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著什麼。“你這是從哪裡聽到的謠言?怎麼可能呢?”
“是啊!我也很納悶,到底是什麼使你們到如今都無法走到一起,而且你們的事村裡竟然沒有一點風言風語。若拋去那點直覺,無論從哪裡看,你們都只是普通的鄉親關係。”
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兩村就這麼大點,別說男女大事,就是有人不合時宜的放一個屁,在這種小地方都會被當成談資說上很久。為什麼,就沒有一點關於他們是情侶的證明呢?
他卻淡然一笑,更加明顯的皺紋述說著一個單親父親的無奈和滄桑。“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這種話,但我和花姐不過是普通的鄉親,你多心了。”
我很想問一問,如果只是普通的鄉親,你為什麼要半夜和她一起去找花青雲?為什麼要深情的呼喚人家小名?但我不能,因為我還有事要求他。
“別人的事我不想過問,這次我來只是想問你。一個月五十個銅板,你肯不肯照顧我娘?”
他看著我,難得露出疑惑的神色。“男女有別,你為什麼要請我去照顧你娘?”
我也老謀深算的笑笑,當然不會說實話。“因為你聰明啊!你也知道我得罪過肥婆,雖然現在我已買下房子,卻難保她不會來找麻煩。我要進城做工,自然得找一個聰明又熟悉的人來照顧娘。”
他不語,眼眸轉啊轉思量我的話。
我向外看看園子裡的三個孩子,笑著說。“每月五十個銅板可不少啊!大妞可以讀書,二妞可以買一件新衣,三小子可以買一袋糖豆……”
“好,我答應你。”張寡夫再精明,弱點也在面前明擺著。這三個孩子是他的命,是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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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一個小小的包袱穿行在郡城的大街小巷,繁華的街道人車川流不息。我擠著路人挨家店鋪仔細研究,手中只有花家退回的聘禮錢,根本不夠自己做點什麼,目前只能找個地方先打工。
可是轉來轉去問了好多家,不是工錢不合理,就是工作環境過於辛苦。丫的!古代沒有勞動法,勞動人民被迫;害的真慘啊!
整整走了一上午,餓的肚子‘咕咕’直叫。摸了摸懷裡那點錢,準備找個饅頭攤弄兩個添添肚子。可是一看周圍高樓林立明顯的繁華商業區,趕緊準備灰溜溜的撤,此等地區我可消費不起。
然而,‘嗖’的一個銀影飛出,重重落到地上激起厚厚的灰塵再度擋住我的去路。
額滴神吶!這一幕是多麼的熟悉啊?再看站起來的那個人,丫的!更是熟悉。
忍住像羊癲瘋似抽搐的眉心,趕緊低頭,手不自覺的搭上肩頭裝了銀子的包袱,挑個邊兒就準備溜。
即墨夜非,不是我不想幫你啊!只是每回碰見你,你都在吃霸王餐。你吃就吃吧,還每次都找一家這麼豪華的酒樓。一頓飯幾乎要了農家半年的純收入,我實在是沒錢每次都管你啊!
誰知,我這邊還沒想完,肩膀卻被一雙修長溫熱的手按住,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欣喜又有幾分興奮的對那幫打手說道。“這下找到付錢的了,你們可以住手啦!”
我現在是,滿頭滿臉的黑線吶!好想大聲的喊一句:我和你不是很熟吧?
可是,當我轉過頭看到他灰頭土臉之上道道血痕,就怎麼也狠不下心,只得咬牙掏出銀子打發酒樓的人走。然後,再犯賤的叨咕一句。“不就是吃頓霸王餐嗎?至於下手這麼狠,都打出血了。”
即墨夜非拇指抹了抹唇角的血,姿勢優雅中伴著掉落的塵土滾滾。不知道是因為酒醉還是害羞,俊臉竟然粉紅粉紅的,美的讓人吞口水。
他今天似乎比上次喝的更多,沒了之前的那份戒備和疏離,紫色的眼瞳自然呈現魅惑的神色,大大圓圓的荔枝眼輕眨滿是笑意,道。“你若沒事就去我那兒坐坐吧,你走了好幾日,房間裡又滿是灰塵,需要好好打掃了。”
本來聽他第一句話,我還挺感動的。他能邀請我去坐,是拿我當朋友。可是從第二句話就讓我覺得不對,直到聽完他的話,剛剛褪去的黑線又再度掛上我的腦袋。
額滴神吶!即墨夜非,您老要不就是不理人,要不就是不拿人家當外人。你你你,你丫的,要不看你是個帥哥,我絕對現在就抽你。哼!
第三次來到即墨夜非那佈滿灰塵的小樓,卻是第二次做苦工內外打掃。累的我快學狗喘,人家卻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甚至已經睡到渾然忘記我的存在,酒足飯飽後舒坦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