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上那個曼妙的人兒就忍不住一陣惋惜。
“我沒意見,只不過,警察會不會相信我們所說?畢竟這手機來得太過蹊蹺,我擔心警察會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三個身上。”劉鵬講了他的顧慮。
“放心,手機由我去交,他們會相信的。”顧遠洋拍著胸脯說。
聽他一說,我趕緊把手機交給了他,我可不想揣著這個燙手山芋。
恰在這時,羅成寢室三人吃完飯從我們桌旁走過,羅成笑著說:“劉鵬娃,你小子昨晚又拉肚子了不成,今天魔鬼教官陳建國值班,你娃都敢不來出早操。”
陳建國是基地教官裡年齡最大的一個,看樣子有五十來歲了。按理說年齡越大應該脾氣越溫和才對,可他是個異數,他綽號“陳一火”,脾氣大得很,據說就連市局一些領導在這裡培訓時,犯了錯他都照罵不誤。他個子瘦,面板黑,長著一幅關公臉,我就從來沒見他笑過,這面相倒與他的脾氣頗為相符。
“閉上你的烏鴉嘴,哥早沒拉了。”劉鵬白了他一眼說。
“你啥時候拉肚子了啊?”等羅成他們走了,我問劉鵬。
“哦,還不就是聚餐那晚上,先是吃了一肚子熱的,回到寢室我一口氣灌了一瓶脈動下去,這冷熱一混合,肚子立馬就不舒服了。”劉鵬頭也不抬地說。瘋魔邪少
吃完早飯,離上課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和劉鵬直接回了寢室,顧遠洋則去找警察交手機。我還拜託了他一件事,讓他打聽下張瑤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說:“你該不是看上她了吧?”我忙解釋說:“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她那樣子怎麼都不應該是兇手而已。”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當警察,不要被自己的主觀情緒所影響,降低了客觀分析事物的能力。”劉鵬提醒我說。
他說得很對,我的確是主觀上不願意相信張瑤會是兇手,或者進一步說,我不願相信的是,案發當晚她的悲傷與眼淚是裝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作為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女生,先是謀劃殺人,繼而又抱著自己殺的人失聲痛哭,這樣的老練與深沉,就太可怕了。
上課前五分鐘,顧遠洋打電話讓我幫他把筆記本帶過去,他就不回寢室了,直接去教室。我匆匆翻出他的筆記本,和劉鵬一起快步向教室走去。
課上,我好幾次都想問顧遠洋問到什麼訊息沒有,可看到教室裡來回巡視的陳建國,我硬是忍住了。平時上理論課,值班教官都坐在最後一排,也不管我們聽不聽課,下面好多人都在玩手機,唯獨陳建國值班時,大家都規規矩矩的。
好不容易熬到課間休息,我趕緊問顧遠洋把手機交給警察沒有。他把我和劉鵬拉到了教室外面的空地上,這才開口說:“手機我給了,他們就問了一下發現手機的具體過程,我一五一十地說了,他們應該是相信了。至於張瑤,我也打聽到了,她現在還在基地,刑警說還要問她一些細節。說白了,她現在已經被限制人身自由了,晚上睡覺也有女警察守著。”
“她有沒有受傷啊?這幾個刑警會不會刑訊逼供?”對於張瑤的處境,我心裡有點不安。
“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是不可能讓我見到她的。”顧遠洋無奈地攤了攤手。
“你把刑警隊說得也太黑暗了,動不動就是刑訊逼供,再說,就算要刑訊逼供,也不會是在這個地方,至少要帶到他們自己的審訊室吧。”劉鵬語氣裡很是不滿。這也難怪,他自己就是刑警,當然容不得人說刑警的不是,我識趣地閉了嘴。驅魔傳說
這時,小路上出現了三輛警車,向著基地駛來。加上昨天過來的兩輛,基地一共來了五輛警車。等這三輛車近了,我才看清其中有一輛是警犬車,後面的車廂里拉著兩條警犬。車一停好,就有兩名警察把它們拉了下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警犬,就外表來看,就是兩條大狼狗而已。
另外的車上下來了一個警察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後,他們就牽著警犬往小路走去,我估摸著是要到吳君霞坐的那個長椅邊去找線索。我心想,都過了好幾天了,氣味啥的早就消失了吧,現在來聞個屁啊。
“我打賭這兩條狗起不到任何作用,就是做樣子給吳君霞她爸看的。”顧遠洋顯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兩條警犬順從地被兩個警察牽著,我們三人也往教室走去,誰成想在交錯時,警犬突然對著我們三個人吠叫起來,看那架勢,要不是那兩警察拼命拉著,它們的大嘴已經咬到我們身上了,把我們嚇得不輕。兩個警察連忙向我們道歉,解釋說這兩警犬最近在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