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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禰衡在斬殺勸降官員和驅逐喬玄這天,對著城內計程車兵和民眾,高呼:“丹陽還有數萬大軍,各座主要的城池更是堅不可摧,他鼓舞宛陵軍民一起積極行動起來,有力的出力,有錢的出錢,共同守住他們共同的家園!”

此時,何靜湘、任紅昌更是親臨現場,以她們的美麗,和主母的氣勢,引發了全體軍民的熱血,人人高呼著要擊退外敵,保衛家園。

南方和北方不同的地方就在於雨水的分佈,合肥作為南北接壤之地,又是一個產糧區,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地區都衡合幾個條件:土地肥沃,氣候溫暖潮溼。同時每年都有充沛的降水。

但是今年合肥的秋雨好像特別旺盛,進入十月間,隔三岔五就來一場,還很不爽快的稀稀拉拉的,像春雨般綿綿不絕,真是令人討厭。但天氣卻明顯的隨著這一場場秋雨,轉變的越來越涼了。

而同時,合肥地區的地勢也非常特殊。在這已地區。縱橫交錯著七八條並不大的河流,這些河流的交錯沖刷,最後形成這一個地區的地質都是類似於河灘平原的性質。土地殺軟肥沃,極適種植,但同時土質柔軟,都屬於灘土層的平原。一旦雨下的多時候,就會使得道路泥濘,難以行走。

連續的半個月的秋雨使多處的河流都河水高漲,這些河水將會帶來更多的河灘淤泥,使得河灘兩旁的土地變得史為肥沃,明年將是個好年!

合肥的城透過曹智、陳瑀,甚至是孫策短暫建造、修補,已是一座真正的大城,他的經濟地位和軍事地位也在隨著城池的堅固,而與日俱增。南段城牆上,一名身長七尺七寸(約合現今1。78米),模樣威武,雙臂如猿臂般特別長,嘴唇上,下巴子下修剪有幾條漂亮鬍鬚的男子惱怒的哀嘆著:“這他媽是什麼鬼天氣?下個不停?”

此人叫太史慈,字子義,是劉繇同鄉。原為北海孔融的手下,現在是劉繇的前鋒將。太史慈是東萊人,很是不習慣這種南方的天氣。

但懊惱的原因也不完全是因為天氣,主要還是氣惱劉繇沒有派他上前線,“那幾個笨蛋,到現在都打了一個多月了,還未拿下一個居巢,要是我去,哼”

太史慈講得那幾個笨蛋,自然是指劉繇手下的樊能、於糜、張英等人。作為前鋒將未能打這第一仗,太史慈當然是要氣惱的。太史慈弓馬熟練,箭法精良,在北海等地平攪黃巾賊時,已立下赫赫威名。劉繇來請他時,太史慈也是看在同鄉的份上,才答應跟他來揚州,沒想到來到揚州卻不讓他上陣,只是讓他守著這個合肥城,說什麼站穩腳跟同等重要云云,還把他和吳景、孫賁等紈絝子弟安排駐守一個城內。

太史慈很是看不慣孫賁等人的傲慢態度,好像他們能在揚州站穩腳跟,全靠他們似的。太史慈真搞不懂到底誰是揚州刺史,劉繇每每在那個不可一世的袁術面前唯唯諾諾。作為滿身血氣的武將,是看不得這種畢恭畢敬,處處小心的懦弱樣的。

不過,還好,那群自以為是的傢伙這會兒都走了,聽說那個袁術要對兗州有什麼行動,所以把自己的部下,如吳景、孫賁等人都調走了。

這讓太史慈覺得好受了一些的同時,寂寞又促使他胡思亂想的認為此行很是窩囊,也後悔著自己選擇的錯誤。

夜幕終於在綿綿細雨中落了下來,太史慈迴轉城下的軍營,耐著性子擦拭著那把黑槍,擦完又掏出隨身的一十二把小戟,這是他和成名的弓射弦不虛發一樣,也是一樣絕技。這十二把小戟成金色,每次出手,就能要一名敵人的性命,從未失手過。

太史慈擦完兵刃,看看天色,也覺得差不多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正當太史慈準備翻身滾上那張破舊的木板床榻時,

一擊劇烈地撞擊聲響,響徹在這雨夜。

“怎麼回事?”

“將軍,將軍現敵敵蹤”

“放屁,丹陽已經被我們圍了,他們怎麼可能衝破劉刺史的防線,來到這裡!”

“不不是南門,大批敵軍出現在北北門!”

“什麼?北門”

太史慈面對氣急敗壞的傳令兵,也有點發悶,“北門不是對著壽春嗎?那來的敵軍?”

太史慈匆忙跟隨兵衛登上北面的城樓,“譁!”一道閃電劃過天際,正好站上城樓的太史慈就著電光,猛地一瞅,只見北門外的河道里,不知哪裡鑽出了數百條小舟,正急速湧向合肥城。

“這是那路兵馬?快,準備戰鬥!來人,去問問他們是敵是友?”

太史慈還是堅持認為從他們後方來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