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嘿,妞兒,來,陪大爺一起睡覺。你都跟了大爺這麼久了,也該給大爺暖暖床了,不然大爺豈不是白養你了。”
然後,他換來的,就是楚含煙的一連串白眼外加聯合姐妹一起無視他。
結果,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唱征服認錯了。
他非常納悶,楚含煙怎麼就把白妞兒和蘇妞兒給收拾得那麼服服帖帖的,居然說什麼,就讓那倆妞一定照做。
這也讓他產生的濃濃的危機感。
這他要是一個不小心惹得楚含煙不開心了,楚含煙就帶著姐妹們對他一通挑逗,在他欲罷不能,即將提槍上陣的時候,直接帶著姐妹們飄然而去,直接就能讓他成為茶几上的杯具。
所以,為了未來的人生大計,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為了子孫後代的興旺繁榮,柴慕容決定,找個時間一定要先把楚含煙吃掉。
不都說嘛,一個女人上過床之後,會變得比男人還欲罷不能。
無論這是不是真理,柴慕容都決定要試上一試!
為什麼說試呢?
柴慕容前世在地球上確實也玩過,花過,但那玩的,都不是什麼良善的女人,他自己也沒個和人家共度一生的打算。
就算事後真的有女人再找他,他也只會認為那個女人是為了某種目的,所以,也就不甚清楚這裡面的道道兒了。
誰有需要,他就往誰那兒跑跑。
而他這一試呢,首先就要和楚含煙醞釀好感情。
情到濃時自然成嘛。
所以,他這一大早就來準備和楚含煙聯絡一下感情了。
只是,敲了半天門,他也不見裡面有個什麼動靜,不由奇怪,“莫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吧?”
剛要離開,他忽然聽到屋子裡有著奇怪的喘息聲,“不是在裡面嘛,怎麼不開門呢?”
這個房間,除了他和三個女人,其他人一概不能進入。
柴慕容可不想自己女人的一些私密東西被別人看了去。
又敲了敲門,柴慕容喊道:“含煙,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啊。”
可是,除了那奇怪的喘息聲,柴慕容還是沒有聽到半點動靜,心中不由更加疑惑。
忽然,柴慕容隱約間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兒。
如果是在前世,他還真沒見過太多的血,雖然也偶有所做,但絕對不會對血腥氣太過敏感。
說到底,那個時候的他,看似無法無天,實則對某些規則還是很敬畏的,否則也不必做什麼事都儘量將自己摘乾淨。
可是到了三域界的時間不長,柴慕容便不得不去熟悉血腥,因此對血腥之氣極為敏感。
心頭重重一跳,柴慕容不禁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含煙!你怎麼了?你快說話啊!你再不說話,我就直接衝進去了!”
柴慕容急了。
尼瑪!
我女人的房間有血腥氣。
而且我敲了半天門,裡面也沒個信兒,只有喘息聲!
這特麼不是出事了吧!
焦急之下,柴慕容管不得許多,直接力透雙掌,一掌對著木門拍去。
同時,裡面傳出一道驚慌的聲音,“不要!慕容,不要進來!我沒事!”
可是,已經晚了。
木門如何經得起柴慕容一拍,頓時化為片片碎片四散紛飛。
柴慕容一躍而入,雙目似電,四下顧盼,想看看楚含煙到底出了什麼事。
“如果含煙出了什麼事……”
急切之中,柴慕容不禁殺機四溢,“誰敢傷了含煙,老子直接滅了他全家!”
只是,下一刻,柴慕容直接呆住了,過了好半晌,才訥訥地道:“含煙,你這是腫麼了?”
楚含煙此時正坐在一隻馬桶上,雙手死死地捂著臉,一抹爬至耳後的紅暈無聲地訴說著楚含煙此時定是紅了臉,下身則是不著片縷,裙襬拉至腰際,一片白花花直刺入柴慕容雙眼,看得柴慕容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一雙精緻絕美的玉足,指頭死死地捲曲在一起,像極了主人,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不再見人。
而一股股血腥味,自楚含煙身下的馬桶之中飄出,再鑽入柴慕容的鼻孔。
好半天,兩人就這麼詭異地一句話也不說,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這時,蘇夢柔端著一盆微微冒著熱氣的水走了進來,邊走還邊奇怪道:“含煙姐,你這門怎麼壞了?不行,等下我就修一下,要不你就被人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