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陳守業,沒有一點忠心,落井下石倒是喜歡做。這種人,留在陳家,就是禍害。因此,陳風向陳若兮提到了這個人。
“知道了,風弟,你放心吧。”陳若兮說道。
陳若兮離去的腳步,有些輕鬆。
畢竟,以陳家的關係,只要陳風不追究,將陳守業撈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剛才風弟還是在生爹爹的氣,所以也沒有鬆口,現在,爹爹離開了,果然,風弟還是給了陳家面子的。畢竟,還是親兄弟。
陳若兮這樣想著,出了煙雨樓的門。
“張哥。”陳風也下了樓,進了轎伕所在的房間。
“恩人,有什麼吩咐?”張三五問道。
“監視丁成賢的舉動,如果他被從陳家裡趕出來了,就伺機做掉他。”陳風說道:“同時,等候我的命令,如果陳守業從大牢裡被放了出來,那…”
想到陳守業那仇恨的目光,想到他誣陷自己和玉寒之間的感情,想到徐壽輝最終是被陳友諒用大錘子砸死的,陳風知道,這亂世之中,對於這種人,只有一個方式。
“偽裝才一場意外,讓他和丁成賢同去吧。”陳風說道。
放過陳守業?當他誣陷自己的時候,什麼時候想過要放過自己?
陳風才不會那麼優柔寡斷。
突然,陳風的耳朵裡,聽到了某種聲音。
這裡是一樓,他卻聽到了三樓的樓頂上有動靜。
“你們四個,護住煙雨樓的四角,注意觀察樓頂上的動靜。”陳風說道。
說完,他運遍氣流,到達兩腿,接著,從窗戶上就跳了出去。
“走,出去看看。”張三五跟著說道。
待到他們四個人一出去,就看到此時的陳風,已經從突出的房脊上,躍到了三樓的樓頂。
當然,他不是一下躍上去的,而是一層一層躍上去的,即使這樣,他們幾個人也佩服不已,哪怕就是武功最高的常遇春,恐怕都沒有這本領,這真可以稱為是飛了。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樓頂上,似乎多了一個身影,沒有想到,恩人在一樓的時候就聽到了。
他們分開站在煙雨樓的四個角落上,隨時準備待樓頂上的人被打下來之後加入戰鬥。
陳風其實當然不會飛了,只是他的彈跳力出眾,而現在的樓層又低,樓頂又結實,腿和手共同用力,彈跳上去,手就夠著了上面的房簷,手再一使勁,就整個身子都上了一層,靠著這樣的方式,他很快就上到了三層的房頂上。
一名精壯的中年漢子,此時正站立在樓頂上,夕陽即將落山,將旁邊的保揚湖的湖水染成了金黃色,這名漢子,正在望著這譚湖水,默默地出神。
他的身後,揹著兩柄刀。
這個人沒有敵意。
陳風上來之後,對方依舊是在望著河水出神,要麼就是裝逼,要麼就是友非敵。
再看他揹著的雙刀,陳風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
難道,這個人就是雙刀趙普勝?
“敢問這位兄弟,前來煙雨樓,是為了在這樓頂上觀賞夕陽?”陳風問道。
“是啊,看這裡的景色多美好,可惜,卻被韃子佔據了。”來人說著,轉過頭來,看著陳風。
陳風傾聽對方的呼吸,就知道對方也煉了玄功要訣,只是對方可能剛煉不久,也可能是因為資質普通,現在恐怕也還是煉到了第一層,沒有突破。
“這位兄弟,你可知道,在下乃是朝廷的六品大官,當著在下的面,稱蒙古人為韃子,就不怕被抓嗎?”陳風問道,嘴上依舊笑呵呵的,他對這個人,很有好感。
“風兄弟,你這個朝廷的叛徒。”來人說道:“在徐州城,你當了半日的紅巾軍,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忠於韃子朝廷的大官。”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陳風問道。
“鄙人趙普勝。”來人說道。
果然是趙普勝!陳風心中一驚,隨著元末戰爭的逐漸上演,這一個個歷史上有名的人物,都與自己有了交集。
雖然趙普勝不如徐達和常遇春有名,但是實際上,趙普勝也完全是一員大將。
歷史上,徐達和常遇春兩個共同進攻,都沒有拿下趙普勝防守的池州,在趙普勝沒有死之前,可以說,朱元璋手下的人在趙普勝這裡,沒有一個佔到便宜。
他善於使用雙刀,因此,也有了個雙刀趙的稱號。
“原來是趙兄弟!”陳風說道:“不知道趙兄弟來煙雨