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觀察著他,覺得無論是過去看電視劇裡的皇家,還是現實中的豪門富戶。到哪裡都是有裙帶關係,皆是無比在意親上加親。
一個即墨夜非已經讓他很頭疼,現在容城滕衣要將弟弟嫁給我,那就是說,這個家裡,他就又多了一個敵人。如此這樣下去,他還要怎麼在這個家裡呆?所以,他是我們中,最最希望這樁親事結不成的。
轉了轉眼睛,他看著靈秀可人的小舅子,說道。“一般人怎麼能配得不上凌澈?既然夫人有意給凌澈做媒,我倒是有一個好人選。”
容城滕衣轉頭看古楷昊,在他還沒開口之前,就拒絕。“凌澈還小,其實不著急。夫君,你這個出題之人還未參試,這樣說不過去吧!來,夫人我出題,你閉上眼睛吧!”
古楷昊還想再說,容城滕衣卻是根本不給他機會。他只好閉上眼睛,抿著唇瓣兒明顯氣的不輕。容城滕衣走到一個花盆前,拿著筷子輕輕敲了兩下。“嗆、嗆。”
古楷昊深吸一口氣,說出的話還是帶了一絲情緒。“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夫人敲的,是個花盆。”
接下來,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各猜了一局。五個人之中,只有即墨夜非的詩對錯了,所以罰他三杯酒後,正式進;入晚宴。酒桌上,容城滕衣發揮她的官場本色,那是各種酒令加超大的酒杯,一頓下來,喝的五個人都打晃。
吃完飯,雨勢就更大,容城滕衣非常熱情的讓我留宿,百般推辭無果後。我只好打發車伕回去送信,留在郡守府的客房休息。
六月份已經開始有蚊子,小廝送我進房後,就在房間裡點上蚊香。打好沐浴用的溫水後,我就把他遣出去,還是那句老話,我絕對不要陌生的男人給我穿衣洗簌。
不知道今夜容城滕衣給我喝的什麼酒,頭越來越暈,身體越來越熱,好在沒有噁心的感覺。匆匆洗簌完畢後,吹了蠟燭,整個房間黑的,那是伸手不見五指。奈何我真是太暈了,根本不可能回去點燃蠟燭,認真回憶起來,還記得*在哪裡,摸著上去,剛剛躺下就昏昏欲睡。
暈暈乎乎才一陣兒,我就感覺*沿有了些微的響動。緊接著,一個人就尚了*。這不對啊!難道,容城滕衣怕我一個人寂寞,還派了同房的公子來陪我?
我勉強睜開眼睛,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卻是嚷道。“出去!我不需要人陪。”
那個男子一愣,馬上回過神來,掩著唇角不讓自己笑出聲音。抬起手指戳了戳我的眉心,然後他細嫩的手指化作撫摸,一點點的油走我的眉眼之上。
“你幹什麼?出去!我不是個隨便的人,我更不喜歡隨便的人!你出去!否則的話,等我有了力氣,一定殺了你。”丫的!我不要被強啊!雖然這裡是女尊世界,應該不存在這種問題。可是,這真的就要發生啦!我怎麼就這麼悲催?來到女尊世界居然被男人強,說出去一定丟臉死了。
男子根本沒理會我的話,軟軟的手指順著我的臉頰劃到脖頸,解開我的衣帶,不到一會兒就將我脫個乾淨。
下一秒,他就覆在我的身上,熱熱的紅唇吻上我的紅豆。一雙軟溜溜的小手上長長的指甲,猶如帶著電流的魔法,一點點油走在我的肌膚之上。
“呃!走開,你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啊~~~~”終於明白身體為什麼這麼熱,原來我中了春;藥,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停親吻的男子始終保持流暢的動作,慢慢的撫摸竟然讓我感覺到一絲愛憐。這人到底是誰?就算我想用強的定義來證明這個男子,他的動作卻完全打消我這個念頭。
恍惚間,男子就已經動手除了自己的衣衫,當光溜溜的肌膚貼上我的身體之時,我感覺到同樣的炙熱。他,也是中了春;藥吧。他的行為是受到春;藥的支配,所以才會這般大膽爬上我的*?
帶著長長指甲的手指慢慢撫摸在我的大腿內側,激起一串串電流。他始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給我最大的暗示和感覺。
“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感覺,我一定認識你?”問這話的時候,我的心底有著一絲期待。如果,他是即墨夜非多好?我不在乎他是否完璧,更不在乎他是否心裡還有別人。我現在心裡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渴望。在這個郡守府中,只有他才是我最渴望擁有的。
男子撫摸我的手指一頓,接著卻是更加*的親吻,嫩滑的唇瓣兒覆上我的嘴唇,軟軟的舌尖滑進我的口中。我以為,我會聞到那熟悉的體香。
可是,我錯了。不知道是中了藥,還是因為屋內濃烈的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