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轉過頭望著黑漆漆的花園,後知後覺的尷尬起來。
野戰無罪,燈籠其罪!
接下來水凌澈要說的話,就完全印證上面那八個字。
“封公子,這麼晚還不休息,提著燈籠來花園,是有急事需要*嗎?”兩人皆穿戴整齊後,水凌澈握著我被嚇到冷冰冰的手走出涼亭,面對剛才就看到我們果體相擁的兩大一小三個美男,恢復往日溫和問道。
封漣妖是*楚館出來的小倌,比這個激烈無數倍的都是每天見過,自然不會當回事。只是,把女主角換成了我,他的心底多少有些不知名的異樣而已。
現在聽到水凌澈問話,看了看手中所提的大燈籠,邪魅一笑,回答。“有沒有燈籠,我要找的花都‘開’在這裡。你這話的意思,可就有點‘懷璧其罪’的無賴。”
上次的家鬥才過去幾天,封漣妖本就是個斤斤計較的人,此刻又怎能容忍水凌澈故意的‘禍水東引’呢?
水凌澈抬眸認真的看向封漣妖那張邪魅妖嬈的俊臉,自然聽懂他話裡的意思。“懷璧有沒有罪,千古年來都沒有確實定論。凌澈只知道,聖人之言不可忘。封公子做為一個君子,難道不懂得非禮勿視這麼淺顯的道理嗎?”
我無語的低著頭,真是無法相信,水凌澈居然和封漣妖公開討論起剛才的香*件,而在旁一直認真聽的,居然還有祁殊言?
額滴神吶!天是不是要下紅雨了?妖精和謫仙居然混到一起,還在旁邊聽著精靈和妖精有色辯論?
這沒有黑白之分的世道,到底要我這個當事人這麼混?
天要下紅雨
邪魅的妖精斜斜勾了勾唇角,挑眉冷聲回答水凌澈。“水侍君這話就說錯了!漣妖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會學某些人故作清高,扮演偽君子。就你們這點兒肉還不夠碧煙巷一碟小菜,我可沒覺得有什麼不能看得東西,又有什麼好避諱的?”
故作清高的偽君子?額滴神吶!難道封漣妖和祁殊言趁夜一起來花園,就是為了打架?現在是故意找茬?這裡可沒什麼不能碰的東西,花青雲也不在,如果他們倆又打起來,真沒人能拉得住啦!想到這裡,我用力嚥了咽口水,繼續羞澀用力低著頭,卻是用眼角餘光瞄向祁殊言。
呼呼~~~還好,還好,人家齊真人壓根沒理這個茬,保持著從來都是清雅到沒有一絲表情的俊臉,眼神飄向黑漆漆的花園,就似沒聽到封漣妖的話一般。
只是,我似乎是想錯了,封漣妖的話根本不是打擊和他一道同來的祁殊言,而是諷刺的水凌澈。平日端莊賢淑的大家公子,竟然跑到花園來和我野戰。
水凌澈咬了咬微微腫脹的唇角,剛剛激情過後的俊顏還帶著一絲嬌媚瀲灩的光澤,柳葉目中卻是現出一絲鄙夷,回答。“命運多舛落入泥潭的人不可悲,最可悲的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水凌澈的話,就是譏笑封漣妖不知自愛,自己不覺得小倌的身份低賤,反倒處處彰顯自己過去低賤的身份,甚至還敢拿出來打擊別人。如此不知自愛,真是可悲到極點。
封漣妖無比妖媚一笑,深深眯起的丹鳳眼令人看不出情緒。可是,和他相處久了,我卻能感受到他身上邪魅的寒氣。
“水侍君這話又錯了!這世上的榮辱,在每個人眼中都不一樣。是啊!我一個小倌自然沒法和出身豪門大戶的水侍君比。但是,我封漣妖到現在還是清白之身。敢問水侍君,您嫁給婉婉洞房之前,紅貞去了那裡呢?不要以為自己出身高貴,你婚前做的事就沒有人知道。若不是這樣,郡守大人又何必這麼急將你嫁給婉婉?”
我和水凌澈都很肯定,容城滕衣不會將這種事告知外人,即墨夜非自然也不會。知道的人只有三個,除了古楷昊,又會有誰將這麼重要的事告知外人呢?
婚前失潔的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好在水凌澈已經嫁給了我。否則,他註定要揹負罵名,活在外人的口水之中。
然,若是我現在出來,告訴所有人,水凌澈是清白之身嫁給我,明顯有些不合適。畢竟他們都是外人,我們夫妻間的事兒,不合適明面擺出來。但,如果我不說,這就成了封漣妖的話柄,足夠諷刺水凌澈無力還口。
就在兩難的時候,水凌澈突然淡淡而笑,還是那如水清澈的淡然,絲毫都沒受封漣妖的影響。“封公子,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叩拜天地嫁給夫人,這事兒與你無關,只要夫人心裡清楚就好。至於你是不是清白,更與我們沒有關係,這裡也沒有一個人在乎。”
上次封漣妖當眾宣佈要霸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