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著腰但卻不妨礙他們高唱著這首海軍軍歌。共和八年11月,隨著國會透過《組建國防軍安》,警備艦隊以前第一艦隊、長江艦隊於次年二月被改編為國防海軍,編為北洋、南洋兩支艦隊,在擬定海軍軍歌時,無論是海軍內部或是民間都支援這首早已經在大江南北傳唱開來的《我們要出征櫻之國》,儘管日本政府對此表示強烈抗議,但最終國會仍然透過批准這首《我們要出征櫻之國》為共和中國國防海軍軍歌。
“戰旗已在桅杆上飄揚。象徵著我們無敵地力量。我們將旗開得勝。不會讓小日本肆意囂張……”
作為隨行的記者黃廉遜站在艦舷上的和著水兵們的歌聲高唱著這首激盪人心的戰歌,就在這時他朝著不遠處的那般日本海軍的巨無霸“長門號”看去,儘管這艘戰艦遠比“定遠號”更為強大,但是透過兩天來的接觸,黃廉遜相信未來中日開戰,中國新海軍一定能擊敗日本海軍,這絕沒有任何疑問。
“……日本肆意……張……”
隱隱聽到遠處支那海軍的定遠級戰列艦上傳來的歌聲,樺山可也大佐眉頭一皺,儘管沒聽清歌詞,樺華可也也知道他們在唱什麼,是那首該死的《我們要出征櫻之國》,這首挑釁性的歌曲盡然成了支那海軍的軍歌!
作為長門號戰列艦的艦長,樺山可也可以想象如果這首支那海軍的軍歌在日本唱響會釀成什麼樣的後果,或許會是又一次長崎事件,他們難忘記此時的中國儘管的經濟遠強於日本,但是海軍實力……
“搭乘軍艦來尋求兩國和解!支那人還真能做出來!”
想到中國派和尋求兩國和解的特使竟然乘坐軍航來訪,樺山可野的嘴解一場,這或許是支那人想重整海軍的心理作祟,他們試圖用這種方式向帝國海軍證明些什麼,而反觀帝國海軍則派出了去年服從的最新銳,同樣是最強大的“長門號”迎接“定遠號”的到訪,兩者一見面,帝國便贏得了先棋。
立於艦舷的久森三郎中佐從與支那的這艘“定遠號”袖珍戰列艦匯合後,就使終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後方的那艘戰艦的一切,這是久森三郎第一次見到“定遠號”,給他提供了一個難得的觀察機會。
“支那人的在文字功夫在“定遠級袖珍戰列艦”上得充分的施展,受限於本國造船基礎、大口艦炮研製更為空白,更因本國艦船設計的薄弱,耗費巨資製造出一級不構成戰列艦標準主炮口徑僅有可憐之十寸,裝甲甚至只有6寸水平的戰艦,為滿足紙面謀求擁有戰列艦之心理,特將其命名為“袖珍戰列艦”,不可否認,支那海軍已經擁有了他國所未裝備之“先進”戰艦!”
憶起自支那海軍的定遠級袖珍艦服役後內至海軍外至平民百姓對其的輕視和冷嘲,久森三郎在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作為一名海軍軍官,久森三郎絕不相信支那海軍耗費巨資建造這種雞肋艦,沒有任何一國會做肯等蠢事。
當“定遠級袖珍戰列艦”進入支那海軍序列後,久森三郎即透過公開資料,對其進行研究,從其軍艦效能至他的應用戰術,可以說久森三郎幾為日本海軍中最瞭解“定遠級”的軍官之一,也正是因為這種瞭解的,才會讓久森三郎相信,“定遠級”對帝國海軍的威脅的遠超過的海軍部的預計,甚至於在一定程度上,其足以威脅帝國海軍存在。
“……標準排水量大於一萬五千噸但又構不成戰列艦的標準、主炮口徑254mm、航速28節出頭、主要部位裝甲防護水平達到6吋至8吋標準的大型水面艦艇了。這種前所未見的軍艦恰恰各國戰艦與巡洋艦之間的,其更接近於裝甲巡洋艦嗎!支那海軍新型裝甲巡洋艦構思,極具針對性,而支那新海軍向以在亞洲第一乃至世界範圍屈指可數的,擁有強大的海軍實力的帝國作為假想敵的。若支那盲目上馬戰列艦專案,必定為帝國方面所極度關注,從而生成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支那此時尚無建造大型戰艦之經驗。且即使西方列強陷入戰爭不能為其承建戰列艦的話,即便戰爭結束,歐美各國估計可接受代華造戰艦之數至多兩至三艘,且極大程度上可能為列強同期戰列艦的縮水型號。與支那相比,帝國在戰艦運用、製造方面傾淫已久,帝國海軍麾下的戰列艦數量與質量上,都將對於支那海軍能擁有的絕對戰艦形成優勢。因而支那海軍出多方面考慮,最終暫時放棄發展戰列艦的念想,而取新式裝甲巡洋艦之道。……裝甲巡洋艦在單艦戰鬥力上,確實不如大型戰艦,但帝國海軍之戰艦向被視為同其最大的假想敵美國進行海上決戰之器。當前美支雖未聯盟,但兩國在共同對抗帝國屬利益相同方,未來帝國與美國爆發戰爭,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