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
助理出去後,邵景淮才放下手上的工作,拿起那張單程機票看。
這兩年,他已經去美國不下數十次了,雖然有很多是因為出差。可是隻有他知道,他只是藉著公事去找她,想碰碰運氣,也許在美國的街頭,能見到她。
但是美國那麼大,有那麼多洲,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會在哪裡。
白以橙離去的幾天後,邵景淮突然意識到,她很可能不會再回來了。這種想法讓他很慌張,他去找了蘇奈,得知白以橙去了美國陪白和睿做手術。只是蘇奈也不知道白以橙到底在美國的哪裡,邵景淮也開始後悔,為什麼那天要目送她離開而連個告別都沒有。
在邵景淮沉思的時候,剛剛離去的助理又重新回來了,好像有點為難。
“邵總,外面……”
“什麼事?”
“外面有個人要見你。”
“有說是誰嗎?”
“他不說,但是表示你一定不會拒絕見到他。”
邵景淮沒有過多猶豫,直接說:“不見。”
“可是邵總,他說你要是說不見的話就讓我告訴你他姓白。”
聽助理這麼說,邵景淮的手微微一頓,心臟也快要停頓似的。
姓白,會是她嗎?
“讓他進來吧。”
“好。”
助理出去,邵景淮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面向身後這碩大的全景玻璃。他看向外面被陽光照耀的金燦燦的高樓建築,一瞬間有些晃神。
或許是他想多了,她沒有回來。他怕抱著這點希望會讓自己又再次失望,他還是沒變,還是會在能預知到結果的時候先去否定。
事實證明,邵景淮的否定是對的。
禮貌的敲門聲過後,是一深一淺的腳步聲,還有木頭與大理石地面碰觸發出的輕聲微響。直到那個人站到邵景淮身後不遠處後,邵景淮才回頭看向他。
與白以橙相似的眉眼,禮貌紳士地微笑著,邵景淮第一眼就能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白和睿——白以橙的哥哥。
“冒昧來訪,我姓白,白和睿。”
白和睿拄著柺杖,站立的時候身體有一點點前傾,但是他整個人挺拔而有風度,若不是因為知道他之前一直坐在輪椅上,邵景淮甚至看不出他曾受過那麼大的傷。
這是兩個男人的第一次碰面,雙眼相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深意。
顧慮到白和睿不適合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