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秋節!中天皓月明世界,遍地笙歌樂團圓。又到一年一度傳統的中秋佳節,輕輕地一聲祝福,道不盡心中的千言萬語,謝謝各位大大在過去的一年之中對小市民的支援和厚愛!在這裡無語和小市民獻上最衷心的問候。PS:明天加更!求月票!)
冬季的西北有三分之一的時候都籠罩在一片大霧之中,濃霧往往大都會接近上午10點至中午時分,在太陽的照射下消失地無影無蹤,然而今天的霧卻久久不肯消散。從凌晨起,寒冷的霧氣就在西北市的各個角落瀰漫開來,密得有些讓人窒息。
臨近午時,霧氣才稍許有了減弱,公路上不斷的響起了清脆的喇叭聲。一輛中華汽車公司產的335型黑色防彈轎車穿過迷霧,從街口中緩緩腰開來。車上一位面貌削瘦的將軍正眉頭緊鎖地看著車子在霧中艱難前進,將軍的眉間帶著些許憂意。
終於汽車行駛到一座外表簡樸莊重的西洋式別墅前。司機抹了一把額頭滲出的冷汗,對年輕將軍說:“總指揮,到了。”
這個司機口中叫做總指揮的他,就是西北邊防軍總指揮蔡鍔上將,這位這個時代國人心目中的軍神,儘管並不是他一手建立邊防軍,但卻是他指揮著邊防軍從一個輝煌走向另一個輝煌,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而現在邊防軍卻將可能要面對一個前所未有的失敗。
“哦。”
蔡鍔似乎也鬆了一口氣。
“幸苦你了。”
說話間,他下了車,仔細地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緩步走進房子。
這座房子就是西北邊防公署主任、共和國總理唯一候選人司馬住的地方,自從這座歐式的灰白色建成後,這裡就是西北的半個心臟,或許不久之後,當他離開西北後,這裡便會冷清下來。他和他的那位未婚妻一直住在這裡。
當蔡鍔跨進會客廳的時候,正的插著花瓶的陳婉雲就熱情的施了一個禮,眼前的這位將軍是自己這個未婚夫身邊的唯一的朋友。
“蔡先生!您來了!”
“陳小姐!華之呢?”
蔡鍔神情顯得有些著焦切,這種神色在蔡鍔的身上幾乎很少有人能夠見到。
“唉……”
陳婉雲眉間一黯輕嘆一聲。
蔡鍔立即明白了些什麼,如果說此時有什麼人最為自責的話,恐怕就數司馬本人了。
“從早上剛一起來,就到了書房內,到現在還坐在那裡一直都沒有出屋,連早餐都沒用過。蔡先生,您……”
“松坡來啦!”
陳婉雲的話音剛落,一個顯得有些疲憊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接著是輕微的下樓的聲音。一會兒,一個神色顯得有些疲憊不堪的年青人出現在樓梯口,看到他的神情讓兩人都有些吃驚。
“華之……”
看到被自己視為兄弟的年青人這般疲態,蔡鍔可以感覺出年青人心中的疲意。
“沒事。”司馬頓了頓,然後繼續用平穩的語調說。
“你們不要擔心我,婉雲告訴廚房燒兩個菜,今天松坡在這裡用午餐。”
話話間司馬走向前來,到了沙發邊上,衝著擔心不已的陳婉雲強自擠出一些笑容,同時吩咐了幾句,似乎是想讓擔心不已的陳婉雲放下心來。
“松坡,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是不是暴風雪停了!”
司馬在書房裡查詢了關於此時俄羅斯的天氣資料,結果沒有任何進展,畢竟當時的俄羅斯正處於內戰時期,鮮有相關的氣象資料,僅僅只是從一些紅白雙方將軍的回憶錄中查到了一些資料,這個冬天是最冷的一個冬天,曾經有數百萬紅俄雙方的軍民凍死。
剛座下的蔡鍔被司馬的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神情顯得極不自然。
“唉!說吧!有什麼壞訊息!”
從蔡鍔的表情中,司馬得到了答案,看來他並沒有帶來好訊息,甚至有可能是相對的訊息。幾天來司馬唯一得到的一個好訊息,就只有伊熱夫斯克167團被成功解圍的好訊息,但是半個伊熱夫克至今仍然在蘇俄紅軍的控制之中。
“俄國人又動員了四十個師!並準備增援到喀山,按照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他們準備把四十個師投入到喀山與伊熱夫斯克之間,以加強兩地阻止兵力,我軍打通伊熱夫斯克和喀山之間交通線的希望現在變得越來越小!”
說話時,蔡鍔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無法打通兩地之間通道,會是什麼結果?
“看來他們是真的鐵了心想吃掉我的兵。”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