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是。還遮遮掩掩地要塞錢私了,不許見報。不許宣傳——這國家真是要完了!”
莊建國對面的老頭無可奈何地拽嚴肩上的大衣,頹然道:“那不是塞錢。那一百萬是莊言陣亡的額外補貼,按規定本來只有三十萬,國安局特意湊了剩下的,只是希望您二老能有個安定的晚年。”
莊建國憤世嫉俗:“咱們國家人太多,人命都不值錢。我幹了一輩子的企業,說賣就賣,遣散員工一百多人,死活誰管?炒個股票,劵商隨便弄。都沒人管。太**了,這國家要完。我跟莊言說,在路邊討米都比仰仗國家強。他不聽,現在好了,落到了個臨時工的下場,給國家捐軀了,葬禮都不讓辦個風光的。這國家遲早要完了!”
老頭子理解莊建國悲怒交集的心情,訕訕點頭,哭喪著臉附和:“要完。要完。”
然後邢殤扶著李淑華過來,李淑華疲憊地拽了拽偏激的丈夫,虛弱道:“還講這些做什麼,人都沒了。你說的那些話。沒人愛聽,不要討人嫌。”
和莊建國聊天的老頭子連忙搖手說:“不討嫌,說的有道理。那些問題我們都要解決的。”
然後邢殤提心吊膽地請示那個老頭子:“參謀長,能不能把守密令解除了?莊言老家有風俗。人死要風光大葬,白喜事要做的比婚禮還熱鬧才行。”
參謀長固執地擺手。扭臉不斷搖頭:“不行,樞密院還沒做出最後決定。如果決議是破釜沉舟,那麼葬禮越風光越好,那要把莊言做成第二個雷鋒。但是,如果時機還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