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黑色,沒有其他任何顏色。
“雪……雪涼,我睡了多久了,怎麼天還是黑的?”常伯清伸手在空氣中胡亂抓著,想抓住些什麼。
雪涼握住他的手,心裡泛酸:“你才睡了一個時辰不到,天當然是黑的了。剛才我點了燈,見你沒醒,怕吵著你休息,來喝藥吧!”
“藥?什麼藥啊!”常伯清疑惑道,突然他想起來自己被蛇的襲擊了,苦笑了一下“是啊!那麼大的蛇壓的我渾身都疼,是該喝藥了。”
雪涼小心翼翼的扶著常伯清,喂他喝藥。這一副藥是子墨帶來的,常伯清的時間不多,這副藥。可以讓他走的時候舒服一些。
“還是點燈吧!太黑了。”常伯清有些害怕的茫然四顧,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常大哥,我餵你,有月光的,只是你的眼睛不大好使,那蛇的身體上有點毒,把這藥喝了,眼睛就看的清楚了。”藥可以讓常伯清看見,也可以減緩常伯清的痛苦,可是卻救不了他的命。
“原來如此啊!好,你餵我。”常伯清摸索著摟住雪涼的腰,感覺到唇邊的熱氣,他張開嘴,喝下了苦澀的藥汁。
“好像真的可以看見了。”常伯清笑了,眼前的光很朦朧,看著什麼都不真切,但是這卻讓他安心了許多。
“能看見就好,這毒需要慢慢解,多吃幾幅藥就好了。你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下吧!”雪涼替常伯清拉了拉被子,掩飾他眼底的悲傷。
“我不困,感覺好像睡了好幾天一樣,我渾身都不舒服。雪涼,你陪我說說話吧!”常伯清拉著雪涼的手。
“好,我陪你。”雪涼垂著眼,坐到床邊,握著常伯清的手,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