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素質教育的錢應該不缺吧?”
陸茗換回了他原本的衣服,白色的襯衫,淺藍色牛仔褲上血漬已經被清洗乾淨,只是一條褲子都溼了。陸茗望著左意疏,即使那劉海下的眼睛清澈無害,笑容平易近人,但左意疏還是看出了他的挑釁與諷刺。
“過來。”最平常的語氣,左意疏的眼神已經比黑夜的盡頭還黑。
陸茗環抱著雙臂,隨性的站在浴室門口,一臉悠閒的模樣。因為牛仔褲是溼的,傷口上的血又緩緩滲了出來。
陸茗隨意的理了理髮型,說:“雖然說我們重逢實在是一件喜事,本來我也想請你出去慶祝一下,但這天氣不允許,慶祝的事就算了吧,或者等我有了錢再請你,不過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對了,這大雨天的,你家門口的狗也該累了吧,讓他們早點去歇息吧,省的明天打瞌睡。”
過了一會兒,左意疏都沒有反應,陸茗露出一個招牌微笑,便向門口走去。這次連續輸入了三次密碼都無法開啟,陸茗轉過身,一臉誠懇的表情:“能麻煩您開一下門嗎?”
左意疏走了過來,手上還執著那條鞭子,危險的氣息一步步逼近,左意疏狠狠捏住陸茗的下巴:“我已經說了三遍,可是你似乎一遍都沒有聽進去。”另一隻手已經揚起了鞭子,重重的落在了陸茗的臉上,比巴掌印更深的紅色印記在臉頰上浮起,如同毒蛇經過的路途,留下一地的毒液。
陸茗不躲也不閃,只是打下來的時候帶起一陣風,他無法控制的眨了一下眼睛。左意疏手上動作沒停,另一鞭打在了陸茗的手臂上,趁著左意疏雙手都在忙著,陸茗抬起腳,用盡全力向左意疏的小腹踢了過去。
“啊!”一陣慘叫過後,陸茗被左意疏拎著衣領扔到了床上。陸茗腳還沒有踢出去,第三鞭,便正正的打在了膝蓋上的傷口上,鮮血流得更急,很快,褲腿幾乎都被染成了紅色。
被扔到床上那一刻,陸茗頭很暈,他確定他的身體很好,絕對沒有低血壓。左意疏練過武術,本來力氣便大,過了五年,力氣更大了。
左意疏走了過來,陸茗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褲子就被左意疏一件件褪了下來,除了襯衫紐扣被扯掉了一半,牛仔褲一邊的褲腳被撕裂,左意疏的動作還算溫柔。
一直到陸茗身上一點衣物都不剩,左意疏才起身進了旁邊的房間,出來時手上多了一瓶酒精和棉籤,左意疏動作不算很熟練,甚至下手沒個輕重,陸茗疼得皺著眉頭。上完酒精用紗布包了起來,陸茗額頭上已是一層薄汗。
左意疏將酒精等東西放好,又走了回來,手上拿著那條黑色的鞭子。
他將陸茗的身子猛地翻了過去,背朝上躺著,沒有間隔時間,鞭子便落了上去:“啪,啪……”連續不斷的十下,陸茗的臀上面爬滿了一條條紅色的蟲子,啃噬著面板。期間陸茗有過掙扎,卻怎麼也使不上力,就像是一隻被抓住了翅膀的鳥兒,別說飛,連走都困難。
“別說這是五年後重逢的第一個禮物。”陸茗說。
“這不是禮物,是驚喜。”左意疏放下了鞭子,低下頭,臉對上陸茗的臉,此刻左意疏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是冰山深處的萬年寒冰,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融化。
陸茗嗤笑,身子越發用力的掙扎,可卻被左意疏桎梏得越牢,過了一會兒,陸茗不再掙扎,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陸茗,我恨你。”那一瞬左意疏臉上的神色變化太快,陸茗連其中任意的一個瞬間都無法捕捉,只是那樣咬牙切齒的語氣,彷彿跟陸茗有著血海深仇的樣子。不過,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自己,左意疏的家庭怎會破裂呢?
“所以呢?”陸茗笑著問,劉海乖順的垂在兩邊,露出了一雙清澈無害的眸子。
“以後,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許喝酒,不許去酒吧。”沒有絲毫情緒的命令,換來陸茗一陣清脆不帶感情的笑聲:“我不喝酒,不去酒吧,你就能不恨我?”
“不會,只是今晚不會再打你,寶貝。”左意疏身子伏了下來,壓到了陸茗的身上,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左意疏的腿狠狠的壓在了陸茗膝蓋上的傷口上,不到三秒,陸茗已經疼得一身冷汗。
“啊!”左意疏離開了陸茗的傷口,下一秒又以更加重的力度壓了上去,陸茗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
左意疏低頭,在陸茗微微開啟的唇上輕輕一吻,陸茗瞬間睜大了眼睛,一副見鬼的模樣,左意疏忽然輕輕笑了一下。
“咔擦。”一聲,陸茗手腕已經多了一副鐵製冰冷的手銬,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