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有二更哦……
☆、球球
黃袍道士顯然和姚老頭差不多的目的;他也是將那些鬼收了起來;不過他收那些鬼的東西比較特別;只是一個穿著血色衣服的布娃娃;上面的輪廓已經髒的看不清楚,但是卻依稀的明瞭那布娃娃是個男人,而且還是擁有著藍色眸子的男人。
黃袍道士走了之後已經接近凌晨兩點;但是姚孟達他們依然安生的坐著;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這時的風更加的冷了,處處都透著一股子濛濛的霧氣,張鬱佳開始發睏;那盯著鈴鐺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然後就這麼用手託著腦袋,將頭點的和點豆子一樣,看的楊雲幾度想笑。
張鬱佳的這個覺註定不踏實,楊雲本想叫醒他,畢竟這麼冷的天就這麼睡了都有可能著涼的,可是這還沒有開口他便突然一個激靈的看向她道:“剛剛誰在喊?”
楊雲不知所以的朝著四周看了看,除了發現隔壁桌喝酒的兩個工人,別的也沒有任何稀奇的地方。
但是張鬱佳卻聽見那嚶嚶的哭聲,那聲音極細,就像粘在他耳膜上的蚊子一樣,惹得他的心都跟著癢癢,讓他幾度抓狂,於是他不死心的一把抓住楊雲,然後屏氣凝神道:“現在聽見了嗎?”
說罷,那聲音又賣力的喊了兩聲,聲音已經接近蒼蠅了。
楊雲看著他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這就湊過來聽了,可是哪怕貼到他耳朵旁邊了都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於是只得搖搖頭,然後繼續看著那鈴鐺。
張鬱佳是不淡定了,這聲音越來越近,幾乎要從他的耳膜鑽到他腦袋裡面了,而且越來越大,直至從他的腦溝裡面轉了三圈,最後突然一聲道:“爸爸……”
話畢,張鬱佳眉毛一疼,眨眼就見一白霧濛濛的小孩兒腦袋倒著看著他,那眼睛又黑又大,此刻正趴在了他的腦袋上,那小手還抓著他的眉毛,如此嚇得張鬱佳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好在楊雲眼疾手快的將他給拉了住,定神便問道:“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嚇了我一跳。”
張鬱佳看了看楊雲,又看了看腦袋上的東西,頓時道:“你看見什麼了?”
楊雲不耐煩道:“我啥也沒看見啥也沒聽見,要專心看鈴鐺呢,人家幾條命在我們手上呢,要玩等結束在玩。”
張鬱佳拍了拍胸口,等定了神他便跑到了一邊,然後準備將小鬼從頭上扒下來,可是他身上的霧氣一碰就散了,根本插不了手,再抓了幾次都抓不下來之後,他只好試著和他溝通道:“你能不能下來讓我眼珠歇一會兒。”
小鬼倒也是聽話,只他說了之後就從他的頭頂上慢慢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但是這個路程是從人正臉上爬過的,一手抓著鼻孔一腳踩在他嘴裡也是常理之中。
“爸爸,寶寶好像你和阿黎。”球球說的相當的誠懇,那烏黑的大眼睛死命的睜開,賣萌無下限。
不過張鬱佳倒也是覺著現在的球球比以前的球球要漂亮多了,沒有了青色的面板和血色的獠牙,要是他的身體再凝實一點的話,估計正常孩子人家的父母看了都要羨慕死。
正想著,張鬱佳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這娃都出來了,那是不是就等於成功了?可是當他將手伸到肚子上的時候,那臉頓時跨了,這原本還摸不出來的,現在裡面都有鴨蛋大的硬塊了。
而球球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立馬抱著他的腦袋咯咯的笑道:“爸爸放心好了,再有兩個月寶寶就出來了,到時候寶寶肯定很乖,爸爸不會疼的。”
“你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出來呢?”張鬱佳對於這個問題相當的好奇,但是張鬱黎說什麼都不告訴他,於是他也只能從這小不點這邊套點話。
“就是阿黎用到劃開爸爸的肚子,然後將寶寶拽出來就行了。”球球說的雲淡風輕,張鬱佳則是連著嚥了兩口吐沫,好像肚子現在就開始疼了。
球球見他那樣子,立馬拍了拍他的臉道:“爸爸不怕,寶寶到時候會很乖的。”
“瞎說,老子才不怕。”張鬱佳危危聳聳的說著,其實他已經聯想到那剖腹產的畫面,然後那張鬱黎不小心將他腸子給拖出來。
“爸爸,寶寶好想你。”球球不答目地的又說了一句。
張鬱佳光是想著那生孩子的事情了,雖然他也算得上是一醫生,但是這拿刀是一回事,挨刀也是一回事啊。
不過球球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卯足了勁兒在他的耳邊又喊了一句:“爸爸,寶寶好想你。”
張鬱佳被他這麼一炸給回了神,立馬道:“想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