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孤身在外,喜歡找小姐瀟灑也是理所當然的,說實在的,單身男人,有幾個能老實呢!話說回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也許有幾分道理,最起碼它是現實存在的,俗說存在就是合理。
來到李哥的住處,隨便地坐在床簷上,環顧四周,還是老樣子,牆壁上貼著裸體的美女,勾人的眼神能讓單身男人魂躍三更。
娟子到廁所方便去了,李哥上來把我抱在懷裡,不安分的手輕車熟路地放到我的Ru房上,說我的Ru房不大不小,長的正好。我小鳥依人般偎在他的懷裡,嚶嚶細語,嬌嗔呢喃。他想和我親吻,我把臉轉向一方,我最討厭與人接吻,因為我們每天接觸的人太多,任由體液接觸,早晚要死在這上面的。
李哥緊緊地攬著我,心肝寶貝地叫著。我聽慣了這樣的話,再也感覺不到刺耳肉麻,就像面前的一杯白開水,平淡而無漣漪。李哥的手輕輕地解開了我的褲釦,我已感覺到,但我沒有吭聲,他的手繼續前進,慢慢滑到了我的私|處。李哥溫柔地說。
“我倆先幹,娟子來了再一起玩,我喜歡的是你,第一次應當給你。”聽起來好像很照顧我的,猶如捱餓的時候第一碗飯讓我吃似的。我想他如果是處男,我是Chu女,也許會領他的情。
“傻哥哥哎!我都把咱倆看成兩口子了,你想想,玩人家的不省咱自己的嗎?回來還是我看你們倆玩吧!”我不想做,帶娟子來的目的就是這樣的,想哄著他倆做。
“我不喜歡她,打電話叫的就是你,還是我倆玩吧!”他說這話時帶著一副饞涎欲滴的奴才像。
“我的好哥哥,我是想讓你多賺些便宜,為了你好。我和你,早一天,晚一天,還不都是你的,你哪一次打電話我沒來?”我進一步哄騙他,即使做,我也不願意放在前面。因為男人的勁力都在最前面,做起來攻勢太猛,磨的下身太疼痛。
娟子來了,嚷嚷著要出去吃飯。李哥沒法,只有帶我們到飯店。走在路上,我嫌腳冷,讓他給我買鞋。他聳了聳肩,還是帶我們進了鞋店。
我看中一雙二百多元的皮鞋;嗲聲嗲氣地叫李哥給我買。我知道他不會給我買這麼貴的,但我還是揀最好的要,就像討價還價一樣。他要是不同意我再要中等的,那樣他就會不好意思不給買了。
果然如我所料,他說現在穿皮鞋太冷,還是買一雙休閒鞋好。我順水推舟,買了一雙一百三十元的。其實也合我意,跟他睡一晚上掙雙鞋也不算吃虧。娟子沒好意思要,所以什麼也沒有給她買。
吃過飯,我們又回到住處。這時已酒足飯飽,精神十足。李哥要馬上幹,並且要我先來。我笑眯眯地對娟子說。
“娟子,還是你們先來吧!我雖然做這麼長時間,可我只知道躺下叉開腿,還從來沒見過女的在上面做的,你倆做給我看吧!”我找個理由哄他們,並且我也確實想看他們表演。
“做這麼多年小姐,連這個也不會,真不知道你在外面是怎麼混的。”娟子果然上鉤,對我說這話時還帶著藐視的味道,好像她在學校裡考了個第一名似的。
“我不會,也沒人教我,今天你教我吧!”我像一個努力學習,不恥下問的小學生。
“好吧!我來教你!看準記住,只能一遍,學不會也別找我了。”娟子邊說邊脫衣服,並讓早已脫光的李哥擺好姿勢。
李哥像綿羊一樣馴服,很聽話的在床上躺好,微叉雙腿,那###早已是一炮沖天,隨時準備著迎接外來的入侵。
娟子不僅床上功夫了得,早就聽說她還會絕活。她曾經親口對我說過,下身會吞雞蛋,喝啤酒,抽水煙。特別是喝啤酒,喝過後一運氣能噴兩米多遠,她吹噓在西坪小姐裡數她噴的最遠。
我催著娟子快點,李哥也開始急了,罵娟子太羅嗦。只見她抖了抖兩片肥臀,叉開雙腿,以騎坐式慢慢向李哥的高射炮湊去,就像廣場的武人在練蹲馬步。
娟子在上面就像老火車上蒸汽機的大力臂,來回週而復始地做著重複的動作,李哥在下面好似被捆綁結實的公豬,拼命地掙扎也出不去那早已係好的繩套。我瞪著一雙只見過自己沒見過別人的雙眼,生怕漏掉一個動作而沒有學會。這時連牆縫裡蹦出的蟋蟀也被他們誘的不停地淫叫。
房間裡開著暖氣,一點也感覺不到寒冷。我看著他們倆做,只覺得自己心裡熱熱的。李哥在下如醉如痴,娟子在上滿身香汗淋淋,嬌喘吁吁。兩人都微閉雙眼,享受著醉生夢死的夢幻般感覺。我與男人Zuo愛基本上沒有多少感覺,味同嚼蠟,更難以達到高潮。今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