獵妖人都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中,戰爭開始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每個人心裡都是沉甸甸的。
重華殿內,黑宗老頭,寒雲道人都在,我一早被叫了過來,看見幾個老前輩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
“幾位前輩這是怎麼了?”
我開口問道。
“這是王大錘子昨晚派人送來的信,你看一看。”
柳相如點了點桌子上的信件,我拿過來一瞧,紅面金鎏,居然是一份請柬。開啟掃了一眼,隨後頓時一驚,低聲說道:“他要和我們見面?”
寒雲道人點了點頭道:“是的,西允古樓,三天後見。”
“他這是要公開叫陣,準備開戰前的交鋒。不過,您叫我來是為了什麼?”
我將請柬放了回去,黑宗老頭卻望著我低聲說道:“我們準備讓你代表我們聯軍去見王大錘子。”
此話一出,我頓時一怔,連連揮手道:“我去算怎麼回事兒?我就是一個後輩,他這一次宣戰,肯定是衝著你們幾位,我去算哪門子事情?不行不行。”
“小子,你還不明白?這一封請柬根本就不是王大錘子下給我們的,而是下給你的,他要叫陣的不是我們,而是你。”
黑宗老頭這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