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入中元經濟體的話,不予幫助。”莊言閉目喝茶。他的知情權已經比黎塞留更高,這話說出來,基本就一錘定音了。
魏東嫻聽得昏昏欲睡,支頰歪頭望著莊言,瞧見他無情拒絕黎塞留,心裡偷偷歡喜,壞壞地不吱聲,任由氣氛跌入冰點。黎塞留咬唇難過時,忽然瞥見魏東嫻在歪頭支著臉蛋笑,手埋在秀髮裡,秋波粘在莊言臉上,表情嫵媚得有點壞。黎塞留頓時皺眉問:“魏部長,你來莊言家有什麼事情嗎?”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太微妙,連莊言都回頭去看魏東嫻。
魏東嫻像被水潑了似的驚醒過來,目光在半空一折,驚險地躲過莊言的視線,手指旋著黑髮,冠冕堂皇地說:“我當然有很重要的事情啊。只不過跟你的專業不搭邊而已。”
黎塞留看著魏東嫻說:“可是你看莊言的眼神不對勁啊。”
莊言險些一口水噴出來,按著胸脯硬嚥下去,不料水嗆進氣管,他連忙把茶杯一放,彎腰咳個半死。
魏東嫻裝出來的高貴冷豔頓時像被棒球擊中的玻璃,嘩啦碎了一地,她震驚、詫異得合不上嘴,不由自主地瞪著黎塞留,自己都覺得耳朵紅燙,心裡害怕臉是不是紅透了。一時間,真情敗露的惱火,和掩飾臉紅的佯怒,讓她失態地生氣了。她盯著黎塞留“呸”了一聲,輕輕跺了一腳地毯,蹙眉罵道:“是你眼神不好使吧?誰看他啦。”
莊言咳得氣若游絲,還魂回來,端詳魏東嫻的側臉。魏部長知道他在看,鞭策自己“不要扭頭,別去瞧他”,專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