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一次警cha,沒有培訓任務時,基地的教官都是上行政班的,只有培訓新警時,晚上才會值班,在基地睡覺。
“進來吧。”他對胖強身邊有個我完全沒表現出詫異,顯然是早就知道我會和胖強同時出現。
等我和胖強走進院子,陳建國就關上了木門。院子裡黑黑的,只有正對著門的那間房子有燈光,左右兩邊都看不清楚。
培訓時,陳建國從來扳著張臉,是所有教官裡最嚴厲的一個,在學員心裡是頗有威嚴的,這也造成我進了院子後,不敢亂動。
“站著幹啥,進屋啊。”關了門,陳建國從我們身邊走過,徑直走向正對門的那間屋。
“你怕他啊?哈哈,別被外表騙了,他這人,外冷內熱。”說著,胖強拍了拍我肩膀,以示鼓勵。
聽了胖強的話,我倒是想起了培訓結束離開基地時,我收到的那條簡訊,基地那麼多教官,只有他一個人給我發了簡訊,讓我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這樣想著,我心裡一暖,跟著胖強的步子大步向前走去。
“坐。”進了屋,陳建國就一個字,言簡意賅。
這是一間客廳,裡面的傢俱都是竹製或木製的,古色古香,一看就是有好多年曆史的,我腹誹地想,這些東西拿去古董市場,應該可以賣不少的錢。
房內六把木椅,正對門、左側、右側,三個方向,各放了兩把。陳建國就坐在正對門方向的一把上面,我和胖強分別坐在了左側的兩把上。
“徐天童,你離開培訓基地後,可有再摔過跤子?”陳建國端起旁邊小桌上的蓋碗茶,喝了一口,放杯子時,開口問我。
“啊?”我壓根沒想到,他會突然向我發問,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後,我才懂了他的意思。豪門少夫人:拒嫁億萬繼承人
我記得,怪老頭讓我長gao後,我很是摔了好多次,在基地培訓期間也不例外,而最後一次莫名地跌倒,就是在基地水庫邊的那條水溝旁,當時還碰巧遇到了陳建國,是他從後面扶起我的。
當時,我還想著培訓結束後去醫院做個檢查。可到巡警隊上班後,我竟然奇蹟般地再也沒有摔倒了,要不是陳建國今天提起,我都快忘記這事了。
“沒,沒有,謝謝陳教官關心。”我雖然客套地回答了他,心思卻轉開了,他絕不會平白無故地問我這個問題。
這時我又想起當日在水溝旁,他還讓我跳了兩下,說是我適合打籃球。現在看來,當初他是故意讓我跳的,難道是他看出了我的腳做過手術?接著又看出手術沒做好,導致我經常摔跤,他就幫我把後遺症弄好了。
不過我仔細想了一下,他當時也沒怎麼弄我的腳啊,真是奇了怪了。
“那就好,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說這話時,陳建國點了點頭。
“師公,什麼猜測啊?”我一時情急,竟脫口喊出了這個稱呼,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師公?”陳建國顯然一時也繞不過彎來。
“嘿嘿,師父,是這樣的,天童到巡警隊後不一直跟著我嘛,就像當初我跟著你一樣。我把你叫師父,他自然就把你叫師公了。”胖強趕緊解釋說。
“胖強,你娃兒一天,比徐天童大不了多少,還當起了師父,你倒是說說,你都教了他什麼。”陳建國揶揄著胖強說,嘴角帶著笑容。單從他這語氣,我就看得出來,他對胖強和對別人不一樣。
“嘿嘿,師父,我能教他什麼啊,我那點東西還不是跟你學的。”胖強堆著笑臉說。別看胖強三十多的人了,還是個中隊長,在陳建國面前,卻像個小孩子一般。
“你別叫我師公,還不到那個份上。現在不在基地,也別叫我陳教官,我應該和你爸歲數差不多,就叫陳叔吧。”一和我說話,陳建國語氣裡那種距離感一下就出來了。
我這人吧,看起來好說話,卻也不是完全沒脾氣,別人對我冷淡,不想當這個“師公”,我總不能硬把熱臉往冷屁股上貼吧,所以,我也沒有強求。神紋世界
“哦,陳叔,請問你剛才說什麼猜測?”我客套地問他。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樣長gao的吧。”陳建國平靜地說出這句話,聽在我耳裡,卻無比地震驚,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我“長gao”了三厘米的,難道僅僅就是因為我當著他面跌倒了一次,接著又聽他的話跳了幾下麼。
這一切實在太過神奇,之前,我只以為陳建國會一點驅鬼之術,難不成他對醫院的牽引手術還有研究?
我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