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們不僅僅下過一盤。”
那個新初段興奮起來:“怎麼樣?你估計多長時間能追上他?五年?十年?”
山下有些悲哀的搖搖頭:“我一輩子都下不出來那樣子的棋。”
蘇羽沒有聽到山下的話,如果聽到的話一定會很高興這次日本沒有白來。他正在滔滔不絕的給電視機面前的觀眾們講解著各種變化,講到高興的地方還帶出來一兩句蘇北的土話聽的梅澤目瞪口呆。不過所有人包括研究室內的大棋手們,都對蘇羽精闢的分析和擺出的種種匪夷所思卻又入情入理的手段佩服不已。
在最後封盤之前,蘇羽下了一個斷語:“現在是第一百零七手,明天如果依田棋聖不能更好的棋扳回局面的話,那麼中午的時候他就應該認輸了。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請大家明天繼續觀看NHK電視臺圍棋頻道為您帶來的棋聖戰第四局天王山的比賽。梅澤小姐,不知道您……”蘇羽突然哆嗦了一下,後半句話就沒說出來。
梅澤摘下耳機問:“什麼事情?”
蘇羽有些灰溜溜:“沒什麼,我要回到酒店去了,今天還是很累的。”梅澤點了點頭,送他出了棋院大門。蘇羽心中有些懊悔:多好的和美女吃飯的機會,就是因為害怕陳好我竟然……唉。
後悔歸後悔,但是蘇羽還真的不敢輕梅澤吃飯,而且今天的比賽相當精彩,他要回去好好的復一下盤,看看張栩的棋路。
第二天,依田紀基面對張栩依舊凌厲的進攻似乎有些放棄了抵抗,草草的進行一段之後看到棋盤上再無勝機,在中午之前認輸。
蘇羽坐在棋院研究室裡面看著比賽喝著大竹的美酒得意洋洋感慨嘆氣,似乎對於自己的先見之明很是高興,和羽根山下兩個人談談說說看看比賽竟然就這麼就著炒豆子和小涼糕一瓶五糧液下肚。
羽根有些興奮:“這是大竹老師特藏的一瓶酒,據說是當年去中國參加中日擂臺賽的時候當時還參加比賽的王七段給他的,他一直視為珍寶,想不到竟然會送給你,看來你的面子真不小。”
蘇羽看看一臉羨慕的羽根一笑:“沒什麼,就和當年一樣,他託我把一瓶很好的清酒送給王七段,但是我看到這瓶五糧液之後,他就送給我了。”
山下知道蘇羽當時肯定沒有少糾纏,一定是把大竹纏得實在是無可奈何了才破財免災,不過事情和他沒關係,樂得喝好酒。
蘇羽掏出來那瓶清酒看了看嘆口氣說:“這酒不錯,雖然不如五糧液,但是還是不錯的。可惜沒有這口福啊你們,要是跟著我去中國,保證你們至少每人一杯。”
羽根哈哈大笑起來:“算了,現在名人的迴圈圈正在進行,我可走不開。要不然就憑著你那一盤棋論萬數的獎金,我無論如何也要下聯賽,也不會讓崔哲翰這小子鑽空子。”
“那好吧,這個我明白。”蘇羽聳聳肩膀站起來,“我現在要去電視臺了,雖然比賽結束了但是講解還是要的。明天見,明天的名人迴圈圈我會來看的。”
說完,蘇羽拿起空空的五糧液酒瓶,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中日對抗:蘇張十番棋
張栩的棋差不多了,後兩盤棋不需要看也知道今年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就要完成一統大三冠的偉業,蘇羽帶著極大的滿足和小小的遺憾—那瓶極品清酒據說不比茅臺更難喝,踏上了去南寧參加國手戰第四盤的比賽,那裡的周鶴洋還在等著他,等著他進行一場未知的比賽。
如果蘇羽贏了的話,但是蘇羽不敢想,因為老聶告誡過他只有在比賽的時候才必須而且一心為了勝利藐視棋盤上的一切敵人,而在比賽之前他必須以最恭敬的心情研究他的對手,絕對不能思考勝利之後會怎麼樣。
這是經驗之談啊,也是老聶看了二十年中國足球的血淚之談。不過據說這次的形勢非常好,那個奇怪的南斯拉夫老頭好像真的有兩把刷子,老聶也興奮了很多。
蘇羽坐在酒店專門佈置的對局室裡面手中把玩著晶瑩的棋子,沉思著什麼,目光靜靜的看著窗外。
周鶴洋直到比賽前的三分鐘才和裁判長王誼八段走了進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從棋盤上拿過自己的黑子,掏出一張小手帕慢慢的擦拭著棋子,讓它們愈發的光彩奪目。
“好了,現在比賽開始了,請周鶴洋九段開始。”王誼不知道為什麼的咳嗽一下,宣佈了開始,然後在閃光燈中,周鶴洋穩穩把棋子拍在了右上角星。
“看來這次的棋聖戰沒有必要下第七局了。”羽根直樹和王立誠說,“而現在關鍵只在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