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錢鍾見那姑娘倩影美妙,兩大辮子隨著小跑在夕照下迎風擺勤,辮梢扎著的絲
帶有如兩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於是身不由己地尾隨著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進簡陋的宿含,不久就出來,提了一個放著衣服浴具的塑膠盆,走進了公共浴室。
當她走出寓所時,正好和錢鍾打個照面。
由於她們這班南下打工的北妹,對當地的公安武警向來敬而遠之,所以青曼只是對錢鍾微笑點點頭,算是打
個招呼,而後急急走進浴室。
哪知她這一笑就恍若當年叄笑戲唐寅的秋香,直教錢鐘意亂情迷。
明眸皓齒,隆鼻桃腮,再配以既豐滿又窈窕的身材,使得錢鍾看到登時痴了,心底下不由詫異地納罕道:
「譁,真是滄海遺珠!如此清純美麗的美媚卻躲到這裡曬魚乾,可謂暴珍天物,特大的浪費了!」
當下失魂落魄到幾乎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進浴室去!
因浴室亦是木板搭建的,十分簡陋,縫隙孔窿比比皆是,錢鍾四顧無人,遂閃身躲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側面,
將臉貼上木板,一雙賊眼湊在洞孔處滴溜溜地偷窺。
青曼哪裡料到剛才外面那個公安人員竟是一位淫賊,故全無戒心,只是一邊輕哼著歌曲,一邊寬衣解帶。
頃刻間己是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將一瓢瓢清水兜頭淋下,水流順著嬌容,頸項流經堅挺而富有彈力的Ru房,
再沿著小腹流下胯間。
但見她拿起香皂在胴體四處塗抹,然後雙手援援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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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清楚地看到青曼的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豪|乳,雪白的酥胸雖塗滿肥皂泡,卻倍增誘惑,特別是那兩粒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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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豆般的椒|乳,經過一陣輕搓,開始硬脹挺立。
跟著又見到青曼稍微分開雙腿,一手弓開蔭唇,一手拿著香皂細意朝陰滬的周遭塗抹,然後輕搓慢捻。
黑茸茸蔭毛上的皂沫如白雲線鐃著黑森林。
錢鐘的心跳得更急了,他看到青曼在細心地清洗她的陰Di,亦許是受到自己揉摸的刺激,青曼竟半 著雙眼
輕聲哼叫起來。
這一哼,直似微弱的電流透過錢鐘的心扉,他幾乎亦下意識地跟著哼叫起來,胯間陽物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青曼清 完陰滬,跟著便彎腰摩擦修長的玉腿,漸而是渾圓的盛臀,又直起身抬臂輕搔腋窩,全身每寸肌膚
都被錢鍾一覽無遺,只看得硬如棍棒的陽物把褲襠高高頂起,Gui頭不住彈跳!
當他看到青曼再次弓開蔭唇,把一瓢瓢清水往迷人小洞撥進時,丹田中的慾火更焚燒得他不克自制地伸手插
入褲袋,捉住棒棒搓捋。
太誘惑了,世上簡直沒有別的玩意比偷看少女沐浴更誘惑!白白的肥皂泡被水沖走了,展現在錢鍾眼前的是
嫣紅鮮嫩的銷魂洞窟和沾滿晶璧水珠的烏亮蔭毛。
錢鐘的心跳得更急了,手搐棒棒的頻率亦更密了,鼻孔發出濃郁的呼吸聲。
正當錢鐘的心智陷於瘋狂淫亂之際,驀地背後響起雷鳴般一聲暴喝,一個矯捷如黑豹般的黑漢已疾衝過來,
提起他的後領怒道:
「媽的下流胚子,竟敢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錢鍾驟然被嚇,一顆心幾乎從口中跳了出來。
回首一望,提住自己後領的人不過是個『外省佬』,遂大大鬆口氣。
他倚住自己是公安武警,向來對這班南下打工的北方賤民『呼呼喝喝』慣啦,於是強作鎮定地將黑漢的手臂
一推,沉住臉反唇相稽道:
「外省佬,放開你的手!你鬼叫甚麼,誰偷看大姑娘洗澡呀?我身為公安人員,當然要履行職責,到處巡視
。看你渾身黑不溜揪的,十足十像個盜賊,色魔!」
黑漢見他恬不知恥,蠻橫無理,氣得胸膛就快炸裂,只是礙於對方是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而自己是南下混
口飯吃的,所謂強龍鬥不過地頭蛇,於是強按著滿腔怒火,語氣稍緩地斥責道:
「你剛才那樣子明明在偷看大姑娘洗澡,那裡是在巡視?走!我們找人評評理!」
他的一隻巨掌緊緊箍住錢鐘的手腕,捉住錢鍾就要往漁村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