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水凌澈解氣。只希望,水凌澈能為我的果斷拒絕,天下第一美男的瑟佑而消氣。今夜是我們好不容易彌補而來的洞房,怎麼也不能讓我睡在地板上,分居而眠不是?
封漣妖看著我不斷瞄向水凌澈,小心翼翼觀察水凌澈表情的樣子。叛逆勁兒又上來,故意嬌嗔道。“你放心!你和我的事,我不會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只是,你若是嘗過我。只怕到時候,就會忘記那些只能看不中用的深閨公子哥!”
聽了封漣妖的話,我不禁渾身一個哆嗦,就連握著毛筆的右手都瞬間抽筋,連毛筆都拿不住。‘啪嗒’一聲,掉在宣紙上染開一大片黑糊糊的墨跡,將我好不容易寫好的文字全部遮蓋。
“唉!”不知道是為這張可憐的宣紙,還是為我自己。我是用力嘆氣出聲,此時誰都不敢看,只得低下頭看著那一大片墨跡,彷彿自己身邊永遠無法劃分清楚的男女關係。不得不承認,美色,害人吶!
“封公子,你覺得這樣*我家夫人,很有意思是嗎?”水凌澈即使再溫柔通透善解人意,此時也到了不得不開口的地步。如果,我對封漣妖有感情,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像花青雲成全我們一樣,帶著心疼隱忍退讓。
但是,在封漣妖故意百般*試探的現在,水凌澈終於明白過來。我對封漣妖根本沒有意思,一直都是封漣妖在演,我在無力推拒。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不制止,只怕未來的結果,就會發展成假戲真做。
他雖然從小熟記《男規》《夫德》,但戀愛之中的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天隨人願,他自然希望自己是我最後一個夫侍,更是最後一個男人。
封漣妖挑釁的看著水凌澈,邪氣卻有自然微笑。“是不是*,婉婉比你更清楚。不過,我現在可以鄭重的告訴你,我和婉婉歡好之時,你連施婉韻三個字還沒有聽說過!”
“……”兩個男人鬥成這樣,我到底還有什麼能說的?
封漣妖沒有男性功能,這事兒是封漣妖自己當著全家人面說的,由不得其他人不信。剛才又經過祁殊言的診治,水凌澈又怎麼可能相信封漣妖的話呢?
聽到封漣妖明顯挑撥離間,卻又露骨到基本正常人都無法接受的話,水凌澈臉上忍不住開始泛紅,硬撐著回答。“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吧?”
水凌澈的反擊很委婉,估計還是深受自身修養影響。無論被逼到什麼地步,他都不可能像封漣妖那般,把這種私密之事好似談論天氣一樣開口說出隨意討論。
封漣妖邪惡媚笑,在水凌澈的注視下,轉頭看向我。順帶伸出他那根纖長白希的中指,好似對我說得一般,呢喃道。“婉婉,你確定你的男人極得過我這根手指嗎?若是覺得他們不行,今夜就宿在這裡吧!我想你再嚐嚐逍魂蝕骨的感覺,免得這些沒用的男人,讓你忘了身為女人的快樂!”
老天爺啊!你一個炸雷劈死我算了。
在心底不住哀嚎,我已經沒臉見人,直接腿一軟坐到地上。若不是還有一張桌子遮擋,我絕對會羞憤到一頭撞死在柱子上。誰能告訴我,這到底算個什麼事?你們倆若有氣,能不能吵點別的?哪怕動手打架,我都有辦法拉開。現在談論這個,你叫我拿什麼臉參合?
平常吵架,有深度修養的水凌澈不可能是封漣妖的對手。這種帶了色的架,水凌澈就更不可能是封漣妖的對手。現在,水凌澈整個臉紅的堪比火燒,更氣憤的已經不是封漣妖*我,而是鄙夷他的能力。
水凌澈猛然從椅子上站起,捏著錦帕的素手顫抖得彷彿過電一樣指著封漣妖,好半天才勉強能說出話來。“封漣妖,這裡是我家,你喧賓奪主到如此,欺人太甚!”
“你家又怎麼樣?我不僅要這樣說,我還要這樣做。你能把我怎樣?有本事,你就讓婉婉把我趕出去,我算你有那個本事!”說完,封漣妖故意挑挑眉,對‘本事’二字意有所指。換言之就是,如果水凌澈有能力在*;上把我搞定,就可以吹枕邊風讓我把封漣妖趕出去。如果不能把他趕出去,那就是用事實證明,水凌澈無法在*;上讓我滿意。不得不承認,邪魅的封漣妖,果然夠恨!
無力支撐的頭顱瞬間撞上桌腿,我在心底哀嚎。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們兩個男人互看不順眼,到底和我有關係?為什麼句句話要扯上我?還要如此露骨?更討厭的是,封漣妖逼得水凌澈不得不把我扯進來,以證明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果然,氣沖沖又羞答答極度矛盾的水凌澈很快來到我身邊,在繞過那個大書桌看到無精打采裝死坐在地上的我。他疾行的腳步緩和下來,原本幾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