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聽的詞語。周海生緩緩的伸出手,和方明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周海生進入瑤山會所特訓,直到一個月後才下山,這個時候已經是大二的元旦晚會。
今年的春節和元旦挨的很近,方明工地的日程也安排的很緊張。
年關將近,已經開工的專案到了結算的時候。
葉馨柔、陶子芊和周海藻花了一天半的時間,終於將結算清單稽核完畢。
下午,方明將民工工資發放完,一部分工人陸續的離開工地回家過年。對於那些堅守崗位的工人,方明也將他們召集起來,開了一個簡短的工地例會。
強調了一番安全和質量問題,方明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住所。
明天就是元旦晚會,方明對這些玩意兒不感興趣,他直接選在在住所練功。
見識過黑道拼殺和黑拳的慘烈,方明有了一股危機感,他儘量的抽出時間練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到了現代,遠離了冷兵器作戰,可是強悍的武道高手依然在世界各地神出鬼沒,佔據著一席之地。
紫月這丫頭曾經無意中提起過,處於巔峰的武道高手能夠做到真正的力敵萬夫,這是一種無法想象的境界。
武道一途,是身體與意志的結合,這種修煉很能夠鍛鍊人的內心。
方明盤膝打坐,道道白氣從他頭頂冒了出來,若是普通人看見一定會大吃一驚。
三花聚頂,這是先天內功達到了一定程度的境界,方明現在的功力對上紫月也不落下風。
十二個周天執行下來,方明的毛孔已經透出了細密的汗珠。
起身,進入浴室,方明在噴頭下盡情的沐浴。
門外,突然響起了細碎的聲音,方明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楊秀這丫頭回來了?方明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擦乾身子,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砰!”楊秀毫無徵兆的一腿飛出,勢大力沉,方明的手輕輕一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這一退胸前的浴巾掉落下來,方明急忙用手抓住,楊秀吃吃笑道:“小明子,如何?”
“不錯,你的武功又有長進。”看楊秀笑的歡快,方明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哈哈………”楊秀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小明子,還記得上回遇見的警校學員嗎?”
“記得,怎麼啦?他們又惹你了。”
楊秀附在方明的耳邊,講敘起來。原來上次遇見的警校學員被楊秀一頓好打後,氣不過向教官告狀。
教官高飛聽完後,面色陰沉的對著王軍和張龍說道:“幾個大男人竟然還打不過一個小姑娘,看來你們的散打課需要重修。”
就這一句話,幾個學員頓時成了霜打的茄子。
楊秀則是樂不可支的跑了出來,這個教官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方明笑的前仰後合,這時候林瀟瀟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那頭,是低聲的哭泣,方明有種不安的感覺:“瀟瀟,你在哪裡?”
“我………方明,你現在能不能陪我回明西縣一趟?”
“現在………?”方明只是一愣,隨即堅定的說道:“你在哪裡?我開車過來!”
“出了什麼事情?”楊秀好奇的問。
“這段時間我要回明西縣一趟,楊秀你叫他們幾個好好的打理公司!”
十分鐘後,方明在南川理工外語系教學樓見到了林瀟瀟。
白色的羽絨服將林瀟瀟的身子裹得緊緊的,她正抱著膝蓋,坐在臺階上,睫毛下是晶瑩的淚滴。
方明急忙衝了過去,抓住林瀟瀟的肩膀:“瀟瀟,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
印象中,林瀟瀟更多的時候給人一種需要保護的形象。
林瀟瀟搖了搖頭,低聲道:“我父親過世了!”
方明身子一震,他明白林瀟瀟的痛苦。什麼也沒說,方明將林瀟瀟摟在了懷裡………汽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了三個小時,又經過一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了林瀟瀟的家。
這一次方明帶上了陳少軍等人,在農村處理喪事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林瀟瀟的父親林福申就躺在門板上,一塊白布遮著面目。
林家陸續有親戚到來,林瀟瀟的母親張阿梅忙著招呼應酬,由於是深夜,很多親戚都是來看了一眼,給了些錢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