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伸懶腰,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掉的肢體,腳步輕盈地走出了房間。
“馬匹準備好了沒有?”封無雙淡淡地問道。
“準備好了,可是這天也太熱了吧,您還是等太陽沒那麼毒的時候再走吧。”藍衛明知道主子現在是絕對不會聽自己的,但是出於職責還是得勸上一勸。
“請問你是我的保姆還是我的暗衛,是男人還是個女人,怎麼身為個男人還這麼墨跡。”封無雙拿著馬鞭從上到下的打量起他。
“額。”藍衛聽了就立刻閉上了嘴,他可不想讓主子懷疑自己是女人,這對自己這麼個大男人來說就是侮辱啊。
封無雙滿意地笑了笑,看著一個面無表情的青衣男子牽了匹馬來,騰出一隻手拍了拍那個青衣男子的臉笑道:“你可別像他學習,明明一個冷漠的人突然變的這麼婆媽,看了還真是讓人覺得怪異。”
青衣男子感覺到臉上傳來封無雙手中的熱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恢復冷靜後淡漠:“絕不辜負主子教導。”
“好了,那我可走了。”封無雙笑著踩住了馬蹬翻身上馬,揮了揮馬鞭。
“跟上,保護她。”藍衛站在原地看了背影越來越下的封無雙一眼,對著旁邊的青衣男子淡淡地吩咐道,“不要讓她發現了。”
封無雙經過多日披星戴月的風塵奔波終於趕到了北方的邊疆,一進城就看見城門口上站著兩排拿著紅纓槍的守衛,偶爾還能夠看見分散成一小隊伍腰間佩帶著陌刀,騎著高頭大馬神情嚴肅計程車兵來回巡查。
封無雙下馬後便拉著自己的小馬走進了城門,觀看著周圍來來往往臉上帶著笑容的商旅和人家,也就知道現在的戰火還沒有燃起。
“我要住店。”封無雙將小馬交給了臉上掛著諂笑的小二,順手將一點碎銀給了他道,“把我的馬給喂好。”
“是,小姐。”小二看見手中僅有的一點碎銀不由地撇了撇嘴,雖說這麼點銀兩也確實夠買馬料以及給自己的辛勞錢了,可是這未免也太少了點吧,想著便不由地打量起眼前這個身量不如自己的女孩。
只見女孩身上穿著一件以水藍為底質地輕柔的雲錦,裙襬的下方繡著如同真物的紅色曼佗羅花,身上還罩著一件紅色的斗篷,因為作為平常老百姓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城主老爺穿過這樣的布料,而她的身上似乎也不是平常百姓所著的麻布一類,知道女孩的身份不簡單後心裡也不會有任何抱怨,畢竟這樣的人即使再吝嗇也不是自己一個平頭百姓能夠惹的起的。
封無雙無暇顧及這人的想法,抬腿就進了酒家之中,看著大堂里人來人往的人以及嘈雜的響聲不由地微微皺眉,將短劍放在櫃檯上淡淡地說道:“掌櫃給我一間上房,把吃的都給我端到房間裡來。”看了看臺上的點菜牌子笑道,“就將你們的招牌菜端上兩樣就夠了,多了我也吃不了。”
正在忙著低頭算帳的掌櫃聽到一聲巨響不由地抬起頭來,聽見她說的話後才露出了笑容:“是。”看著旁邊正無所事事的藍衣小二命令道,“還不快帶客觀去房間。“
“是小的遵命。”小二聽了臉上沒有了憊懶的神態,伸出手做出了邀請的動作,“客觀這邊請。”
――――――星星躲進了雲層,拉下了黑色的帷幕―――――――――――――――
封無雙從行李帶裡拿出了一張銀製的遮住眼鼻的面具,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將頭髮高高地束了起來。
封無雙獨自一人走在屋頂的房屋上沒有踩出一點的聲音,來到了依舊燈火通明有如白晝的軍營時才停下了腳步,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選擇了對於自己來說最有利的隱藏方式,看著前方或拿著紅纓槍身穿鎧甲計程車兵或腰間佩帶著陌刀的武士,步伐沉穩地走在營帳周圍巡邏。
封無雙明亮的星眸注視著前方,從腰間拿出了隨身佩帶在身邊用來傳達訊號的短笛,吹了一曲悠長的笛聲。
“尊主。”一個穿著紫衣的男子站在了封無雙的面前低頭淡漠地說道。
“恩,我想知道我爹最近怎麼樣了?”封無雙把玩著手中的短笛靜靜地注視著前方主帥營帳的動靜。
“將軍大人不知道我們在身邊保護他。”紫衣男子想起那個性格堅毅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傾佩。
“來了,躲好。”封無雙對著紫衣男子附耳命令道,而她自己卻如同一支弦的箭瞬間奔走了起來。
“別跑”封戰帶著身後的一群官兵追逐在封無雙的身後。
待走到無路可退的湖水之時,封無雙笑看著前面穿著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