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常年不怎麼回家所以父親才會以這樣的方式瞭解自己的動態,所以並沒有採取行動制止,卻沒有想到那些人拍的不是他而是梁傾。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知道你現在的每一個言行都代表著路氏集團代表著路家的聲譽嗎!這個叫梁傾的小姑娘還算家世不錯,年齡小點也沒什麼,可就憑她當年害死過別人這事我絕對是不允許的,我聽說那孩子還是蘇祁山的兒子,你就是為了這樣的女孩浪費了這麼多年?”
“那件事不是梁傾的錯,她也是受害者,當年她也只是個孩子,您不能妄下斷言。”路哲成的語氣聽起來也毫不示弱,“況且,當年的事情分明是您派人去見了林淺淺,我直到梁傾離開後才知道,若是您能早些告訴我,事情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他又突然想到了梁傾和林淺淺見面的事情,憑父親的手段必定是讓手下的人去找了林淺淺,無論給了她什麼好處,只要目的是讓梁傾離開自己,這也就夠了。
“是您找人讓林淺淺見她的?您何必要讓梁傾知道真相?”這對於她來說太過殘忍。
“只要是能讓她遠離你,別說是這次的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無論發生什麼,哪怕她怎樣恨我,我都要和她在一起。”路哲成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這樣千萬般阻撓。
“既然你這樣的話,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爸,如果您再動梁傾一分一毫,也別怪我不孝,您該知道我說到做到的。”
“你……”路承乾氣急了,隨手抄起桌上的一個硯臺朝他砸去,路哲成沒有躲,硯臺砸到他的肩膀隨即摔在了地上,他的神色依舊篤定,半分未動。
路老夫人聽到聲響趕緊跑了上來,“老路你這是幹嘛,有話不能和兒子好好說?”
“哲成,你傷到哪了沒?”她看著路哲成固執的樣子,和當年的路承乾一模一樣,不由地嘆了口氣。
“沒事。”
“你也別和你爸犟了,我今天讓阿姨多做了幾個你喜歡吃的菜,快下樓吃飯吧。”
“媽,不了,我今天就先走了,改日再回來看你。”
路哲成煩躁地在馬路上開著車,這個時候很想給梁傾打個電話,他想要聽聽她的聲音,只要聽到她的聲音,前路哪怕再難走他也有信心保護好她保護好這段感情。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逃避問題。
約了路其琛出來喝幾杯,酒精的作用一發揮,這才平了許多情緒。
“當初我就勸過你,你家老爺子是不會同意的,梁傾雖好,可你畢竟也為她付出了這麼多,何必和老爺子鬧翻。”
“其琛,你不懂,梁傾就像是我的根,從第一眼見到她就已經紮根在我心裡了,這些年已經深深地埋在了我的生命裡,怎麼能夠分開?”
“早知今日,我就不該看著你越陷越深,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只想用盡全力保護好她,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哲成,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們兩個都會想到什麼嗎?在金庸的筆下,歐陽克被黃蓉設下的機關所傷,他明知她佈下機關,卻心甘情願死在她手裡。況且是你對梁傾用情如此?你明知道她是為了……”
路哲成搖了搖頭,原來路其琛一直都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從梁傾見過林淺淺之後那天起,她就應該開始恨自己了,只是自己不願意看清事實罷了。
現在的自己,竟也像歐陽克那樣心甘情願,哪怕是被她所恨。
路哲成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梁傾卻蜷縮在沙發上等他,客廳裡只開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這樣的溫暖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切。
無論她是懷著怎樣的目的在他身邊,只要她還在就足夠了,他願意看著自己這樣清醒地沉淪。
這樣想著,路哲成一把抱住了她,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的存在。
梁傾些許用力地掙開他的懷抱,抬起頭看著他,“你喝酒了?怎麼了?”
路哲成沒有回答她,只是低下頭,捧著她的臉,用力地吻她,濃烈的酒精味道幾乎是一瞬間闖入了她的唇齒間。他向來都是溫柔的,今晚卻格外地衝動,彷彿抑制許久的感情終於要將自己吞噬。
梁傾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整個小臉都憋紅了。她不是沒有接過吻,卻一時被這樣急迫的他嚇著了。
“乖,別屏著氣,慢慢呼吸。”路哲成幾乎是連哄帶誘的語氣,溫熱的氣息呵在梁傾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