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威利斯先生:
在南美洲大陸漫遊了一年零六個月之後,我搜集到相當數量的第一手材料,足以得出結論,在過去的二十五年間,中國打入西半球南部的嘗試取得了罕見的成功。例如,智利在1940年時存在有美國、英國、德國以及中國的經濟力量。如果說我國在當時取得了27%的出口和23%的進口額,那麼中國相應的只佔將20%和7%。但是,一年之後中國使自己的出口增加到28%,進口增加到10%,迫使我們讓出自己的陣地,我們的出口下降到19。5%,進口下降到13。5%。英國遭到了更沉重的打擊。在薩爾瓦多、瓜地馬拉、秘魯、厄瓜多、哥侖比亞形成了相同的或者幾乎相同的態勢。
即便是南美各國對中國宣戰之後,形勢應當發生根本的變化,但是鑑於自1938年開始阿根廷在南部大陸對華貿易中佔據首位,鑑於阿根廷有幾千家使用中國資本開辦的公司,在中國與美國停戰,並與南美各國透過談判恢復其經濟地位後,重建後的中國資本仍然十分強大。
現在,隨著中俄聯軍在歐洲的攻勢的順利,納粹德國的滅亡已經沒有任何疑問,在當今整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阻擋裝備有十八萬輛坦克、二十九點五三萬架飛機以及千萬噸艦隊的武裝起來的3350萬中俄聯軍的攻擊,這是毋庸質疑的。
儘管有訊息指出白宮準備在歐洲斬斷中俄帝國伸向歐洲的魔爪,但我們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即歐洲徹底淪入中俄帝國的掌控,那麼對於美國而言,有著太平洋、大西洋壁壘防線的美洲將成為自由世界最後的陣地,如何固守這一陣地防止中俄帝國染指,則成為美國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正因為如此,我想向您提—個最為重要的問題:您將在何種程度上批准對分佈在阿根廷、巴西、智利和巴拉圭的中國移民開展工作?您是否同意開展這種工作?
現在,世界形勢發生了變化,在華盛頓卻仍然存在著不務實際的理想主義者。我曾向華盛頓建議,在中國試圖建立橫跨歐亞大陸的集約化陣營時,美國必須優先考慮北南美集約化問題,同時務必加強英國的力量,英國將成為未來戰後的中,美國應對中國挑戰的重要環節,儘管我個人更傾向於,美國必須不計代價的獲得歐洲大陸的前進基地,但就目前看來,我們成功的機會非常渺茫。
華盛頓很多官員反對我們過多的干涉南美事物,以防損害民主理想,這是美國立足的基礎。自然,但在此之後,面對中國人在世界範圍內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態勢,我們必須要考慮到整個美洲已經成為美國最後的家園,現在看來,拖延無異於死亡,白白浪費的每一天都對我們不利。
倫敦並沒有袖手旁觀。不過他們還在希望歐洲局勢能在年內發生變化,可以使自由世界與中俄帝國達成某種平衡,但就現在看來,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整個世界都將注意力集中到歐洲的時候,展開保衛美國後院的行動,為了遙遠的未來。
盼復,同以往一樣,您的建議對今後的工作無比珍貴。
您真誠的
強納斯?傑克
1946年6月15日”
坐在橢圓形辦公室中,杜威取出情報局提供的情報資訊合訂本,然後仔細翻看著,從過去的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感到一種對事業的渴求,不是為單純乾點什麼,而是為奉獻終生的事業。
自由的事業,而與自由的事業劃上反號不再是希特勒,而是情報資訊中不斷提到的中國。
作為美國總統面對來自東方的威脅,不僅杜威顯得有些無力應對,甚至於美國也是如此。
“……中俄聯軍逼近距離德國邊境不足五十英里!”
如果在過去,這或許是個好訊息,但想到中國人對歐洲表現的濃厚的興趣,杜威的眉頭一皺,曾經看似強大的德國,此時亦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腳步。
“……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秘密派出特使前往中國……”
看到這份情報時,杜威的表情更是不斷變幻著,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和中國人在進行接觸!
這顯然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訊息。
一直以來,華盛頓對於領導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的戴高樂都深感懷疑,早在1943年羅斯福就曾致電艾森豪威爾,美國政府不能容忍由任何不受盟國最高統帥部指揮的機構控制法**隊,這種的堅持統一指揮的意見,可以用軍事上的種種考慮加以解釋,但是羅斯福還進一步提到,對於組成任何政府或委員會,擅自以任何方式表示,直到法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