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指著容城滕衣一頓狂笑。直到把她的臉笑黑,直到把容城滕衣都笑毛了,我才能停止。我是不能出賣即墨夜非現在告訴她真相,但是這種刺激卻是多多益善。丫丫個呸的!最好直接把容城滕衣氣死,趕緊把即墨夜非霸佔過來。
“你胡說什麼?瘋了?”容城滕衣狠狠的注視著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無論她相不相信,我都懶得繼續這個話題。把一個人殺了不難,凌遲也不是最痛苦。這世上最痛苦的事兒,就是鈍刀子割肉,尤其是心頭肉。這種痛苦,你就慢慢嘗吧!
容城滕衣隨著我的目光轉頭,正看見我家那三艘貨船下來,行走陸路到達的馬車隊。因為我們兩個在爭吵,其他人不敢動也不敢問,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我們,不知要不要繼續。
“看什麼看?都應該幹什麼,難道還要我手把手教嗎?”容城滕衣緊皺眉頭,威嚴恐怖的形象,完全就是一個月夜變身的巫婆。
“是!”官兵皆被她吼的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開始各自動手開始工作。
我一眨都不眨的瞪大眼睛,看著所有人進行規範的動作。我也已經安排人在其中,就等著將容城滕衣抓個現行,好還我的清白。
然,從這些衣著正常的官兵去到馬車隊附近,再到他們開箱驗貨,每一個步驟都在大庭廣眾之下,每一個步驟都極其正常到位,沒有看出一丁點不對。斜眼看了看一直冷笑的容城滕衣,心底毛毛的感覺更甚。
“這裡查到一包大麻!”突然,一個聲音打破眾人緊張的呼吸。
“這裡也有一大包大麻!”緊接著,第二個馬車處也響起彙報的聲音。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幾乎每一輛馬車上,都搜出了幾公斤重的大麻包。
“我親愛滴妹妹,做為家主,對此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容城滕衣唇畔的冷笑更甚,瑩瑩閃光中的眸子,毫不避諱地閃爍著報復的興奮。
遇到大埋伏
冷眼看著這些官兵進行搜查,從他們的穿著裝備和動作可以肯定,這些大麻絕對不是帶在他們身上,然後再裝進車隊的。那麼這些大麻……
“容城滕衣,你安排人在我家運輸隊中,你是故意陷害我。”我瞪著容城滕衣咬牙切齒的吼著。這些東西肯定是早就裝在車隊裡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隱藏在運輸隊中之人所為。是我太過自信,才會毫無防範,是我太過大意。
“妹妹,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這樣說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今日若不給我一個確實的證據,這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不比私藏毒品的罪名小啊!”容城滕衣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用餘光挑釁我,其內爍爍光輝很簡單。我就是陰你,怎麼樣啊?有能耐,你把證據找出來啊!
看著容城滕衣這張可惡的側臉,氣的我咬牙切齒外加雙手握拳,現在最想的事不是找證據,而是應該直接給她幾個電炮,好好消消氣。
用力深呼吸幾次,才能讓內心平靜下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容城滕衣如此勞師動眾請來這麼多圍觀的人,就是要把我私藏毒品的罪名坐實。
冷眼看了一下容城滕衣,我邪邪勾起唇角,聲音恢復冷淡和平靜。“這世上,只要是人犯下的案子,就絕對不會沒有痕跡。容城滕衣,你想害我?還嫩了點!現在,我就給你把證據找出來!這郡城雖然說是你容城滕衣管轄,但是真正做主的人,哈哈!可不是你呦!再加上這兩天的事,我相信沈傲霜很樂意看見我,然後將你這個越做越強的眼中釘拔掉!”
說完,在眾人或驚愕或嘲諷的目光中,我轉身直直走向馬車隊。耳畔是火把跳躍而響的聲音,藉著火光將那些僱傭而來的車伕一個個細細打量清楚。我終於明白,這就是容城滕衣的陰謀。
她將我家一半貨船截住,逼迫我不得不將剩下三艘船,在上一個城市就卸貨。我在那裡沒有自己的車隊,想改走陸路自然要僱傭外人,她提前收買好這群人,想在我的貨物裡做什麼都太容易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戲碼,就讓我栽了這樣一個大的跟頭。容城滕衣,果然比沈傲霜還難對付。
將這些車伕仔細打量一遍,其中幾個人,甚至已經開始雙腿發顫,站在原地誰都不敢看,瑟瑟發抖的膽小模樣。我又圍著高大的馬車轉了幾圈。其實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就算他們是容城滕衣派來嫁禍我的,接頭的人也不可能是容城滕衣本人,我又怎麼可能找到證據,說一切都是容城滕衣的把戲呢?
“妹妹,念在你我是姻親的份上,能為你做的我都做了。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