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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思忖,以至桌上呼喚燈閃爍也沒有看見,直到庚差出現在她面前,目不暇接打量她,女秘書才驚恐站起來,顫抖說:“總裁,你……”

庚差盯著她說:“害怕了?”

女秘女撲到他肩膀上,說:“人家擔心……你!”以掩飾自己的真情流露。

庚差手拍了她的手,說:“快收拾一下,跟我走。”

女秘書放下了一條心,他用不著檢視其它樓層的光碟了。她離開了他的肩膀,問:“去哪兒?”因為平時開會,她是不參加的,大凡只有幾個人的場合,他才帶她出入。

庚差說:“到工廠,順便通知奧匹克,要他直接趕往那裡。”神秘兮兮地點著她的鼻子,卻掩飾不住他的心不在焉。

出了都市大道,沿著蜿蜒曲折的島嶼地勢,汽車拐上崎嶇不平的山路,在離南博女子學校二公里的教堂面前停了下來。

庚差攜女秘書下了車,車頭盯著緊跟其後的保鏢車上的侍衛長,問:“有沒有可疑的尾巴?”這句話顯然是多餘的,一路上,他一直瞅著車窗外面的後視鏡,觀察是否被可疑車跟蹤。

侍衛長說:“報告總裁,進入山路之後,沒有任何車輛跟隨我們而行。”

在車龍馬水的市區裡,雖然有車相隨,但沒有一輛車是一塵不變緊跟在其後的。庚差點了點頭,由女秘書挽著,消失在教堂大門裡。

然而,邦智的銅獸,在市區就盯上了庚差的的轎車。由於植入女秘書身上的那粒GPS全功能的芯針,與植入蓉兒她們身上的蕊片有所不同,它可以用專用裝置接收被監對像的畫像,也就是說,女秘書與庚差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邦智的視線裡。

蓉兒是被室外噴射的藥物弄昏迷過去的,她已經被邦智施藥清醒過來。當她觸目驚心要講述自己遭遇時,邦智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眼睛始終注視著顯示螢幕上女秘書的畫面。

蓉兒透過女秘書檢查影象有機會,看見了自己被綁架和被救出來的全過程,終於明白是邦智救了自己,她咬緊了嘴唇,覺得心情異常激動,眼眶潮溼,心底的每根神經都為邦智的安危而痙攣。

當蓉兒一看見女秘書脫換衣服,慌忙用手指捂上了眼睛,心想,女孩子一緊張就尿急,要是自己親臨實景,可能比她更慘,那不是尿急而是屎急的問題了……

然而,邦智說出了一句比屎急還要嚴峻的話:“蓉兒,一旦我死了,你能開著銅獸,回到中國嗎?”

蓉兒急眼了,說:“你在考驗我啊你?”

邦智說:“不,我準備死。”執起她的手,眼眸裡充滿了坦蕩和專注。

蓉兒說:“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淚水汪汪。

邦智說:“怎麼跟你說,我父親從設計我的那刻起,我只能前進,沒有後退……”

蓉兒說:“像董存瑞那樣,與敵人同歸於盡!”

邦智說:“所以我打算,先續回我後媽……”

蓉兒驚叫道:“我們的僱主?”

邦智說:“對!……然後,與庚差的秘密工廠,同歸於盡。”

蓉兒抱住了邦智,欲哭無淚,臉使勁蹭著邦智的臉,似乎是生死離別,她說:“你……要前進也好,炸燬也罷,難道……這是唯一的出路?”

邦智推開蓉兒,說:“我喜歡這種出路!”

蓉兒像不認識她似的瞅著她,說:“有時候,看似大無畏的犧牲,實際上是一種膽怯的自殺,是逃避人生的懦弱行為……”全身肌肉糾結緊繃著,連呼吸也暫時停止了。

邦智幾分嚮往說:“只有這種出路,我才能達到愛我的父親……”

蓉兒說:“殉情而死?”嘴巴驚詫得合不攏。

邦智說:“不,永遠廝守在一起。”說話的神情,彷彿自己就是救世主。

把“殉情”與“廝守”聯絡在一起,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人死了之後,靈與肉的的永恆結合。蓉兒感受動了,有時人連機器人都不如,眼前的這位,懂得愛情才是人世間唯一具有永恆意義的東西:只能愛一次,那將是生命的付出。而人類呢,有時連自愛都不懂,為了戰爭,傷害和毀滅,可以像蜥蜴般舍尾而逃走……

就在蓉兒東想西想時,邦智告訴她:“這次同歸於盡的下場,我只會炸得五馬分屍,你要和我後媽,在廢墟中找全我的屍體,親手交給我父親,這樣,我父親就會讓我脫胎換骨,我哩,與她就沒有了近親的嫌疑,我父親就可以娶我了……”

蓉兒聽得既糊里糊塗又心驚肉顫,忍俊不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