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離群索居,被人們歧視的。”
“那神廟不是有股神娘娘嗎?人們怎麼不歧視她?”珍珠滿臉不解的道。
“總之你趕緊想辦法澄清,這件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跟你說清楚的,快!”哈飛催促著珍珠。
“咯咯咯,你們還真信了,真是一群少見多怪的傻子!”珍珠也很生氣。現在她的存在在金牛山都成了一個錯誤,怎麼做都是錯,非要把自己攆走不可,要不是亂世誰稀罕在這閉目塞聽的大山裡待著了,“我所說的巫術是因為墨家主給了我一件頂級暗器。”珍珠說著,右手一抖,手裡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盒子,託在手掌中給大家看,“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就是大魏盛傳的頂級暗器暴雨梨花針……”
“暴雨梨花針!”坐在陰暗角落裡的人驚呼一聲一躍而起,大家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一個人衝到了珍珠面前,用近乎虔誠的語氣對珍珠道:“娘子手中果真有暴雨梨花針,能讓秀山一觀否?”這時所有人看到是武巫躬身站在珍珠面前。討好的說。
大廳裡的所有人也都站起來,他們站起來完全是因為武巫正躬身站在珍珠面前,人們惱怒的看著還依然大刺刺坐在桌子後面的珍珠,武巫都在你面前躬身站著了,你怎麼還能坐著。珍珠才不管這些呢。從她來到大廳以後,就被迫一件一件的交代問題,一張一張的把自己的牌亮出來,現在更是把自己的最後一張王牌給揭開,給你看看?你再看到眼裡拔不出來了,這怎麼可能?“不好意思。武巫大巫師,暴雨梨花針是珍珠的護身符,墨家主在交給珍珠的時候。就嚴令不得交給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我不能交給您看,實在抱歉!”
大廳裡的人都張大嘴巴看著珍珠,大山裡的百姓能為身上或者家裡有一件神廟感興趣的東西而感到驕傲,這位珍珠娘子倒好。好像生怕武巫把她的什麼暴雨梨花針據為己有,神廟什麼時候做過強搶別人財物的事情。看她一副生怕被搶了去的樣兒,真真的非我族類。
可武巫好像並沒有因為珍珠的拒絕而氣惱,而是對珍珠躬身一禮,又退了回去,這時候的大廳寂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了,珍珠被神廟的四大巫師之一的武巫尊敬了,武巫被這個漢女回絕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憤然,反而躬身施禮,接受了珍珠的拒絕。而他們是來討伐蠻族,討伐哈族長,也可以說是來討伐珍珠的,他們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門給擠了,居然討伐一個被神廟尊敬的人,這不是要和神廟為敵嗎?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吳朗身上,他們是他請來的,那意思就是說你看這件事還要繼續下去嗎?如果要繼續下去,那您繼續吧,恕我們不奉陪了。
吳朗當然明白現在的形式,事情進行到現在,想把珍珠攆出大山,或者懲罰,這已經是不可能的,那就這麼回去也太丟份兒了,一定得找補回點什麼來,現在都是欺軟怕硬,惹不起耙子就惹笊籬。
“哈滾崖,我的人是在你的地盤受傷的,你看怎麼辦吧?還有你劫持了我母親還沒給個說法,我們不能這麼白跑一趟,這次你得讓我接母親回去,我堂堂苗寨族長居然讓自己的母親住在別人的寨子裡,我丟不起這人!”吳朗把矛頭再次指向哈族長。
哈族長聽了吳朗的話,心裡鬆了口氣,只要不針對珍珠,他們蠻族才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好不好,而且他身後還有珍珠強大的後盾做支援,他怕什麼,現在著急的是吳朗。
“吳朗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蠻族是劫持了你母親和你女兒,可我們並沒有虧待她祖孫倆一絲一毫,什麼時候你把屠殺我蠻寨的事情給個說法,我就親自送戈多老夫人和朵拉小姐回去,否則一切免談!”哈族長也寸步不讓的道。
事情發展到現在成了蠻族和苗族的矛盾,其他人再也不是啦啦隊,都成了陪審團。
“哼,那就你蠻族以後還是買水喝,我也不漲價了,還是原來的價錢!我的人還沒醒過來,這筆賬還不知道怎麼算呢?”吳朗道。
“憑什麼我蠻族買水喝,黑龍潭本來就有蠻族一半,這是文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上呈神廟的!你的人暈倒那是罪有應得,他是什麼東西,隨隨便便插話,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苗族還想賣水,做你的清秋大夢吧。”哈族長咄咄逼人的道。
讓吳朗大惑不解的是今天哈滾崖跟吃了槍藥一樣,說話辦事兒全都壓著自己,絲毫沒有往日息事寧人的態度,“哈族長你說黑龍潭有你一半就有你一半了?你說神廟有文書就有文書了?你也得讓大家看看,不是都說空口無憑嗎?”吳朗耍了無賴,大家都知道去拿文書得上到神廟,大巫師是不會給拿下來的,這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