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數學題一般,面對一個外行提出的問題,一時不知怎麼說為好,但是,有些話必須要對這個外行講,因為她也是這場沒有結束的戰鬥成員。於是邦智說:“怎麼說哩,這場上四個人,你只要保證我們另外三個人不死,我就能在三個時辰內,做最後拼搏,做到一頭響。”
阿佔娜拉大奇說:“庚差被捆,還有誰來傷害你們?”
木傑嘆道:“你們家的老管家。”
邦智說:“就是奧匹克。”然後拿出針管,給庚差,木傑和阿佔娜拉各注射擊了一針,然後脫掉衣服,躺在沙地上,對木傑說:“老爸,成不成功,就看你的了,開始吧!”
阿佔娜拉大惑不解,拉住木傑,說:“好好生生有陰涼的地方,就是飛機艙內,為什麼要躺在這沙堆裡受活罪?”
木傑說:“太陽就是邦智的能量,我要用她身上的主機,阻截庚差的發射核彈系統。”
阿佔娜拉說:“邦智不是說,發射系統不在這裡嗎?”
木傑說:“我們直升機上有與衛星接收的頻道,無論他的系統在哪裡,我們都能遙控它。”
阿佔娜拉說:“那我呢?”
木傑開啟保險槍栓,說:“你的任務,是拿著這把槍,保護我們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死掉了,則滿盤皆輸,懂嗎?”
阿佔娜拉重重點了點頭,表示聽懂了,想起不動,她問:“要是這個庚差口渴,幹……死了呢?”
木傑說:“不用擔心,邦智剛給我們仨注射的針劑,是保證我們仨在太陽下不渴不餓,直到這場戰鬥結束。”
世界上還有一個跟阿佔娜拉一樣,傻傻乎乎,顫顫抖抖保護著另一個人不能死去的女人,她就是正駕馭著銅獸上的蓉兒,此刻,她同玉兒幾個球迷,行駛在濟洲道的路上。
相傳秦始皇年間,有一名叫徐福的寵臣,為拍始皇帝的馬屁,尋找長生不老藥,他帶領數千童男童女,乘船抵達的第一站,就是世外桃源般的濟州島。徐福雖然迷戀島上的生活,卻又怕耽擱時間,被始皇帝怪罪下來,於是他留下了一半童男童女在濟州島,率領另一半人,登船前往現在的日本。被留在濟州島上的一半童男童女,成為希望的火種,繁衍生息,直到今天成為韓國的濟州道。
誰曾知道,上下五千年之後,中國足球隊也把希望的火種,撒在了濟州道的西歸浦市,要與世界排名第一的巴西隊,決一高低。當然,這種高低,不是要取勝人家,而是在人家身上小取一分,實現零的突破。
就為這個零的突破,銅獸上的幾個球迷,比國家隊還急人,還要老謀深算。雄偉說:“今天是機會,巴西隊逼搶不是很兇,中國隊有時間從容組織進攻。若是遇到土耳其,情形就不一樣了,人家人高馬大,力量好,逼得緊,我們的控球可能面對挑戰。”
雄英首先跟他發難,嘴一撇,說:“你說話像鷺鷥屁股,隨時隨地沒有一個準。”
雄偉說:“我又怎麼惹上你了?”
雄英說:“你說,中國隊能‘進一球、平一場、勝一場’,眼下二比零輸給了人家哥斯達……什麼,這名字真呦口,我看你是滿盤皆輸。”
玉兒打蛇隨棍走,說:“小妹有眼力,依我看,我擔心不是零能不能突破,而是怕超了沙特的記錄。”
大夥兒一下沉靜了,話出有因,前天,德國隊一刀一刀地對沙特隊進行屠戮,整整八刀,令沙特體無完膚。就像中國把乒乓球當國球那樣,中國隊面對把足球當國球的巴西,會不會以最快速度,重新整理沙特創下的世界盃紀錄,八比0以上,或十幾比幾?不知中國隊怎麼在想,但是,這一車的球迷,卻備受這種忐忑不安的煎熬。
還是坐在附座上的淑姬善解人意,手摸著那顆碩大的鑽戒,說:“中國人向來是遇弱不強,遇強不弱。所以,我相信中國隊,會有零的突破。”因考慮到她的精神承受的可能,邦智要她跟以前一樣,什麼也不知道的好。
駕著車的蓉兒見她又在擺弄戒子,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跟前,嘴上卻說:“可不,有人說把迎戰巴西,看成將是一場災難,可我就不這般看,這應該視為中國隊的一次機會,亂中取勝嘛!”眼瞟了車外的後視鏡,有大幾輛裝載著“球迷”的車,相繼跟在銅獸的後面。本來,按木傑的意見,只要把淑姬護送到海上即可,不要把五萬多球迷的安危,跟淑姬系在一起。邦智沒有同意,認為庚差敢幹公然叫板,說明淑姬隨時隨地都在他們的視線中,甚至隨時有可能要淑姬的性命,提前引發核彈頭。同時,刑警總部已經分析出了戒子核彈頭的效能,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