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司馬並不願意把象徵著軍人最高榮譽的國光勳章授予他,另一個時空中,凌霄的那個不光彩的歷史,一直影響著司馬對他的感覺,否則或許很早以前,凌霄就有可能成為海軍部總長。
“總理,壯華雖為人跋扈一些,而且有些過於自得,但兩戰之功卻甚為難掩,所以……”
沈鴻烈沒有說出那幾個字,一直以來沈鴻烈都弄不明白一點,為什麼總理在對待很多人上都可以做到公平公正,但對凌壯華卻頗為微詞,不僅僅只是影響到他的升遷,在諸多方面都因此受到影響。
一直以來他凌壯華都試圖用自己的行動,改變在總理心中的形象,但現在看來,總理顯然對他成見已深!凌壯華那點都好,就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在軍隊中的野心,或許正因為這種迫切的野心,才會導致總理對他的惡感,眾所周知,總理不喜官迷。
“好了!成章!”
儘管沈鴻烈沒說出那幾個字,司馬卻知道他想說什麼。
“你放心,國光勳章,我會向國會推薦,如果國會批准的話,等他回國後,我會親自向他受勳!”
司馬在心中有些無奈的輕嘆著,很多時候,自己想做到公平,但卻總會受制於一些特殊情況,對於凌霄就是如此,自己因他在另一時空不光彩的過去,而產生成見,又因他的野心而反感,如果不是自許不插手軍務,或許多年前就把他趕出了海軍。
但現在……既然自己能幫羅斯福渡難關,那麼也就能以平常之心對待凌霄。
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道1600號白宮。1月11晚上19時35分,內閣成員們來到白宮。
內閣成員們在橢圓形辦公室裡的總統辦公桌前圍坐成半圓形。
面色蒼白的諾克斯對史汀生耳語道,他們已經損失了7艘戰列艦、4艘航空母艦,近萬名水兵命喪失。
司法部長弗蘭西斯。比德爾留意到,總統的目光呆滯、面色蒼白,幾乎從認識這位總統以來,就從未見過他什麼時候有過這般表情,所有人都從一些渠道得知,海軍在太平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慘敗。
“先生們,海軍失敗了!敗的很慘!可以用全軍覆沒來形容!”
過了好一會,羅斯福才算是勉強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整個橢圓型辦公室內氣氛緊張,一片沉寂。沒有任何人的吱聲,隨著海軍在太平洋的全面戰敗,等待美國的或許真的就只剩下了本土防禦一途可選,或許中國人的戰艦隨時可能出現在西海岸,數以千百萬計的中國士兵,都將會在西海岸登陸。
“總統先生,我們現在必須在加強西海岸的防禦!命令夏維夷的剩餘的戰艦返回西海岸進行維修,我們必須要做好西海岸防禦作戰的準備。”
史汀生打破了沉默,現在沒有什麼比加強西海岸更為重要的了。
面色蒼白的羅斯福點了點頭,對於美國而言,美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進行一場慘烈的西海岸保衛戰。
“總統先生,那麼夏維夷呢?還有……”
海軍上將金立即出聲問道,戰爭部長史汀生的這個建議無疑等於放棄夏維夷。
金的質問讓羅斯福總統低著頭嘟嚷道。
“我不知道,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沒有什麼比保衛本土更為重要的了!”
橢圓形辦公室裡包括羅斯福在內的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必須要面對一個現實問題,太平洋艦隊的慘敗,意味著中國已經奪取了太平洋的制海權,至少在短期之內,美國海軍想要重返太平洋,都將面臨重重困難。
而且對於羅斯福而言,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隨著海戰的慘敗,公眾對海軍慘敗的震驚一過,就要知道哪方應受到責備。是白宮還是海軍部,或是太平洋艦隊?又或是三方?現在自己將面對自己執政以來的最重要的一個公關危機!
但出人意料的是,卻沒有任何接過他的話來。而作為白宮辦公室主管的亨利此時則靜靜在一旁旁觀著,從向國內發出警告,到這場海戰以美國的慘敗告終,亨利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麼角色,美國的慘敗有自己的幾分責任。
此時橢圓形辦公室的所有人都在思考著同樣的一個問題,誰應該為此事負責。也許答案非常簡單:羅斯福應受到責備,如果沒有他下令艦隊必須要出擊,必須在還擊中國人,或許根本不會有這場慘敗。但責備總統顯然於事無補,更何況這必然將會導致一個結果,要麼總統因此下臺,要麼政府因這種責備陷入混亂之中。
作為國務卿的赫爾自然知道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