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認識的事情。那時候,蛋泥說你是你們哪兒最漂亮的姑娘。”
初依揉著臉說,“讓你們見笑了吧。——他那審美,不說我還謝謝他。”
喬宴合上櫃門,看到旁邊她的包開著,他伸手指翻了翻,“你帶的有裙子嗎?需要熨的?”
“我不穿裙子。”初依拍著臉對他說,“上次去酒吧,我是被逼的沒辦法,我平時不穿裙子的。”
喬宴看著她短褲下,雙腿筆直,覺得不穿裙子太可惜了。
“有什麼特殊原因嗎?”他拿出自己的浴巾,“沒有特殊原因,怎麼會不穿裙子?”
“那當然有,不過不能說。”
初依走到左邊的床,一掀被單,上了床。
喬宴沒說話,拿了浴巾進去洗澡。
水嘩嘩的落下來。
他站在洗手檯前面,不動。
心裡想,不知道她不穿裙子,會不會和祁白有關係,是祁白不讓她穿嗎?
知道不該想。
可也沒什麼用。
洗了澡出來,他擦著頭髮,心裡還想著這事。
初依頭髮已經吹乾,她一掀床單說,“快來快來,等你好久了。”
她轉身從枕頭下摸出付牌,洗著牌說,“快給我教一教,你平時怎麼騙人的。”
她一臉喜氣洋洋,坐在白床白床單上。
荷葉袖子的紅衣服,長頭髮披散了一肩。
喬宴笑起來,擦著頭髮說,“你邀請我上你的床?”
初依手拍了拍床中間說,“這不是我的床,我的是硬板床!快來快來,別那麼多廢話。”
喬宴扔下毛巾,走了過去。
☆、第48章
喬宴和初依面對面坐著,一個靠床頭,一個坐床尾。
喬宴手裡捏著幾張牌,初依還在繼續發,一邊說,“我發牌,你能贏我嗎?我打的也可好了。”喬宴從床單上拿起一張,□□去,又拿一張,□□去,隨後合起來,用牌敲著床說,“那還沒說贏什麼,沒有賭注,這怎麼玩?”
初依好不容易分完了,抱著自己的牌,警惕地躲開手說,“你別想趁機分散我的注意力,偷看我的牌。”
喬宴看著她笑。
他穿著圓白寬領的t恤,白色長運動褲,乾淨的一身,坐在對面笑的時候,好像全世界都在微笑。
初依也覺得自己被感染,心裡和什麼開了花一樣。
她把牌扣在心口位置,捂著說,“那你說玩什麼,玩什麼對我公平?”
喬宴洗著自己手上的牌,慢悠悠說,“那這可難了,玩什麼……你才能贏呀?”他含笑問自己,隨即搖頭,“除了打架,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可以贏我。喝酒你都不行。”
“敢笑我。”初依拿起枕頭砸他。
喬宴笑著躲開。
紙牌散了一床。
初依收起來牌,“那不玩了。早點睡覺早點起。”
喬宴把枕頭扔給她。
她接過,塞到腦袋後面躺下,躺的美美地說,“忘記告訴你了,我晚上睡覺打呼嚕,你今晚別想睡覺了。”
喬宴笑著往洗手間去,順便問,“你刷牙了嗎?”
初依忙又跳起來去刷牙,喬宴手裡拿著牙膏,已經給她擠好了。
初依接過牙刷,又感慨說,“今晚的那個羊肉真好吃,就是沒有吃上牛肉的。老闆說他們家牛肉的更好吃。”
喬宴說,“那是銷售策略,不這樣說,下次你就不會惦記了。”
“那羊肉的也值得人惦記。”初依從鏡子裡看喬宴,“你有什麼拿手菜嗎?”
喬宴沒有刷牙,站在旁邊看她,看她拿著牙刷,期待地看著他,他笑著按她的頭,“刷牙!就惦記吃。”自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說,“我會做紅酒燉牛肉,過幾天做給你吃。”
初依笑著對著鏡子刷牙,鏡子裡映出她神采飛揚,腰板挺直的模樣。
她左右轉了轉,看自己,對自己嘟囔,“哪兒像鳥?——怎麼好意思覺得自己像鳥?”她說她自己,“有你這麼硬綁的鳥嗎?”
開水漱口擦了臉。
她開門出去,外面的燈已經都關了,只留她的床頭燈。
她上了床。
喬宴說,“你關燈試試。”
她關了燈,屋裡很黑,喬宴開了門廊的燈,可這燈有點亮。他關了門廊的燈,開了洗手間的門,裡面的換氣扇嗡嗡嗡。平時不覺,但要睡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