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左手差點壘無知覺,虧得有南瑾這個神醫在,不然他的左手真廢了。傷還縵能好好養立刻就被同相趕去指揮華都的後續恢復工作,小白看他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也頗有良心的沒那麼幸災樂禍了。
畢竟這傷是為了她而傷的。
蕭絕的軍隊還停留在摸北梅上,這一次雖然是南瑾和蕭絕的陰謀,故意攔截童年的軍隊,但在兩國百姓看來,這是一次軍事糾紛,必須有人出面調停,做個門面功夫,讓百姓安心。本來周相打算親自去的,流蘇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由小白和她親自去。
一未樹立小白的威信,二未,於情於理,她們都要見蕭絕一面。
“南瑾……”流蘇想要解釋,南瑾握著她的手,冷厲的眸光變得寬容而廣闊,如夜空下的暖氣,在寒冬給予他人溫暖,他微微一笑,“去吧l”男子依舊白衣勝雪,纖塵不染的情貴摸樣,這麼多年,歲月彷彿沒有在他腔上劃下一竺一毫的痕跡,眉宇間的硃砂隨著年歲的增長越發嬌豔奪目,悽絕最氣,陽光照射,彷彿一道血紅的綢緞在眉間拂過,美麗如昔。
他一直懂得珍惜和包容,一個男人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到了,也體諒她對蕭絕的一份歉意,放手讓她們單獨見面。
於情於理,流蘇和小白都要見蕭絕一面,這次的事情能如此順利,蕭絕居功至偉,何況還有他還是小白的親爹爹。
他也明白,這是最後一次了l
這是流蘇對他的承諾,也是蕭絕的驕僦。
“謝謝,我們會很快回來的,你等我l”流蘇輕聲道,微微上前,在他臉頰邊落下一嘲輕如蝶翼。
身子剛剛退開,南瑾長臂一勾,扣著她纖細的腰,狠狠地撞上他的胸膛,流蘇鼴手。蔗忙抵住他的胸膛,以免撞疼了彼此。南瑾唇角上揚,俯身,霸氣的吻隨著落下,吻上她晶潤的紅唇,霸道地掠奪她的甜蜜,流蘇雙手環住他的腰,陽光從旁斜照,空氣中飄著荷花的香氣,雪白,水綠的兩道人影緊緊相容,美得如一幅水墨畫。
“我等你回來,然後一起回襄l”流蘇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未,南瑾才放開她,親密地抵著她的額頭,柔聲道。
流蘇的臉頰火辣辣的,順著他的話點頭
“娘,你和爹爹是不是很快就回家了'”去沁水城的譴上,小白問道,語氣裡有著告不得,這回要見爹爹和娘就不容易了,不像在家裡,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小白突然後悔了,那天她為什麼要在金鑾殿上說以後爹孃會在聖天生活,顧及了爹爹,她就難受了,他們還沒離開,她就開始捨不得了。
流蘇心裡鈍痛,不捨地抱過小白,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力道輕柔,小白情緒低落地趴在孃親懷裡,心中更是鬱悶了。
她很想開口讓他們不要走,心裡卻清楚地知道,她不能開這樣的口。
“小白,對不起啊l”流蘇給女兒道歉,“本來是孃的責任,不僅要你來承擔,娘還不能陪你一起長大,娘很抱歉。”
“娘,你不用為這個說抱歉,當初是我自己願意的,又沒人逼我,我希望爹爹和娘幸福快樂,可是,我告不得嘛l”小白頭顱在流蘇懷裡親密地蹭了蹭,雙手抱著孃親輔輔的身體,心裡暖得如泡在溫泉裡。
“娘,你和爹爹以後每兩個月來看我一次好不好'”小白抬起頭,雙眸期盼地看著流蘇孩子靈氣的臉龐佈滿了渴望,“三天,每次只要三天就好,不然我會很想你們的。”
流蘇心裡一痛,這是女兒的心願,而且還是這麼簡單的心願,那種渴望的眼神,看得流蘇心裡如針扎般難受,“當然可以了,就算你不說,娘也會這麼做的,你是我最可愛的女兒,娘不會真的把你丟在那兒,你記住了,就算在女兒國有什麼困難,爹爹和娘也能幫你,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小白心滿意足地點頭,流蘇撫著她的長髮,心裡難受極了,她一天也不想和小白分開,小白捨不得,她更捨不得。
可是……
小白,對不起
“娘,你再嫁一次吧,以女兒國長公主的名義嫁給爹爹,一起回家。這樣一來,你和兩位爹爹的恩怨情仇也就了結了,聖天那邊也不會有人說你閒話,反正這次女兒國和聖天不是起了糾紛麼,你嫁去聖天,就當作是為兩國和平獻身了,如此一未,她們不但不會罵你,反而會稱頌你,這樣不是很好麼'”小白仰頭,說出她心裡的想法。
其實在聖天的時候,小白是知道她三位至親的故事,市井的流言蜚語,就算小白不想知道,那話也會吹進她耳朵裡,有時候聽見人家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