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情況是相符的,並且是由社群辦公室打來的電話,所以我也沒有太過懷疑,他能問一下更好,不問也沒事。”
“結果他沒幫你問是嗎?”我皺眉著說。
“不知道。那以後,他就一直沒給我回話,我本來與他的交情也不是很深,偶然碰著提了此事而已,也不好再刻意打電話問他這事,加上週一到週五我的課也排得比較滿,就忽略了這件事情。”說著,謝老師垂下了頭去。
“上次在你們校長辦公室裡,你為什麼沒有說出這件事?”我盯著他問。
“我本來想起了的,可恰好蔣姍與陳燕他們來了,我便走了。”
我想了起來,那天他要出門時,遲遲沒邁開步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校長還問他是不是有其他的事,結果被辦公室門上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說了句“沒事”就出了門去。
“唉!那你趕緊給你那朋友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到底有沒有這事啊!”我很是鬱悶地說道。
“好,好。”謝老師慌忙地拿出了手機。
我看著他打電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其實這事已經很明顯了,可我還是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希望是那個社群人員核實了,江琳的確是去了北京,只不過是他核實後忘了給謝老師回話而已。
我是聽著謝老師打電話的,那人還真是忘了,不過,他是忘記問這事了,他聽說警方在調查這件事,答應會馬上幫著核實,讓我們等一下。
五分鐘後,謝老師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緊張地看著他接起了電話……
現實是殘酷的,社群所有人都不知道有慈善家想幫扶江琳一事。
聽到這裡,我突然冒起了一股無名怒火,一把搶過謝老師的電話就大聲吼著:“那從你們辦公室裡打出來的電話是怎麼回事?讓你們社群主任馬上過來解釋清楚!”
“你誰啊?”電話那頭的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度。
“我是刑警隊的,現在就在江琳小區門口,趕緊讓你們主任來一趟,這起案子重大,江琳要出了事,你們社群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內心煩躁,沒有給他客氣。坑住肝巴。
他聽著我是警察,說會馬上通知主任,然後就掛了電話。
謝老師的年齡雖是比我大,可看著我的樣子,加上他覺得這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心裡有愧,便唯唯諾諾的。
一陣涼風吹來,讓我煩躁的心情冷靜了些,我看著謝老師,其實他也算是關心江琳了,大晚上的,接了我的電話,馬上就跑了過來。
外面太冷,在等主任來的時候,我招呼他上車去。我倆剛上車,社群主任就過來了,原來他就住在這個小區裡面。
他過來時,我直接問他週五上午十點左右,都有誰在他們辦公室裡面。他想了一下,告訴我說,週五的時候,社群搞了一個“孝老敬親”活動,工作人員都去到社群一些孤寡老人家中了,只留了一個人值班。
隨後,我們馬上與值班那人聯絡,瞭解到,那天上午接近十點的時候,一男子裝作小區的租戶,到辦公室來諮詢辦理暫住證的事情,進門不久,他告訴值班人員,他進小區時,看到有兩個人在吵架,值班人員一聽,便出門去了,等到值班人員回來,他又說身份證忘帶了,先不辦暫住證,之後就離開了。
這中間,正好空出了一段時間,讓那男子獨自留在辦公室裡,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裡,謝老師接到了社群辦公室打出來的電話。
當我向值班人員詢問到男子的外貌特徵時,中山裝、眼鏡這兩個詞撞擊著我的神經,也讓我最後一絲僥倖心理破滅……江琳真的被中山裝男子拐走了!
如果不是敏娃子招了出來,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天真地以為江琳到北京去了,還會接受到慈善家的資助,真是可笑!
在已經失蹤的七個女孩中,原來張世雅不是第一個,江琳才是。而江琳也算是中山裝男子花費精力最多的一個,不僅讓敏娃子“騙”走了她,還做了一些善後工作,讓江琳一直“正常“地隱藏了起來,不被外人發現。
我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這樣做的心理。他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江琳,如果條件可以,我相信他會選擇讓儘可能多的女孩以這樣的方式“失蹤”,只有這樣,他在繼續擄走後面的女孩時,才不會遇到大的困難。
然而,符合條件的女孩中,只有江琳一個人是父母雙亡的,並且是獨自一人居住。所以,從張世雅開始,無論他做得再完美,都會被暴露出來。而隨著失蹤女童人數的增多,他作案起來也是趙來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