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的酒,又有個美女坐在身上摸呀蹭呀的!為什麼他就是沒反映?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噌!’即墨夜非臉紅的比桌上的紅燭更甚,背過身根本都不敢看我,問。“我還以為你去那裡可以普及一下兩;性知識,沒想到你還是什麼都不懂!”
我納悶的看著月白色的背影,問。“為什麼要我普及那個知識啊?”
他對著窗外翻了個無奈的白眼,答。“是我多事,行了吧?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除非……”
“除非什麼?”
“他不是個男人。同為女人,當然不會對女人感興趣。”
這次換我翻白眼。“不可能,他絕對是個男的!我可是……”
“你可是什麼?”即墨夜非抓住要點突然轉過身來,步步逼近我危險的問。
我吞吞口水,沒想到這樣簡單就說漏嘴。“我可是……可是親眼看到他從男廁那面出來的嘛!”
即墨夜非盯著我的臉認真的看,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到真實答案一般。最後撇撇嘴,雙臂環胸還是那副經典的裝;逼造型倚在桌子上。
“那可不一定!碧煙巷是他的地盤,想偽裝一下不是很簡單的嘛?他那麼久既不*又沒動過情,若他真是個男的,那也是個不行的男人,否則怎麼可能?”
不、行、的、男、人?
五個字,終於解開我納悶這麼久的問題。隨後,卻是對封漣妖深深的同情~!難怪這丫的想自殺,一個不行的男人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都正常,我終於可以理解他了。
想通封漣妖,我轉頭看向另一個想不通的男人,問。“別繞來繞去趕緊說正事,你那老相好半夜進咱家廚房是幹什麼來的?”
即墨夜非再度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覺得不解氣乾脆抬手捏上我的兩頰,很用力很用力的搖著我的腦袋。“別再說什麼老相好。我噁心那三個字!就是選老相好,我也得選個年輕的,好玩的。最少也的是你這個樣子的,怎麼會要柯掌櫃那種又老又醜又色的?”
我被他晃的頭暈,直接把前邊的話過濾掉,最後只剩下三個字。隨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正色的看清他是否在開玩笑。“柯夢琪?她來咱家幹什麼?”
即墨夜非任我握著他的手腕,表情認真而複雜。“這已經不是第一晚,我早就發現廚房的東西被人動過。只是一直在等一個機會,新仇舊恨一起報的機會。”
在這一刻,我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即墨夜非的話。“你是說,你肯定以前害爺爺的那個人,也是柯夢琪?”
他肯定的點頭。“只是,這一次她做的比從前好。或許這也叫熟能生巧,所以我才一直放任做不知,就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她徹底打垮。”
“你現在每天都拿著她下了藥的碗給客人做菜?”不可置信的問,怎麼會是這樣啊?就算想報仇,他也不應該拿客人的生命安全做賭注。別說這賭注害人害己,就是隻害人也不成啊!萬一一個不小心疏忽大意,他走上的就是他祖父的老路。
即墨夜非看我緊張的皺起眉毛,輕輕的笑了起來,仍舊在我臉頰的手指再度發力,卻是柔柔一捏。“你呀!瞎操心!真不愧是管家婆。我怎麼會那麼傻?更何況,那毒只是下在你的專用碗。人家啊!是衝你來的。”
‘咔吧!’下巴落地的聲音。柯夢琪,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費心巴力的潛進酒館,竟然只是給我這個小小的雜役兼收銀下毒。我是徹底無語了!
他抬起纖白的手指給我的下巴合上,以免一個不留神口水氾濫,他月白的衣衫就要遭殃。慢慢說道。“就算我現在抓住她,她的罪名只是惡意競爭引起的投毒,而且她給你下的也不是什麼致死的毒藥,她死不了。所以,我們需要等,等到她不耐煩故技重施。爺爺的仇,就可以得報!”
我被他捏著兩頰,費力的眨巴眨巴眼睛。敢情,他這是拿我做上餌兒。可是,看看他神采奕奕篤定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拒絕。反正,大不了以後我不用那個專用碗吃飯就得了唄。“你確定她只是給那一個碗下毒?”
他點頭。
我長出一口氣。“好吧!那我只有為朋友三餐試毒了!夜非,你要記得。有一天若我為你死了,你要記得替我多孝順我娘。棺材我要頂配,越豪華越好,說不定那天我躺舒服了,睡夠了,會從棺材裡跑出來找你玩呢!”
最後一句話,即墨夜非是在冷顫中聽完的。他收回掐著我臉頰的手指,渾身直顫打斷我的話。“夠了夠了!越說越離譜,我怎麼會讓你有事?就算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