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我上回說的那些毛呢布,還有生產服裝廠的裝置弄齊了沒有,回頭看看能不能弄到一套毛紡廠的裝置,這二年經濟危機弄的國內服裝業和毛紡業都不太景氣,相信弄這些裝置應該不太困難。”
安排好翡翠事之後,司馬便開口問到幾個星期前交待的事情,必竟在那頭,這些軍裝可都是有著合同壓力,雖說現在已經發過去了幾十櫃的軍衣,可把服裝廠辦也起來也是大事不是。
之所以司馬會想到弄一套毛紡廠的裝置,目的就是為了直接在工廠附近建個毛紡廠以直接利用口外豐富的羊毛資源。
就像司馬之前在口外建的那家罐頭一樣,其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口外豐富的畜牧資源,這才投產將近一年的時間就生產了數千噸的牛肉罐頭,像那種罐頭的技術含量底的可憐,幾乎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但是這種大規模的牛肉罐頭廠在當時的中國可就那麼一家,罐頭的用肉都是用的口外冬天時凍死的牛羊,這樣使用的其成本遠低於同類產品。
不過像這種牛肉罐頭,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是從天津的透過洋行直接出口到歐洲,供給在戰壕裡撕殺的英法聯軍。
這種提前十多年出現的午餐肉罐頭,剛一投入歐洲市場,就被英法聯軍的後勤部門大量採購,以至於現在肉罐頭廠出的牛肉午餐肉,全部都被出口歐洲,現在也是公司的知名產品之一,可以毫無疑問的說現在的英法聯軍就是吃著中國的罐頭在和德國人打仗。
為了降底成本,司馬的這個罐頭廠嚴格的向後世的國內罐頭廠學習,在罐頭之中除了使用大量的下腳料之外,還新增了35%的澱粉,以至於罐頭的口感需要像後世的工廠那樣用化工新增料來保持口感。
但是如此這般,在英法兩**方的採購部門看來,口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數量以及採購成本,所以採購成本只相當於歐美同類肉罐頭的60%的“雙匯”肉罐頭,則成為了聯軍的優先採購物資。
甚至於兩國駐華公使館曾專門過問過肉罐頭的生產運輸,以保證前線的需求。這時候司馬才意識,最好的競爭力就是保持底成本,只不過像這種肉罐頭司馬可是連吃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有時候生意就是這樣,雖然司馬並不願意吃這種肉罐頭,也不願意將這種肉罐頭賣給國人,但是如果是賣給歐洲人,司馬就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於還想不停的擴大罐頭廠的產能,以生產更多的罐頭供應給歐洲,讓歐洲人體會一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食品技術。
人也許就是如此,當司馬在後世時為著國內並不安全的食品而深惡痛絕時,卻並不妨礙司馬把後世的並不安全的食品加工技術引入到這個時代,用於生產出口用的罐頭,必竟在司馬的眼裡,只要不毒害中國人就行了。
這一次司馬回來,最主要的還是和家裡人一起團聚,所以大多數時候,司馬都是在家裡待著,陪父母說說話,順帶著和朋友們一起聚聚。
“喂!司馬老闆,大忙人啊!我這都回來十多天了,可都見不著你的影子,估計要不是叔叔過壽,你恐怕到現在都見不著影子吧!”
聽到電話裡有些熟悉的聲音,司馬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個聲音太熟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不好意思!你是?”
司馬有些抱歉的問到,自己的手機是百分百打不通,除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恐怕也沒多少知道自己家裡的電話,到底是誰呢?
“靠!就知道你小小子把哥們給忘了,我軍子,你丫的。”
電話的另一頭的人聽到司馬這麼說後,聲音顯得有些生氣的樣子。
“啊!軍子,你小子從那美利堅回來了?靠!在那哪?”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子,司馬才想起來這聲音是自己的一發小的聲音,早幾年到美國留學去了,這接到他的電話,可真夠意外的。
在司馬過去的二十多年中,並沒有幾個實質意義上的朋友,但是至少總還有那麼幾個在一起關係相當不錯,也算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朋友。這個軍子也就算是其中之一。
“靠!這幾年不見,你小子出息了,現在小城誰不知道你司馬老闆的大名,幾千萬的玩意說捐就捐了。能耐啊!”
一見司馬進了包廂,田軍就忍不住半誇半寒摻到,必竟一直以來大家都是用這種口氣說話,以打趣彼此之樂。
“靠!混的不如你啊!你小子現在是那美利堅國的公民,來小城那是外賓來訪,我這鄉旮旯裡的出土文物,能見著您這樣的外賓可都是長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