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了獸魂的腦袋。被釘在地面的獸魂撕咬掙扎,最終被龍頭鎖鏈燃燒的火焰給吞噬。(未完待續)
174 責問
“怎麼回事!”
元嬰魔修無法鎮定了,他目露兇光的看著荀歡,眼底噴出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燒為灰燼。
這個女子著實讓人惱火,看似能夠輕而易舉的的打敗,卻每次在他以為解決了的時候又冒出令人想不到的手段,如此層出不窮,就像燒不死的野草,春風吹又生。
魔修再次檢查自己是否有遺漏,不讓她所能及的範圍內有任何影子。經過一番檢查,魔修內心有些慌亂,的確沒有影子,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空間移動的?
“鬥法之時,你發什麼呆呢?”
耳畔一陣清脆的聲音迴盪,魔修打了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眼前的殘垣斷壁頃刻間化為一片白色,漫天的白,天地相接均是一片白。
他頓時感覺刺骨的寒冷,風颳在臉上,絲絲疼痛從臉上蔓延到心底。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自己的心口。
這裡,好疼啊!
一雙瘦弱蒼白的小手上佈滿了龜裂的血絲,他目光落到小拇指處,那裡第六指,歪斜的從手掌伸出來,他的眸子猛然縮緊,這隻手指已經被自己斬斷了,怎麼又長出來了?
他驚恐的舉起雙手,鮮紅的血漬從手指冒出,一滴一滴的滴落,滲入了冰雪之中。他將斷指埋入雪地裡,漫無目的地走著。
“任石……”
溫柔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他停住腳步,快速轉過身,神色中帶著焦急,大聲喊道:“娘。你在哪裡?”
一片寂靜,荒蕪的雪地,只有他一個人。
是幻覺啊,娘早就死於火海,他撫著胸口。那裡空空的。身後觸目驚心的血紅小腳印,印在了他的心底,這是死亡的紅色,是漫天火海的紅,是一家人慘死的紅……
他顫抖著肩膀,看向雪地邊際。應隱約浮現的一座大山,山腳下的村子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家人慘死的地方。
“我發誓……”他伸手舉天說道:“從此以後我叫無名,再也不姓任,此生此世。與任家人不共戴天,我會殺光所有姓任之人。”
“你才五歲,為何會有如此之重的殺戮之心?”
陡然一個女聲迴盪在天際,他面色大驚,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風雪飄起來化作一個模糊人影。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影,兇狠地刺出手中的匕首。然而人影只是一團雪花,他的匕首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雪花女子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他的記憶不斷的湧現出來。
無名的第六指長出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能夠聆聽鳥獸的低語。娘發現了他與白蛇對話,娘狠狠的打了他一頓,看著他滿身的傷痕。娘卻心疼的抱著他痛哭流涕,娘要他發誓,永遠不讓任何知道他的特殊能力。
任家是受詛咒的家族,一旦有人血脈覺醒,任家將血流成河。
母子兩小心翼翼,最終還是被父親發現了。他無情的將任石拖出家門,任家村的人要燒死他們母子。他看著母親慘叫著在烈火中翻滾,任家人冷眼看著。嘴裡不斷的咒罵,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阻擋詛咒。
“竟然是那條白蛇救了你。”
雪花在飛速旋轉,風雪之中,逐漸凝聚成一名藍衣女子。
無名看見這個女子,記憶再次湧現出來,五歲孩童瞬間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是你!”他怒喝道。
天微笑了笑。
“你現在處在我為你編織的夢境當中,與你的特殊能力一樣,這也是我血脈覺醒之後所獲得的能力。”
無名的面上微有些變化,雙眼凝重的看著她。
天微繼續笑道:“我的遭遇與你相似,你親手滅了任氏一族,而我在血脈覺醒之時,全族遭遇滅頂之災。”
無名沉默不語,但眼底的波光卻透露了他的心思。
“家族之事,在你們村子是禁忌,所以有一個傳說,你可能不知道。遠古時期有一位上神,他的十二子從出生便有神體。。姬、酉、祁、巳、滕、箴、任、僖、姞、儇、依、荀。這十二神祗傳承下來,成為十二神族后羿。論血緣關係,其實我們屬於同宗。很詫異吧!”
“說這麼多話,你有何目的?”無名依舊防備著天微,心下卻對她口中的傳說很是感興趣。
天微眼神明亮,無比自信的笑道:“你不覺得,我們是特別的嗎?我們的存在,不應該只限於此界,或許我們聯手可以尋找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