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滿面呆滯的司馬說到,和其它人不同,周明泰可是知道司馬為這個龍煙礦冶花費了多少心血,聽到西北公司為了準備生產鍊鐵廠的裝置,都推了數筆定單,可見其用心之苦。
“現在不要管那麼多了,按之前的協議這批礦砂運到武漢去,讓漢陽鐵廠試煉,我非要看看這礦砂到底適不適合,夠不夠本。”
司馬想了一下說到,司馬還就不相信,既然在歷史上這裡的礦砂能鍊鐵,到了自己手裡就不能,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先按照和漢陽鐵廠達成的試煉協議,讓漢陽鐵廠先用這裡的礦石試煉上幾個月先試試看。
“試煉是可以,可是咱們這裡的鍊鐵廠眼下要不要先停下來再說?”
周明泰聽到司馬這麼說,於是便開口問到,現在礦砂前途不明,這鍊鐵廠能不能辦下去都是個問題,顯然這個時候不是衝動的時候。
“辦!不能再等了,要建現在就建,那怕就是這裡的鐵礦不適合鍊鐵,我還就不相信口外這麼大的地方還找不到幾處鐵礦。”
司馬信心十足的說到,其實這麼說也是因為有底氣擺在那,必竟在幾百公里以外,可是有一個天大的白雲鄂博礦擺在那。
這個白雲鄂博的鐵礦可不會有這樣的問題,要知道那裡可是後世中國的幾大鋼鐵基地。有這麼一個礦在這裡作底,就是這個煙筒山礦真的不適合鍊鐵,那又有什麼。大不了跑到白雲鄂博去採礦去。
在周明泰面前司馬可是發著誓,無論如何都會把鋼鐵聯合企業辦下去,可是實際上呢?現在連裝置都沒有,辦什麼鋼鐵聯合企業。
說到鍊鐵裝置,雖說大量的核心裝置都透過現代定購的方式買了過來,可是仍然有上千噸的附屬裝置,需要西北公司按圖紙生產。
可是現在西北公司所屬的幾家分廠,全部都在趕著國內的企業機器定單,除非違約停工,否則近期內可真的沒有多餘的生產力可供生產鍊鐵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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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馬為著公司的目前實在擠不出多餘的產能,用於生產鍊鐵裝置而發愁時,遠在幾百公里外的天津的保和洋行裡,馬修卻顯得興奮異常。
“孫!謝謝你我們要發財了!”
馬修興奮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大聲的喊叫著,馬修之所以會這麼興奮,就是因為從孫平的嘴中得到了確切訊息。
俄羅斯帝國陸軍部的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少將沒有按計劃坐火車直抵海參崴,而是從東清鐵路中轉站哈爾濱站換車南下,火朝直赴天津而來,現在火車早已過了山海關,應該在今天這位將軍就會到抵達天津。
雖說這個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僅只是俄軍的一名少將,可是他卻偏偏掌控著俄軍海外物資採購的大權,這次從俄國首都彼得格勒(戰前聖彼得堡,因為其名稱德國味太重,因此被改名為彼得格勒)出發,就是負責在中日美三國採買俄軍所需各類物資。
經過馬修和孫平長達數月的努力的攻關,現在這位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少將,並沒有按計劃直赴日本定購物資,而是以定購麵粉為由到天津,其用意再明顯不過。
雖說俄國現在為了打仗,連皇太子的奶粉錢都扣了下來買軍火,盧布也是貶值數倍。可是手裡握著英法提供的金英鎊、金法郎的米涅夫•伊凡諾維列仍然是一個閃著金光的金娃娃,是否能爭取到這次俄軍的軍裝定單,就要全看馬修的攻關本領了,
對於這些俄國的貴族將軍們,馬修再瞭解不過,他們中很多人就像是前清時的中國官員一樣,為了個人利益,可以犧牲一切。
對於這些官員最有效的攻關,就是以金錢為武器,而行賄可是馬修的拿手好戲,要知道一直以來,洋行的不少生意都是馬修用這種方式得到,對於馬修而言這根本就是輕車熟路的拿手好戲罷了。
而且是按照得到的訊息來看這位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少將,並不是一位正直的、令人尊敬的貴族,既然這位將軍是種人,那麼馬修對於拿下其手中可以吃入的定單,可是有著百分之一百的信心。
“我們從俄國駐華公使館B•庫朋斯齊公使那裡得到訊息,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少將將會今天到達天津火車站,到時將入住酒店,與第二天和天津商界恰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