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牛墳墓也是定時清掃祭拜,供品不斷,讓他放心不少。
其餘縣城變故倒也不少,首先是飛羽幫原本一家獨大,隱然有安遠縣城地下霸主的苗頭,卻被一個新成立的勢力打壓,幫主劉乘也被外來的高手打傷,一直龜縮。
縣衙那邊,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聽說李縣令的老管家某一天嘔血不止,在一個寒冷的夜晚離世。
還有原本在縣城極有聲望的猛虎武館,先是如日中天的錢孚消失,接著錢老英雄重病離世,孫濤獨木難支,更在月前被人擊敗,猛虎武館的招牌徹徹底底的衰敗下來。
這些在傅大春看來,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卻讓項央眉頭緊皺,心裡盤算不停。
先不說其他,單單李縣令的老管家,也就是方管家,在他看來乃是身手不弱的武者,至少也在麥香香之上,這樣的人會嘔血,不是重傷就是重病,而且重傷的可能遠遠大於重病。
那麼身為一地父母官的管家,為何會受到如此重創?又是何人會下重手?
還有劉乘的飛羽幫,他人不知,他卻知道這是魯達的一枚暗子,和他同為神捕門中人,現在居然有人猛龍過江,將他打壓?
“那新出現的勢力叫什麼苦門,聽說是一個龐大的勢力,咱們這只是一個分支,香主叫趙德漢,很是厲害,聽說飛羽幫的幫主劉乘被他一招折斷長劍,然後一掌打成重傷。”
路上,傅大春還在興致勃勃的向項央講述他道聽途說而來的那一戰,卻讓項央暗暗搖頭。
劉乘的武功在他武功未成之前,還算得上高明,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以他今日武功,彈指即可斷劍,一招就可取他性命,並不廢什麼功夫,對於衡量那趙德漢的武功沒有任何幫助。
還有猛虎武館,踢館之人也正是趙德漢,原本是要尋找原館主錢孚,後來見到他失蹤不見,便將現任館主孫濤狠狠教訓一頓。
“趙德漢?趙德漢?這人的名字怎麼這般耳熟,總感覺在哪裡聽說過,什麼時候聽過呢?”
項央俊臉糾結,這三個字很熟悉,他肯定是從哪聽過,但具體是在哪,什麼人說出口的,他卻記不太清。
過了好一會兒,項央才回想起來,當日他與孫濤一起設計殺死錢孚,錢孚臨終時似有悔悟,說出許多事,其中就提到這個趙德漢,似乎正是他加入的那個龐大勢力的一員。
“嘶,按照我所估計,胡強也好,錢孚也好,加入的十有八九是魔門,這是從幕後走向前臺?還披了層馬甲?”
項央陡然立在原地,心裡思索莫名,同時,腦海中一段時間沒有動靜的無字天書起了反應。
“臨時任務,斬殺魔門苦海一脈的香主,趙德漢,任務獎勵,如影隨形腿。”
這趙德漢果然就是魔門的人,而且還是苦海一脈,這也是三十六脈中的一脈?
噬心,蝕元,合歡,這些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路數,但苦海苦海,和佛家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有牽扯,這一門難道並非十分邪惡?
項央眉頭蹙起,他打算先看一看,若趙德漢無大惡,他並不打算對付此人,但如果對方果真有惡行,也得小心行事。
魔門兇悍,為了對付一個小據點,神捕門的金章銀章捕快都死了那麼多,他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第二百四十章 邀請
按捺下心裡的思量,項央與傅大春回到老宅中,不大的院落,和他離開時幾乎沒什麼變化,而且還乾淨整潔了不少,顯然傅大春沒少來打掃。
“對了,小央哥,你還記得老趙家早點攤的那個小翠嗎?當初還想向吳大娘問你有沒有意結親的那一家。”
傅大春來到裡屋,駕輕就熟,給自己和項央倒了杯清水,坐在木椅上揶揄道。
“我記得,怎麼了?難不成他們也有什麼大變故?不至於吧,他們只是普通人,於江湖毫無瓜葛,誰會與他們為難?”
項央當然記得自家旁邊早點攤的那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若沒有這一身武功,大概也會極為歡喜的與之結親,共度餘生吧。
“那倒沒有,不過一個半月前,小翠嫁人了,嫁給一個富商做妾了,那富商比老趙還大一歲呢。老趙現在也不開早點攤,轉行幹起布匹生意,是他那個富商女婿給出的本錢。”
傅大春的眼裡頗有些不忿,小翠那女孩在他看來也是個頂個的美貌,他自己也是心裡癢癢,要不是顧忌項央這層關係,早就託人說項了。
“好事,你情我願,榮華富貴,這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