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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識嗎?”

“我為什麼要認識他。”葉晨覺得挺莫名其妙。

“萬盛集團的二兒子。”她現在覺得說出她二哥的名字都噁心。

“哈?是他啊?不是,萬盛集團的二兒子想強。暴你?真驚悚,你到底是啥人來著?他看上你了?你不願意?不過那畜生德行你不願意也是正常的。”

“我?普通人罷了,有錢人家隨隨便便要個女人多正常的事,只是不幸這個女人是我罷了。”她可不願說起任何一點關於自己和言家的關係。

“倒也是,那你別害怕了,總是有齷蹉的人,你就當踩到屎了吧,洗乾淨就好了,不過還好我及時出現,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我?”

“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對了,還有你的衣服我會賠給你的。”言藹霖如是說道。

好難得見到她如此聽話的樣子,葉晨不由地心情好了起來,挪了挪身子,往言藹霖那邊靠近了些,她一手攬了攬言藹霖的肩,安慰道,“睡吧,睡醒了明天醒來就會好過一些了,對了,你多大?我25,剛過本命年。”或許葉晨從小就見不了弱者,今天見言藹霖這樣,倒又不覺得這女人有多討厭了,倒是有些些的好奇。”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最初萌動的時候不都是因為好奇而產生的嗎?

言藹霖有些累,懶懶道,“29。”

“巴山夜雨紛紛,何處留故人,仿若夢中鏡裡畫,風細水清沙,笑談歸時夢中淚,哪知相逢在何方。。。。。。。”葉晨輕聲吟唱著不知何處來的歌曲,她唱的輕,悠悠揚揚的,有些地方甚至聽不清歌詞,言藹霖沒有聽過這首歌,只覺得這旋律 。

“有時我睡不著鬧騰水水,她又要忙的時候,她就唱這首歌給我聽,屢試不爽,我一聽就會睡著了,你閉著眼睛試著睡會兒吧。”

“謝謝。”言藹霖的聲音變得沙啞,來自陌生人的溫情狠狠地扇了“血緣”兩個字。

翌日清晨,待葉晨醒來,床上已空無一人,她揉了揉眼睛,開啟燈,牆上的掛鐘已經快十點了,窗外陽光明媚,葉晨伸了伸懶腰,這才看到茶几上留了一張便條和一張名片,便條上寫著,“謝謝,週末請你吃飯和賠償你的衣裳。”名片上只寫著“七號咖啡館”上面有言藹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葉晨咧了咧嘴,覺得這事兒有趣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葉晨都沒再想這件事,葉天霸對她那天在萬盛集團的失禮抽生頗有微詞,但想在對方是罵了他們家是暴發戶的好朋友之子,就已經對這單生意不抱希望了,一是從私生層面來講,陸永怎麼也算是他的晚輩,要求著晚輩辦事這樣的風格在葉天霸看來及其的彆扭,所以那事兒葉天霸倒是沒再繼續放在心上,只是已對葉晨提出要求,讓她一週必須有三天去公司。

葉晨很是心不在焉,她有些無聊,隨意地在辦公桌上翻了翻,筆記本里夾雜著那天言藹霖留下的便條和名片,那是週五的半下午,秋高氣爽的日子,葉晨實在覺得這樣的日子呆在封閉的辦公室裡,簡直就是浪費良辰美景,她捏著那名片,心裡卻暗自有了主意,順著名片的地址她來到了七號咖啡館,咖啡館位於寧街巷的街角,店面不算大,外圍擺了兩張桌子,做了個籬笆,葉晨推開門,裡面熙熙攘攘地坐著三五個人,吧檯一位長得眉清目秀的女人正在調製咖啡,葉晨四下張望,卻發現整個咖啡館的工作人員彷彿只有那女人一人,全然沒有言藹霖的影子。

“歡迎光臨,請問要點什麼?”吧檯女人手裡一邊忙活著,一邊抬頭禮貌地問到。

“額。。。。。。。拿鐵吧。”吧檯女人和大多數咖啡師調酒師一樣,有些中性,但好在這種中性是舒服的,她很瘦,當然,要瘦,胖子是沒有辦法享受中性這個詞語的。

葉晨坐在最裡面的一個位置,咖啡館裝得很簡約,書架上放著一些葉晨永遠都不會想要去翻閱的書籍,牆面上掛著一些藝術相片,葉晨將眼睛聚焦到其中一副裡,那是唯一的一副人物相,從背影上看,似是言藹霖自己,葉晨對那副畫面的環境很熟悉,那是她們前不久在克羅埃西亞旅行時的風景,夕陽下的杜布羅夫尼克像一副油畫,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紅色中,言藹霖的背影在這一片驕陽裡顯得有些落寞,甚至,有些孤獨。

葉晨斜偏著頭望著那副畫,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發酸。

“那是我們老闆。”吧檯小妹兒將咖啡遞上來時順著她的眼神說道。

“拍得挺漂亮。”葉晨收了神,她有些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像是一場特意的等待,快到五點的時候,言藹霖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她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