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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的黑衣人,一個掏出帶著淡淡松油味道的火把,另一個開啟火折點燃火把,照亮此處四周的環境。

“大人,有發現。”

一個黑衣人指著眾人不遠處的一個方向說道,眼中有著剎那間的驚駭和警覺。

那裡碎石四散,四周雜草沾染著石粉,露出磨盤大小的缺口,往裡看去黑乎乎一片,也不知貫通到下方多少米,出手之人的功力實在有些駭人。

“是他,應該是他練功留下的,繼續找,一定要小心。”

開口的是另一個身著華服的壯年,大約四十來歲,國字臉,輪廓分明,聲音低沉嘶啞,看著旁邊的青年露出一絲笑容,滿是讚許。

青年勉強笑笑,緊了緊懷中的黃鼠,無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眼,按理說項央如果離開這裡,氣息不該就此而止,為何鑽山寶鼠只指引到這裡?

“劉使,項央的武功在後天驚世駭俗,又有魔刀神兵在手,我們這麼貿貿然的尋找他,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檢查了一遍四周,青年引以為傲的精神修為毫無察覺,微微鬆了口氣,轉而對著旁邊不知想些什麼的壯漢問道,在他看來此舉何止是唐突,簡直就是廁所旁邊打燈籠,找死。

“也許吧,不過魔刀重要,項央能成為刀主,也是我這一脈命定的真傳,為他冒一些險也是值得的。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有這種能力,可以將白劍濤這等先天強者都算計的死死的,神捕門對他也太偏愛了些。”

壯漢嘆了口氣,眼中也閃過一絲憂慮,事情的發展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同。

白劍濤依據他們留下的資訊找到了項央,但遭到了神捕門三大紅衣名捕的圍攻,一代先天,放之天下也稱強者的存在就這麼隕落,連他也始料未及。

當然,其中透露出更深層次的訊息也讓他倍感棘手,神捕門似乎對於項央並沒有一竿子打死,而是留有不少餘地,比如這次雙方聯合算計白劍濤就是明證。

“我不懂,項央的出身來歷明明白白,你如何說他是你們這一脈的真傳?還有,就算他真的得了某個高人的遺澤,你認為他會放著光明正大的捕快不做,去黑暗的角落當你們所謂的真傳嗎?”

青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言辭有些激烈,臉色也微微漲紅,不過隨即安靜下來,沉默著不再言語。

只是一雙眼中透著緬懷與憎惡,用力之間,甚至拽下懷中小黃鼠的毛髮,痛得黃鼠嘰嘰狂叫,還咬了青年一口,只是他渾然不覺。

“這並不衝突,這些日子名聲大噪的紅衣名捕許涇就是康州乾坤宗的宗主嫡傳,在神捕門同樣攀登高位。

既然許涇可以,那麼項央也一定可以,無非是艱難了一些,但我對他有信心。

我們的身份是敏感了些,但事實上,除了帝魔一脈和圍聚在其周圍為正道所不容的脈系,大週上層對我們其他的脈系還是秉承著包容的態度的。

據我瞭解,瘟醫一脈的大成者,溫青如今就在康親王府手下做事,大周皇帝對此不可能不知道,但默許了。

還有十二皇子,他的劍術老師也是劍魔一脈的高人,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把我們看成亂黨。”

壯年一番言語並未讓青年有多麼認同,只是心底暗暗冷笑,個人是個人,脈系是脈系。

魔門三十六脈,真正意義上被接納認可的唯有聖體一脈,曾經和大周軍方水乳交融,大大增強大周的國力,兵威之盛,名頭之大,響徹塞外草原。

然而其他脈系,基本上還是不敢露頭,他相信對方所言的那兩個例子,但也僅僅是特例。

瘟醫一脈除了是武者,也是醫術高人,生死人肉白骨的那種,而康王府的那一位更是此道的大成者,有這樣一位高人在身邊,想生病或者被下毒暗算都難。

何況這僅僅是一個人,康親王是大周聖上的親弟弟,一母同胞,他懇求一番,保下這麼一個醫術高人並不難。

至於那位劍魔一脈的高人,說不定老早就投了大周,是人家大周的人。

真當魔門鐵板一塊,沒叛徒了嗎?他可是聽說過不止一脈鬧過矛盾和派系正統之爭。

這位劉使現在把聖庭中的那位當劍魔一脈的傳人,但人家現在身份不同了,是皇子的劍術教頭,甚至另有高職,可未必會承認這一點。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魔門的處境依舊不理想,大周昌盛,正道勢力輝映,又有神捕門遍佈十九州,強者俊傑數不勝數。

面對這樣的情勢,魔門三十六脈若是統合為一還有可能走上臺前,若是依舊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