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明點了點頭,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季悠然。
“炎江,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這時一道焦急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
季悠然轉頭看去,只見一名男子正難受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名男子剛剛也來和厲景澈打過招呼,所以她有些印象。
“我去看看。”季悠然站起身,快步向著那名男子走去。
厲景澈也站起身跟上。
費雲明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季悠然來到那名男子身旁,看了一下他的臉色,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你幹什麼?”陳悅珊和林炎江是大學同學,現在他們是夫妻,見到季悠然抓自己丈夫的手,陳悅珊頓時就怒了。
“我是醫生。”季悠然說話間,已經從自己的手袋裡拿出了銀針。她習慣將銀針帶在身邊,因為銀針對來她說,是救人的工具,也是殺人的武器。
聽到季悠然是醫生,陳悅珊連忙懇求道:“請你救救他,我不能沒有他。”她肚子裡已經有了炎江的孩子,要是他出了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會救他的。”季悠然將銀針消毒後,扎入林炎江的穴道。
眾人都看著這一幕,不過大多數人都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因為比起中醫的針灸,他更相信西醫。
李冉嘲諷的笑了笑。她希望季悠然把人給治死,這樣看厲景澈還要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