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懷疑這個人到底喝了多少酒以後寫的啊?我居然一個字都認不出來。即墨夜非看出我不認字(他自以為的,我不是不認字,而是不認這樣的草書。),便大聲念起來。
遺書簡單概括,就是這個小作坊的主人無兒無女,年紀又大所以不能將酒賣到城裡,農村人手頭沒有錢,根本也買不起這種奢侈品,所以他的酒大半都是別人拿糧食來換,所以他的生活很貧苦沒錢治病。臨終也沒能找到傳人,更沒能將在深山裡的酒坊賣出。
所以,他將酒方放在酒瓶裡,期待有緣人能將他獨創的不醉酒流傳下去。這樣,他在天之靈也可瞑目。
越念,我倆笑的就越開心。老天待我們不薄啊!真是缺什麼來什麼,本以為找到一家便宜的作坊就夠開心的,沒想到居然連酒方都弄動手。這樣,我們能省很多很多錢啊!
“幹!”我倆一人拿一個酒瓶相撞,別提心裡到底有多高興。
佳釀入口,滿是清香,就算嚥下,酒味仍舊延綿口中良久。果真是一等一的好酒!
我將手中整壺的酒喝完,只覺得仍舊未過癮,便準備搶即墨夜非的。可是,那傢伙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將最後一口酒倒進口中,酒瓶一丟,動作利落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嘟著銀硃唇對我挑釁的眨眼睛,因為含了酒而口齒不清的說。“就這點了,想喝,自己想辦法。”
丫丫個呸的!這傢伙居然敢和我這樣講話?他難道忘了,這裡可是女尊國,女子要多開放就有多開放,男子才是那個怕摸怕碰怕被人欺負的主兒。
想到這裡,我就相當不甘,也從地上站起來,抬手就準備去抓那個敢挑釁我的男子。可是……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