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豹子等人手續的警衛,擺擺手,拒絕了鐵狼遞來的煙。
片刻後,豹子,鐵狼,馮威,昊辰,還有後面的十多人,陸續放行,站在監獄的大門前,看著陰雲密佈的天空,似乎要下雪,入冬的濱江天氣,最近半個多月一直都這樣。
鐵狼哈哈一聲大笑,摟著豹子和馮威的肩膀說:“凡子這傢伙,能力不小嗎?老子這罪行,在省城,邱爺都沒辦法弄出來,他倒好,一句話搞定了?!”
其實他那裡知道這些全是特殊局的功勞,如果不是孟凡威脅丹丹和諾嵐,鐵狼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出來,丹丹和諾嵐無奈之下,又前往省城,疏通了很多監獄管理上的關係,以及省城被鐵狼打死的那家人,各種義正言辭的訴說,人家才撤訴,鐵狼才無罪釋放。
豹子,馮威等人手裡提著一些簡單的行李,和一場棉被,哈哈兩聲大笑,掂起行李和被子,朝著遠處使勁的扔過去,說道:“走吧,找凡子去?這小子肯定還不知道我們今天出獄呢!?”
鐵狼習慣性的又呼啦下腦袋,滿臉橫肉的說:“凡子到底什麼來頭,這麼牛逼?!”
豹子搖搖頭,長長的舒了口氣,轉過身說:“兄弟們,多少年感受到外面的空氣了,這可是凡哥的功勞,願意留在濱江的有嗎?!”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下面一聲聲震耳的喊叫,十分的熱情,監獄城牆上的哨兵,緊皺著眉頭,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幫王八蛋。因為放出來他們,監獄長不止一次的發火,誰都罵,就像瘋狗一般,逮住誰就咬誰。
豹子,鐵狼和馮威三人對望一眼,大笑著互相抱了抱,然後一人一隻煙,全是清一色的兩塊五哈德門,為首的鐵狼大手一揮,說:“走吧,去濱江看看。”
話音一落,眾**大咧咧,一個個身高馬大,光頭光腦,都是一副勞改犯的樣子,朝著馬路上走去。
“喝了咱地酒啊,上下通氣不咳嗽,喝了咱的酒啊,滋陰壯陽嘴不臭……”不知道誰把遲自強的《酒神曲》這首歌給搬出來開唱的,之後,十多名剛出浴的犯人,全部勾肩搭背,猶如野狼一般,一個個五音不全的開始嗷嚎起來。
“哈哈,八年了?!”
“七年了?!”
“五年了?!”
“九年了?!”
一個個邊唱邊感慨著,看著濱江野外的荒地,一種重生的般的感覺油然而生。
“嘀嘀……”
就在這時,總有那麼一個倒黴的,一輛金盃的麵包車從鐵狼,豹子眾人的後面駛來,由於眾人互相摟著脖子,在馬路上,正好擋住過往的車輛。
鐵狼滿臉橫肉的有些不悅,嗯哼一聲,轉過身,看到一位帶著眼睛的男子,開著金盃車,對著眾人狂按喇叭,將頭探出來,喊道:“沒聽見是嗎?趕緊讓開?!”
鐵狼的臉一下子不高興了,皺著眉頭說:“咦嘿,我。日。他奶奶,還真有這麼不開竅的,兄弟們,要是我們走著回去,得她孃的到什麼時候。”
“坐車坐車……”
不知道誰在後面高喊了一句,接著,一個個瘋了似的,跑到金盃車前,嘩啦啦的拉開車門,蜂擁而上。
鐵狼哈哈一聲大笑,自顧自的走到副駕駛的門前,拉了幾下沒來開,接著不高興了,一拳砸到車門上,怒罵了句說:“草他孃的,就不能自覺點!?”
司機嚇壞了,扶了扶要掉下來的眼睛,說:“你……你們是幹嘛的?下去下去……”
鐵狼不以為然的大笑著,指了指後面不遠處濱江第一監獄,說:“看看,那裡是什麼地方?老子帶兄弟們剛逃出來,趕緊的!?”
開車的小司機嚇得面無人色,嚥了口唾沫,雙手開始打哆嗦,一時間忘了開車。
“你他孃的能不墨跡嗎?老子要趕緊回家捉姦去,媽的,這次,讓我逮著那小子,非得閹了他,連我的妞也上。”後排座上,一位老牛逼的哥們,張牙舞爪的大叫著。
聽到這,豹子會意,這些話是為了嚇唬司機的,笑了笑說:“草,別提了,我那妞早他孃的讓我給弄死了。”
“為啥?!”其他人很配合的問道。
豹子看了看司機嚇得都快尿褲子了,說道:“敢他媽跟著我給別的男人使眼色,草?!”
“這也對,使眼色就有可能被判你,該殺?!”一旁的昊辰補了一句說道。
豹子鬱悶的撓撓頭,說:“殺完我才知道,那是他表哥,剛從國外回來?!”
“哈哈哈……”金盃車內,一片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