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每人八百現洋的獎勵!”
透過餐廳內的四個大喇叭,司馬的說話在餐廳的每個角落都能夠聽到一聲二楚,當說到對史道姆•格威爾獎勵一千元現洋時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
給這些洋人技師發個千把幾百塊大洋的獎勵無論是在天津或是上海、青島都比較常見。但是當說到給胡師傅、張師傅這樣的廠裡的大師傅一人八百現大洋的獎勵時整個餐廳一下像炸窩一樣。
八百塊現大洋!就是擱在天津、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也是一筆數目不菲的鉅款。就是在這也幾乎相當於一個大師傅兩年的工錢!就是在上海這筆錢都夠一家五口人不愁吃喝穿用的的過上四年。
“大家靜一靜,我說過,只要大家好好幹,我司馬絕對不會虧待大家,今天我們再立個規矩,打從這臺紡機起,以後等這紗機賣出去,每賣掉一臺,每個參於試製的大師傅就抽十塊錢的份子,紗機廠的工友們就抽十塊錢的份子。就是以後手錶廠、麵粉廠如果新機器製成了,賣出去了,同樣給大家抽份子。雖然這口外不比天津、上海那般熱鬧,但是我敢保證發給大家的工錢絕對不比天津、上海底。而且只會更高!大傢伙的在這口外的日子也只會越過越好。”
看著整個餐廳裡的人都被自己的大手筆的銀彈福利給轟的有些暈頭轉向,司馬很是滿意這種效果,在司馬自己看來說什麼大道理都是虛的,只有提高這些工人的福利工資才是真的,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踏踏實實安心的為自己工作。
過去因為自己是在中部小城的原因,工資硬可硬的比其它城市的同等工齡、職務的人少了上千元甚至數千元,大傢伙都是吃著同樣價格的米麵,物價都沒有那麼明顯的地區差,可是工資卻因為縣市不同能懸殊上千元甚至幾千元,按這種不公平待遇誰能安心的工作下去,在那種物價下一個月一千多塊錢的工資甚至僅不過勉強餬口罷了。
只是餬口的工資怎麼可能會安心工作?最後有點本事的誰還願意呆在小城?最後都飛到外地去了,同樣的道理搬到這裡也是同樣。
“大家靜靜,相信大家都知道在工廠附近的那處綠樹林裡頭的幾處洋樓,大家知道我、劉工、史道姆都在住在那裡。那小洋樓附近可是鳥語花香的。以後我準備在那附近蓋幾百套兩層的小洋樓,專門留給像胡師傅、張師傅這樣的大師傅住。為什麼就衝他們手裡的活,他們就值得去住那種洋樓。以後他們願意可以把老婆孩子一起接過來。我現在先給胡師傅、張師傅許下,我保證在洋歷年前頭讓他們十三個大師傅住進那小洋樓裡頭,他們先住進那樓裡全靠他們自己手裡的活給自己掙到的,到時大家別說我偏心啊!誰手裡的有活,咱們就進洋樓裡頭住。”
就在大家還沒從先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的時候,司馬又一次丟擲一個更大的驚喜。在這之前司馬還沒和別人透過這個意思。
司馬知道如果自己今天講的話傳出去,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自己瘋了。但是司馬覺得如果自己想留住那些人,這種辦法就再好不過。
名利、銀子、房子司馬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重複著幾十後的一些辦法,給勞動模範開慶功會,給勞動模範加工資,再給他住好房子,好像和自己今天做的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過還是有些區別,這樣的大師傅一個月有幾十塊的工資,而那些小工每個月不過還不到十塊錢的工資,平均每天不過才幾毛錢。
但是看著這些小工、學徒工此時的狂熱的表現,估計他們為之瘋狂的應該是為自己的未來,他們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希望。有時候往往只要讓人們看到未來的希望就足夠了,最可怕的是人們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來。
就在整個餐廳裡上千裡都陷入對未來的遐想時,早已經被廚師做好的飯菜,被幫工們抬了出來,雞、鴨、魚肉和大塊豬肉成碗的被端上了桌面上。
工人們看著這些葷腥十足的飯菜,立刻開始吞起口水來,雖說這每天每個人都能吃到幾片肥瘦肉,但是像這樣的大塊紅燒雞鴨肉、大塊的紅燒魚、還在醬紅色的大塊紅燒肉那一塊都快趕上小孩子的拳頭大小了,能不讓人垂涎五尺嗎!
“胡師傅、張師傅這懷酒我敬你們大家,這個月你們辛苦了。”
司馬端著滿杯酒走到主桌前敬著參於試製紗機的十三位大師傅,話音一落仰首把一滿杯老汾酒喝了下肚。
這些大師傅這會早就激動的說不出什麼話來,用激動的有些顫抖的手端起酒杯個個都是口喝下,那裡還管什麼酒量。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