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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享無數豔照來舉例證明:中國姑娘對他如痴如醉,爭先恐後地獻身,吃醋時恨不得打起來,比競選奧運火炬手還激烈。

“在中以直飛航班上服務,等於逛免費妓院,機票全免。”範德瓦爾斯在阿姆斯特丹的咖啡館大肆吹牛。他在中以直飛航班乘務組異常積極。來增加在中國過夜的機會。

直到他遇見一個人。

那是一天傍晚,範德瓦爾斯·趙剛剛下飛機,拖著行李箱乘坐輕軌列車進入市區,拿著臨時證件租了漢庭5樓的豪華愛侶情趣房,正在收拾打扮,忽然聽見敲門聲。

範德瓦爾斯·趙匆匆往頭上抹髮膠。一邊梳得頭髮井井有條,一邊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制服雪白的漢庭清潔工,抱著厚厚一疊白浴巾,斯文禮貌地說:“先生,我替您換新的洗浴用具。”

“好。”範德瓦爾斯放他進來,一邊用生疏的漢語叮囑:“你還要替我叫一份客房服務,我要一支紅酒,新摘的玫瑰和蠟燭音樂,床頭櫃裡要有足夠的安全套。”

“您是範德瓦爾斯·趙——先生嗎?”清潔工彆扭地叫出他的名字。試圖記住。

“是的,但是你要為客戶資訊保密,我叮囑過領班,如果我的客人知道了我的真名,我會投訴你。”範德瓦爾斯躲進浴室繼續梳頭打扮,一邊高聲強調:“紅酒要好點的,如果你拿次品來糊弄我,我會品出味道來的。那樣的話,你就等著被解僱吧。因為我不會容忍不誠實的行為。”

“範德瓦爾斯·趙?”清潔工忽然出現在鏡子裡,在他身後,好奇地打量氣勢洶洶的外國空少:“你和趙四是親戚不?”

“誰是趙四?”範德瓦爾斯孤陋寡聞,不認識這位東北知名藝術家。

“那就好辦了。”清潔工咕噥了一聲,然後輕輕摟住了範德瓦爾斯西裝的腰部:“我說,小范啊。”

範德瓦爾斯暴跳如雷,剛要罵人,腰間一涼,一支冰涼的針管熟練地穿透西裝和襯衫,斜斜扎進他的腰肌。推入麻醉劑。範德瓦爾斯只覺得被腰斬了,從臀到腳後跟全都沒了知覺,一股酥麻的無力感順著背脊往上竄。

“你……這是……犯罪……”範德瓦爾斯意識到被注射了藥物的時候,已經軟軟塌下,被清潔工緊緊攙扶著,只剩下嘴巴還有說話的知覺:“我要……起訴你!”

“知道啦知道啦,犯罪嘛!很抱歉啊!”清潔工喋喋不休地道歉,費勁地把拎著梳子的小范往外拖,像拽死屍。範德瓦爾斯的雙腿在門檻上“咯噔”一跳,拖鞋都蹦飛了。

“你的拖鞋——”清潔工看見範德瓦爾斯丟了鞋,居然想去撿,但是浴室門自動關上,狠狠夾在範德瓦爾斯的赤腳上,然後被重新彈開。

清潔工瞪圓了眼睛,覺得這一下肯定很疼,因為他都聽見了“嘎吱”一聲。他扎著馬步,拖著範德瓦爾斯的雙腋,瞪圓眼睛呆了一下,居然毫無良知地喃喃安慰自己:“還好你被打麻醉劑了——要等明早才知道疼吧?那我先把你固定住,反正你也不知道疼——”一邊沒心沒肺地嘀咕,一邊摟著他雙肩繼續往外拽,範德瓦爾斯的赤腳軟綿綿地落到走廊溼漉漉的地板上,一路滑過大房裡的地磚,滑上地毯,最後被清潔工固定在了情趣椅子上。

清潔工把神志迷離的範德瓦爾斯擱在椅子上,彎腰去翻找衣櫃,振動棒、小皮鞭、毛絨手銬、拘束皮帶和亂七八糟的蠟燭頭被清潔工接二連三地翻出來,一個一個丟在床上。清潔工一邊翻一邊嘀咕:“這都什麼鬼玩意兒……繩子呢?口球呢?啊,找到了!”

他好不容易從衣櫃深處拽出一卷光滑皮繩,累的滿頭大汗,卻不肯歇息,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前前後後地把範德瓦爾斯綁得跟椅子合為一體。

十五分鐘眨眼即逝,範德瓦爾斯這才昏昏沉沉地恢復神志,抬起沉甸甸的頭,睡眼迷離,有氣無力地問:“你,你是搶劫還是……”

“別說話,快含住。”清潔工柔聲說,最後把口球塞進範德瓦爾斯嘴裡,再把皮帶勒在他後腦勺上扣緊,於是範德瓦爾斯口裡滿滿當當地咬著個疏鬆多孔的大鐵球,不僅被綁得不能動彈,連呼救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清潔工累的一屁股坐床上抹汗,一面打量房間,扶著雙膝喘息:“累死我了,比電影裡演的辛苦多了。”

範德瓦爾斯開始拼命掙扎,“嗚嗚”叫著亂扭,但是清潔工活兒做的很精細,把範德瓦爾斯綁得跟蜘蛛精掛在網上的受害者一樣嚴實,範德瓦爾斯的掙扎全都是徒勞。

清潔工注意到了外國友人的不滿,恍然大悟,拍腦袋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