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結底,最後所指向的矛頭還是楚家,這讓楚越有點困惑,按他以前所猜測的那樣,楚家內部也分派系,內部矛盾衝突也很激烈,儘管有其它暗藏勢力介入,那也不可能強盛到如今妄想侵吞藥神宗的地步。
而在今後,楚越不知道他又會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雖然他對楚家其它那些不認識,或對他沒有敵意的人沒什麼交集,更沒什麼好感,但若最終到了自相殘殺地地步,這種事情讓他有些彷徨。
楚天南和楚越爺孫有話要談,虛塵和天方帝去了外廳之後,楚天南看著楚越深思的表情,也大概猜測到他在想什麼。
摸了摸他的頭。楚天南微微一笑:“孩子,家族的事很複雜,當初我帶著你在僻靜的山村中生活,就是不想你被太多家族的爾虞我詐和陰謀算計影響,你是楚家的子孫,但你要相信自己所做的並不是為了楚家地未來,而是為了所有人的未來,該怎樣取捨。你要醒得!”
楚越抬起頭,他聽懂了爺爺話裡的意思,道:“爺爺,總有一天。我會遇到他們,或許是敵人,也有可能是暫時的夥伴。對楚家的這個問題,我仍很困惑,正如那次在來天方神城的途中遇到的那一位,虛塵先生節制我的一些做法,我不知道今後該不該留餘地給他們,因為我不想違背自己地原則,邪惡當誅,善良當助,若總要像虛塵先生所授意的縱容寬恕,只會使邪惡更加快速的滋生蔓延。爺爺沉吟了下。這才看著楚越道:“小越。殺戮有時也並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他反而能使矛盾更加激化。爺爺也並不是反對你今後做事殺伐果決,只是不同環境。不同的人,在不同因素地影響下,都會有不同的生存方式,我們不能一味用邪惡這個詞來衡量,爺爺不干涉你今後的事,但只希望你能適度把握,因人而異!”
楚越想了想道:“爺爺,當初您離開地時候雖說是被逼於無奈,但我現在想知道,是不是他們用什麼在威脅你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
楚天南有些詫異,隨即嘆氣一聲:“一步錯,則步步錯,我並沒有被誰逼迫,只是為了當初的承諾,我卻造就了一頭兇惡的野獸,現在後悔晚了,我想彌補,卻已經力不從心了!”
楚越聽出爺爺的感慨來自於什麼,也並沒有說悔不流當初的這種話,他知道爺爺是個有原則的人,斷然做了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但他有懺悔的心願,那就足夠了,也許先頭爺爺說到的邪惡衡量標準,並不是絕對地,楚越也明白了,只是問:“那爺爺,你有什麼打算?”
楚天南沉默了片刻,才道:“小越,楚家這件事你現在暫且不要理會,自會有人替你從中周旋,你今後需得多加小心,我這次來四方神殿求助,也是想化被動為主動,至於安危問題,你不必擔心,現在《藥藏神鑑》只要一天沒有下落,他們不敢拿藥神宗地人怎麼樣的,正如虛塵先生所說,等到你玄武一行後地時機到來,爺爺需要你前往藥神宗一趟。”
楚越道:“如今危機四伏,四方神殿幾位隱世的元老應該不會袖手旁觀,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幫助藥神宗渡過這次劫難,爺爺您放心。”
楚天南卻是搖搖頭道:“我不能光指望四方神殿隱世地元老前輩們會及時趕到相助,藥神宗的內部開始在腐朽,縱使能夠渡過這劫難,那麼還會有更大的劫難,我不想那些無辜的孩子們受到牽連!”說著,爺爺看著楚越認真地道:“小越,所以爺爺最後也只能指望你了!”說著,爺爺拿出一塊樣式奇怪,若隱若現的令牌鄭重交到楚越的手上。
“這是什麼?”楚越不解地看著那奇特的令牌,他能夠嗅出裡面有許多極其罕見的靈藥材料,如果他再加一些相輔的成份進去,這令牌就會徹底的隱去蹤跡,倒挺神奇。
爺爺看著那塊令牌,神色有些肅穆地說道:“這是藥神宗的宗主令,正因我與楚家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所以他們暫時沒有懷疑到這宗主令會在我身上,小越,現在爺爺把他交給你,你要小心保管!”
藥神宗的宗主令,楚越一驚。爺爺叮囑之後,想了想又道:“孩子,這宗主令與《藥藏神鑑》密切相關,爺爺帶在身上終歸不放心。虛塵先生跟我提過蒼印囊的事情,所以爺爺只能把他放在你這裡,你要切記,玄武一行結束,務必前往藥神宗,另外,我教給你的東西也要勤加練習,時間不多了。我得走了!”
“什麼,這麼快就要走?”楚越有些不捨,才跟爺爺團聚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要離開。
楚天南也有些不捨,他撫摸著楚越地頭,深深地看了幾眼後,毅然說道:“小越,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記住爺爺交待的話,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