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商小雯笑嘻嘻的道:“算起來,我們也不無淵源。”
“你……”夏玉容眨動眼睛,望著商小雯,問道:“是師門?”
商小雯甜甜一笑道:“自然是師門的淵源了。”
夏玉容喜形於色,輕“啊”一聲,問道:“對了,小雯妹子,你把黑衣老婦右手釣起來的那一手,真是高明極了,不知你師傅是哪一位前輩高人?”
商小雯道:“家師人稱閉眼丐婆,和九華神尼是數十年方外至交,玉容姐現在明白了吧?”
夏玉容“哦”了一聲,喜道:“我知道,我時常聽家師說起丐幫老前輩神功蓋世,一支打狗棒,天下無敵,啊,小雯妹子,你這支青竹竿,方才使的就是‘打狗棒法’吧?”
商小雯道:“只是小妹功力尚淺,打到她身上,還是傷不了她。”
兩人越說越投機,真是相見恨晚,就在她們唧唧噥噥說個沒完的時候,範子云已經運功完畢,徐徐睜開眼來。
何嬤嬤喜道:“範公子醒過來了。”
夏玉容,商小雯同時轉過臉來。
範子云已經跨下木榻,朝夏玉容拱手一揖道::“小弟禁制得解,全仗姐姐賜助。”
夏玉容被他說得粉臉一紅,含羞問道:“子云弟,你方才運氣行功,是不是覺得全好了?”
範子云道:“已經全好了。”
商小雯笑著走了過來,說道:“範大哥你還認得我麼?”
範子云看了她一眼,說道:“姑娘好生面善……”
夏玉容道:“你們認識?”
商小雯咭的笑道:“我認識他,只怕他已經不記得了。”
範子云輕哦一聲道:“在下記起來了,三個月前,是姑娘勸在下到金陵去的。”
“唔!”商小雯道:“還有呢?”
範子云道:“有一次在下看到姑娘和一位老婆婆同行……”
商小雯道:“那是我師傅。”她忽然神秘一笑,接著說道:“還有,那天晚上,我們還救了一個人呢!”
夏玉容問道:“是誰?”
商小雯咭的笑道:“這人和範大哥有關。”
範子云心頭一動,問道:“是葉玲?”
商小雯點頭道:“你說對了,我師傅從一個黑衣老婦人手中救下來的,現在,她成了我師姐啦!”
範子云道:“葉玲拜了尊師為師,只不知尊師是哪一位高人?”
夏玉容道:“小雯妹子的師傅,就是人稱閉眼丐婆老前輩喔,小雯妹子,你說尊師從一個黑衣老婦人手中救下葉玲,那黑衣老婦是不是今晚這個黑衣老婦?”
商小雯道:“好像是她,那天晚上,她身法很快,我沒看得清楚。”
夏玉容道:“一定是她,她今晚大概就是衝著子云弟來的了。”
範子云道:“是的,她說話的聲音我聽得出來,那天她利用莊稼人把我騙去,也穿著一身黑衣,說話也是陰陰的。”
夏玉容道:“方才你聽到了,那怎不早說?”
範子云笑道:“我正在運功之時,如何能開口?”
夏玉容道:“早知是她,方才就不該放過她的。”
範子云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雙手一拍,說道:“對了,我知道她是誰了。”
夏玉容問道:“你說她是誰?”
範子云道:“她就是老子山的副總管。”
夏玉容神色微變,問道:“你如何知道的?”
範子云道:“就是我跟蹤葉玲的那天晚上,我在窗下聽到房中有人說話,她查問葉玲事情辦得如何了?這人的聲音,就是十分陰森,後來我在齊家莊救了葉玲,問她昨晚在房中說話的是什麼人,葉玲才說出她就是副總管。”
她和葉玲同行,怕夏玉容誤會,是以把其中經過,略為改編了一些。
夏玉容神色一動,急急問道:“你說把你劫持到老子山去的就是她,那麼在你身上使‘陰極針’的可能也是她了。”
範子云說道:“在我身上下‘陰極針’的是不是她,這就不知道了,但她是老子山副總管,絕錯不了。”
“她們和你究有什麼深仇大怨,要在你身上既使‘陰手禁穴’,又下‘陰極針’?”夏玉容神情顯得十分激動,憤憤的道:“這樣就好,既已知道她就是老子山的副總管,明天咱們就到老子山去,我要當面問問邢氏,她幹麼夜闖慈雲庵 ……”
範子云道:“你去了,邢氏夫人不會換一個人出來,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