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下分開,牌面是黑桃ace,但這張牌只有牌底,所以不知道該叫什麼牌了。牌面的黑桃ace在下面第二十九張的位置。”
陳斐把這個狀況敘述出來!這是諸葛流千術——抽刀斷水在紙牌上的基本應用,陳斐連這個也聽得見!?
“還有啊,”陳斐繼續說,“這疊牌裡少了一張紅桃10,你剛才洗牌時,把它給燒了。”
一邊聽著,夢明額上已經冒出好幾顆大汗珠!
『煽風點火,只是燃燒而已,連這個也能聽得出來!?不可能……我控制的是火焰第二行,火勢極微弱,完全沒有聲音的。再強的聽力,也絕對不可能發覺!』“絕對不可能!”夢明突然起身叫了出來,“這,這不可能聽得見啊!”
“嗯?”見到夢明的奇怪反應,陳斐倒有些不明白了,“誰,誰說我只會用耳朵聽了?”
『啊?不止會用耳朵,難道……』搞懂了夢明的想法後,陳斐便笑著說:“你的動作,不止會造成聲音,更會形成空氣流動。而用火燒,的確是聽不見也感覺不到,但是能聞到氣味啊。你看我,走路翻東西什麼的,連導盲棒都不用。我自然是靠觸覺、聽覺、嗅覺同時感受外界事物的。”
(陳斐厲害吧!!~)'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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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47清昕之行
有點上了年紀的掌櫃站在櫃檯前,正給客人稱藥,他用的是很古舊的秤子。一支略鏽的舊鐵桿,兩邊是秤砣和托盤,那托盤被幾條看不見的絲線綁著。他粗厚的手掌探入身後大櫃的抽屜中,好幾下才抓出一把藥材,放進盤中,熟練地調整好秤砣的位置,將藥品定量倒入紙包之內。然後,又去抓另一把。
“還能撐下去嗎?”客人問。
“你問的是哪個,撐?秤?”掌櫃假裝不解其意,邊抓藥,邊隨便扯上一句。
“明知顧問。當然是問你這間清修堂藥鋪,能不能撐下去了。”本知掌櫃不想答,客人還是把話硬生生地說了出來。這個問題被來訪的客人們提過不下十遍,但掌櫃每次都堅持著,從來不說一句喪氣話。
“放心吧,我們不止靠就診和賣藥收入……”這話說得有氣無力。
客人不再問了。他知道即便還有黑燈籠茶葉,也剩下不多了,那回答不過是草草敷衍,不想讓客人們擔心。
這裡是清修堂,一間看起來很大的廳堂,有桌、椅、茶壺。但要說人氣,只有這兩位。
掌櫃把藥緊包好,遞給客人,才說:“這是最後一劑,讓病人服完,才叫根治。”
客人道謝轉身想離開,從門外又走進一個男人,說他是小跑進來的更合適。他劈頭就問:“老掌櫃,有‘倚嵐芝’嗎?”
突然提出這味藥,掌櫃吃了一驚,答道:“很抱歉,已經缺貨半年多了。”
“可,可是!……”這位求藥心切的顧客被掌櫃的回答弄急了,“他們都說,只有這裡才有倚嵐芝。為什麼……那什麼時候會有?”
掌櫃鄭重地回答:“實在很抱歉,我們也十分需要這味藥。可是短期內應該不會有了。如果可以的話,請去看西醫吧。往西走四條街,再向南,可以看到一家診所,叫伯斯曼診所。”
“小巧啊,你已經連續開了半個小時車了,不累的嗎?”夢明坐在後座上問。前排的座位被周綸羽佔了——他得在前邊指路。
車子飛馳在高速路上。
自從期中考試後,又過了兩個星期,氣溫降低了不少。還好,每週末有兩天休息。趁這天星期五傍晚,夢明很無奈地被周綸羽拉去清昕。
清昕,是省中部,清修山下的城鎮。黑燈籠茶葉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你輸了,按照約定呢,你是我的部下。”這是周綸羽當時的話。
夢明當然不滿,周綸羽那兩分明明就是運氣,但自己確實玩輸了,又不能不遵守約定。說回來,周綸羽之所以會和夢明比期中考,是因為他迫不得已想找人幫忙。既然願意拉夢明來,代表周綸羽內心已承認夢明是有實力的,他又不好意思直說,只得借考試找個契機。
在夢明的概念裡,他一直都認為,同學有困難當然是要幫助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只是沒掛在嘴上,夢明也就馬馬虎虎認了:『就當是出來娛樂吧……』後來周綸羽選了這個日子出行。
駕車的黃巧依精神仍舊很集中,她回答夢明說不累。總共才一個半小時車程,她說可以連續開三、四小時。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